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妃请安吗?”

按理说休息够了,她也该去宫里给凤玲请安的,可是一想到要面对这么年轻的婆婆,她心里就别扭。

加上心里有防备,她也不敢一个人去。她可以什么都不想,但这种危机意识必须有。

“懒得去。”

听着他简短的三个字,夜颜抬头看着他平静无波的俊脸,差点想笑,“怪别扭是不是?”

慕凌苍回得也诚实,“嗯。”

昨日一见,他当时还没有太别扭,回来以后越想越不自在。

怎么想都不真实……

就算这个人真的是他母妃,他想他也需要一些时间去适应。

夜颜从衣架上取下长袍给他换上,也把先前的事说给了他听,“我已经跟祁太子和心彩说过了,让他们帮我们去陵园一趟,他们也答应了。”

慕凌苍突然皱起浓眉,“我找到人打听了一下,对方告诉我母妃的陵墓中布局严整,墓中不但有暗道,还设有机关。我看要他们前去探墓,比我们想象的要危险得多。”

夜颜也皱起了眉,又苦恼又纠结,“那怎么办?不查明真相,我们都寝食难安。”想到什么,她忍不住心生抱怨,“皇上也真是的,他自己设计的陵墓,他就没想过这其中的蹊跷吗?既然外面的人都难以进入墓中,墓中的人又如何能走出来?”

谁知慕凌苍低沉道,“据说掌控机关的龙头就在墓中,所以皇上才深信不疑。”

夜颜,“……”

真是差点让她吐出一口老血!

慕凌苍突然又道,“我去找滟熠谈谈,若是有难度,今晚我们就一起去陵园。”

夜颜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点头,“是要好好计划一下,毕竟是我们拜托他们帮我们做事,出不起任何意外。”

夜幕降临——

女子从树丛探出脑袋,两只眼睛滴溜溜的转动着,在月光下散发着狡黠的光泽。

“姓祁的,快出来,我没闻到附近有人气,这里应该没人。”

听着女人说的话,藏身于草丛中的祁滟熠对着她后脑勺瞪了又瞪,“能说人话吗?”

闻到人气?

她把自己当什么了?

他这么大一个活人在这里,难道不是人!

吕心彩回头不满的道,“我说错话了吗?这附近本来就没人嘛!”

她鼻子灵得很,绝对不会嗅错的!

想当初为了偷鸡不被抓,逼得她不得不练出嗅人气味的本领。就是黄鼠狼被抓,别人都抓不到她。

只不过每次她拔鸡毛的时候都会被师父逮个正着,拔了毛的鸡也没法给人还回去,她师父每次都会换着法子弥补村民的损失。

在她师父把她送回吕家时,还跟吕家算了一笔账,据账房说她十多年一共偷了别人近三千只鸡……

虽然她爹娘把她骂惨了,可是她不以为意,三千只鸡换一只狗鼻子,明显是她赚了才对。

见男人还瞪着她,她没好气的去扯他衣袖,“你到底去不去呀?是不是不敢?要是你不敢的话就在这里给我放风,我自己去!”

祁滟熠黑着脸从草丛里出来,看都不想多看她一眼,脚尖一点朝陵园中央那座庞大又宏伟的陵墓飞去。

吕心彩也不甘落后的追了上去。

他们今晚主要是来查探地形的。

这座庞大宏伟的无碑陵墓,别说其他人靠近,就是慕凌苍来这里都是以祭拜为主,从来没想过要打扰自己母妃的长眠。

罗克来的那一次,是因为担心他身上带有蛊虫会伤及无辜百姓,所以他们才把他往陵园引。

那时候陵园的守卫还没有这么严密,也是夜颜在密室用粉尘炸幼蛊后,祁曜才加派了人手来陵园巡逻。

陵墓外面的情况慕凌苍已经给他们说了,但如何进入墓中,这才是最难的。

吕心彩围着陵墓飞了一圈,完全摸不到门路,只能落在地上这里跺跺脚、那里去敲敲,“那位玲妃究竟是从哪里钻出来的?我都仔细看过了,一条细缝都找不到!”

祁滟熠停在她身侧,冷冷的回着她,“墓中有机关,玲妃是靠机关出来的。她人一出来,机关自然又合上了。”

虽然他也只是猜想,但除了这样的解释外,他也想不出更好的解释了。

这墓穴是比照皇族陵墓而建的,其规模和布局都有很大的讲究,要是任谁都能轻易进入墓中,那这样的墓穴早就把盗墓贼引来了。

吕心彩扭头看了她一眼,然后蹲在墓边又开始拍来敲去,“每一处都很结实,就算让人挖恐怕都挖不动,这要如何弄啊?”

祁滟熠没理她,继续在四周转着。

确实找不到下手的地方,据皇兄说,当初修建陵墓的人已经被他们父皇秘密处置了,就算知晓这座陵墓的人也都是父皇信任的人。那个把机关透露给皇兄的人,他大概都猜得到,肯定是父皇身边的裕德公公。

“走吧,我们先回去。”

见女人还蹲在地上到处摸索,他冷着脸招呼。

吕心彩头也没回的道,“什么都没查到,回去做何?我还要留下来看看,说不定能发现什么呢。”

要不是看在夜颜和慕凌苍交代的份上,祁滟熠真想转身就走。

这女人除了聒噪外,还一点都不听话,跟她一起做事真是……

人不累心都累!

“走!”

他没了耐心,上去抓着她后领子粗鲁的将她从地上提了起来。

吕心彩肯定不干了,起身后就跟他闹了起来,一边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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