我想,好戏就要上演了,亲爱的二弟,我会让你,彻彻底底的失去一切,品尝一下我这些年所过的,到底是什么样的生活!

他心中这样想着,却终究还是觉得有一团怒气在胸口淤积,渐渐竟似要不受控制了一般,硬生生站在原地许久,他方才渐渐的平静下来,人来人往的机场,面前光可鉴人的镜子中,影影绰绰的看到那两人相拥着离去的身影,他们贴的那么紧,像是一对连体婴儿一般亲密无间,他的瞳仁就不受控制的紧缩了起来,许久……

终于就看不到了,他方才长长吐出一口气,迈开脚步向机场大厅外走,豪华的旋转大门被推开的那一刻,有冷冽的风吹在脸上,像是刀割一般,他微微怔仲,忍不住的伸手触在脸上,被她打过的地方犹在隐约生疼,他却觉得有无法控制的欢乐一点点衍生而出,认识她十年,这是第一次他们靠的这样近。

他想,不管怎样,他都无法去忘记,她靠在他肩上沉睡的模样,她唇边绽放的小小笑容,他吻上她脸颊和唇时,那香软而又柔滑的触感,更是坚定了他想要得到她的决心。

大步向前,他顶风而行,风衣的下摆在北风呼啸之中被吹的猎猎作响,他高挺笔直的身躯渐渐的隐入漫天的飞雪之中,却恍惚的,给人一种说不出的凄凉和孤独。

就像是这世界上,从来只有他一个人一样,踽踽独行,孑然而立。

*************

“瘦了。”车子在雪中走的缓慢,却很平稳,暖气滋滋的向外冒着,车厢里像是温暖的春天。

静知靠在他的怀里,任他握着自己的双手探在他的大衣中贴在他温暖的小腹上,他一直都在看她,从在机场接到她的那一刻起,他的目光就不曾离开过她的脸。

“哪有?”她娇嗔的看他一眼,身子又往他的怀里拱了拱:“我都觉得自己胖了呢,天气冷就胃口好,我在澳洲每天晚上还要吃宵夜呢,腰好像都粗了。”

他笑的眉眼温柔,手掌就果真向她的腰际探去,她扭着身子乱躲,她红着脸将头扎在他的怀里,死都不肯出来……

而偏偏的,他还不放过她,将那唇压在她的耳垂上,呵出温热的气息,要她全身都酥痒起来,却偏偏的躲不开……

“我就喜欢你这样,腰上有点点肉,摸起来好像更舒服……”

她一下子呀的低呼出声,反手把他推开,却是羞的脸都通红了,忍不住的偷眼去看前面开车的安城,却见他脊背绷的直直的,肩膀却好似在抖动一样,要她更是又羞又怒,抬手就去捶他,口中娇嗔不停:“你还胡说,还胡说!”

他笑的低沉悦耳,待她打了几下,这才握住她的双拳把她拉入怀中……

她就渐渐的安定了下来,在他温柔到极致的吻中渐渐沦陷,原本还抵在他胸前的双手,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已经落在了他的颈上,她紧紧的抱着他,几乎就要窒息在这样的吻中……

原来,和相爱的人亲吻,竟会让人觉得这般的美好,美好到恨不得分分秒秒都和他在一起,美好到,再也不愿意去放开他的手……

“喜不喜欢?”情到浓时,他拼命的控制,才要自己将她松开,不过是八天没有见面,他的心,几乎渴望她到了极限。

而他的手指在她微启的唇边来回的寻索,她半闭的眼帘白皙的几近透明,几乎连上面可爱细小的血管都能够看得到,而那长长的蝶翼一般的睫羽却是惶惑的不停颤抖,要他忍不住的低头去吻她的眼睛……

她几乎是立刻就软了下来,双手从他的颈上滑下来,却又不自觉的揪紧了他的衣袖,渐渐的攥紧,再攥紧……

又是一场炙热到了极致的吻,直到最后,车子早已在静园里停下来,时光仿佛凝滞之时,忽然有树顶上大团的积雪在狂风的呼啸下被吹落下来,突兀的砸在车顶上,这才惊醒了两人……

静知手忙脚乱的推他,压低了头小声抱怨他:“都是你,都到家了你怎么不叫我……”

他帮她把衣领拉整齐,口中却依旧是调侃着说:“我看你很陶醉……自然是要无条件配合啊……”

“你——我不理你了!”静知狠狠瞪他,拉开车门就要跳下车子,孟绍霆却一把拉住了她;“小心,围巾戴好,外面风大,很冷……”

“不要你管!”静知不理他,使劲推他的手。

“你脖子上还有吻痕……一会儿会被安城他们看到的……”

静知的脚步立刻就停了下来,她又气又怒,心里却又汩汩的向外冒着甜,终究还是任他将她的围巾拉好,两人携了手一起向小楼走。

踩在积雪上,就会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她觉得很好玩,特意去踩小径两边没有清扫的积雪,孟绍霆赶忙拉了她,“小心鞋子湿了,脚上长冻疮,到时又要叫着痛了。”

静知被他拉回到怀中,不满的嘟嘴:“哪里有那么娇气嘛,我当初在建筑工地上干活时,大冬天还在搬砖头和水泥,长了一手一脸的冻疮,我都没有哭过……”

“哎……孟绍霆,你干嘛……呀!”手掌忽然被他攥紧,整个身子也突然被他双臂给紧紧的箍住了,箍到几乎开始生疼,要她忍不住的低呼出声,而他将她的脸压在胸前,搂的那么紧,那么紧,她就听到他乱的不像话的心跳,甚至还能感觉到他强忍下来的颤抖,她心中渐渐明白,眼眶就微微有些刺痛,反手将他更紧的抱住,在他背上轻抚,她知道,听她说


状态提示:小别胜新婚--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回到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