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兽人世界的一处深山老林里。
有一个小型的兽人部落。
部落的用巨木圈成了一个简易的围墙,巨木之间是大型魔兽的皮毛连接着。
巨木为骨,兽皮为墙。
这就是兽人部落的兽皮围墙,这种围墙除了能挡风,估计也挡不了什么。
一天夜里,一只身手矫健的老虎从兽皮围墙的缝隙里跑了出去。
然后整个部落沸腾了起来。
只听一个老妇人用兽人语发出了凄厉至极的大喊。
“兽兽,兽兽啊!”
...........
第二日,兽人部落的酋长,平兽风尘仆仆地归来。
远远地,平兽酋长就看见他的那灰白头发的老母亲和他贤惠的妻子,神色悲怆,一脸凄苦地守在部落的大门口。
他那年迈的老母亲已是行动不便,由他的妻子秀儿搀扶着。
平兽酋长大急,用兽人语说道:“秀儿,你啷个搞的?你啷个让老母亲出来站着吹风捏?”
平兽酋长的妻子也是一个中年绿皮兽人,她眼泪夺眶而出,并不答话,似有千言万语都哽在了喉咙。
秀儿搀扶着的年迈老母亲,气得手直抖。
然后她那白发苍苍的兽人头甩了180°,满头白发都甩出了一个飘逸的弧线。
平兽酋长见此却是大惊失色,他惊慌失措地问道:“啷个了,勒是啷个了哇?我的妈耶,你是啷个要甩老壳哇?”
平兽酋长的老母亲听闻此言,再180°甩回来。
平兽酋长大急:“我的妈耶,我求你了,你莫甩老壳了,你是要急死你的儿啊!秀儿你快说,到底是啷个回事,啷个我的妈耶,她一直在甩老壳?”
平兽酋长的妻子闻听此言,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她跟着平兽酋长的老母亲一起甩头。
两人甩头的动作整齐划一。
刷!
刷!
刷刷刷!
平兽酋长看着自己的两位至亲在自己面前猛甩头,他的那个心揪啊。
不知甩了多少下,平兽酋长的老母亲终于停止了甩头,她哽咽着用兽人语说道:“我的那个儿啊!你真的是个好兽人,你是个好酋长啊,别人家的小兽人走丢了,你到山里去整夜整夜帮人家找,你晓不晓得,你的娃儿,你的兽兽,昨天晚上被老虎叼起走了!”
平兽酋长,如遭雷击,他连退三步,几乎站立不稳。
“啊!我的儿!我的兽兽,爸爸对不起你啊!”平兽酋长吼出了这一声后,就开始猛甩头。
左一下,右一下。
左一下,右一下。
根本停不下来。
只听平兽酋长的妻子秀儿报怨道:“别人的家里,晚上都有强壮的战士,守到家里头,老虎进去了,都要遭战士砍死,娃儿安全得很。我们家里头,只有我和妈,我们两个女兽人搞不赢那个老虎啊,你还是酋长,是我们部落最强壮的战士,你居然不在家守好自己的小孩,跑去帮别的兽人找娃儿,我当初啷个会嫁给你哟!”
“啊!秀儿啊,你莫说了,莫说了啊,我心痛,我心痛啊,我们家的兽兽,别个家的娃儿,那个家丢了娃儿不着急,我身为酋长,就是让整个部落的兽人安全着想啊!我......我不称职啊。”平兽酋长嚎啕大哭。
此时,部落里所有兽人们都围了上来。
一个跛脚的兽人越众而出,他虽然跛脚,行动不便,但却孔武有力,极为高大强壮。
他一口唾沫吐在地上,用兽人语狠声说道:“老虎沟的老虎太嚣张了,居然敢来叼我们兽人的娃儿,今天我炳全就要第一个杀进老虎沟,不砍死个虎王回来,我炳全名字倒过来写。”
“嘿!你炳全砍得赢虎王,我相信,但是你那个跛脚,你追得到虎王么?还是我猴子来补刀才得行。”一个瘦小但却精悍的兽人跳了出来。
“酋长!还等啥子,下令嘛,我们走去砍老虎!”又一名兽人战士一提巨斧说道。
“好,好,好。”平兽酋长环顾四周,看着部落的兽人们战意激昂。
他用兽人语说道:“安兽,保兽,全兽,我们平、安、保、全四大兽打前锋,炳全,猴子,熊头,黑娃儿,这些后背翘楚,跟到后头,喊上部落的精壮战士,带好斧头和火把,我们杀进老虎沟,去端老虎窝!”
“杀,杀,杀。”
兽人战士们杀声震天。
一队队兽人战士排着整齐的队列,一手提斧头,一手拿火把,杀进老虎沟。
兽人战士们高举着燃烧的火把,就像一朵朵红色的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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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嗷嗷嗷嗷嗷吼吼嗷……..”
“嗷嗷嗷,嗷嗷嗷吼……..”
维特鲁威扯着嗓子和大母熊,熊言熊语了半天,再三确认大母熊的确搞懂了他的意思。
维特鲁威这才有些忐忑的坐上了藤条编制的吊篮。
连接吊篮的藤条绑在悬崖顶端的一棵树上,维特鲁威在那里还设置了一个小机括。
大母熊人立而起,用她的大熊爪,抓住藤条吊篮的另一端往下拉。
维特鲁威坐在吊篮里向上升。
约莫上升了30米的高度,维特鲁威大喊一声:“停!”
大母熊毫无所觉继续拉。
维特鲁威这才反应过来,用熊语吼道:“嗷嗷嗷啊....停啊。”
大母熊这才暂停拉动藤条。
维特鲁威抓紧时间在藤条上插上一根木栓。
然后对着大母熊吼道:“嗷嗷…..继续拉。”
如此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