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在你心里，是怎样想我的？”
“但愿我所想的不是这样的”苏未未并没有直接回答，而是选择用委婉的一句话来表达自己的意思。
在月光之下，两人沉默了一会儿，紧接着苏未未就转过脑袋来，看向了张衍之。
“张衍之，不知道你有没有被人问过这样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
“如果给你活一万年的机会，你会选择怎么活？”
就在这一瞬间，他感觉两个时空都相互重叠了，这个问题时他五十年前问杨曦的问题，怎么苏未未会这个问题？
所以在这一瞬间，他整个人都愣住了，呆呆地看着苏未未的脸，她和杨曦长得并不像，为什么，为什么总给他一样的感觉？
“你这样看着我干嘛？我脸上有字吗？”
“没有，我只是想问你，你怎么会知道这个问题的？是谁告诉你的？”
“让我想想，在我记忆中，好像有个男人告诉我，更奇怪的是，这个男人，好像跟你长得很像……”
没想到她随口说的这一句话，成功成为了张衍之寻找杨曦的证据，他像发了疯似的，立即用双手抓住了苏未未的手臂，吓了她一跳。
他嘴里还不停地问着她：“你是不是杨曦？你究竟是不是杨曦！”
“什么杨曦？我根本就不认识她！你放开我！”
她觉得在这个时候，自己怎么挣扎都没有用，最后只能委屈得说出实情了：“好了我说实话吧，这个问题其实是我在一本书上看到的，我觉得好玩，就拿来用了！”
他的手缓缓松开了她。
“一本书？什么书？”
“我也记不清楚是什么书了，你现在让我说出来，我是真的不知道，你要想看的话，大不了我回家帮你找一下嘛”
原来是虚惊一场，不过这一场误会，让张衍之认清自己，现在自己正纠结在三个女人之中。
“不过，张衍之你刚刚说什么杨曦？你是不是背着我有其他女孩子了？今天英语老师的事我还没跟你解决呢！你现在又给我整幺蛾子出来！”
“杨曦，就是我之前跟你说的那个女孩子，她已经死去了很久”
听到这里，她脸上的表情显得有些僵硬：“原来就是她？你到现在还忘不了她？”
“不是忘不了，是我觉得亏欠于她，毕竟她是因为我才死的”
“你跟她究竟发生了什么？我真的很好奇想要知道”
“当时年少无知，她是我认识的第一个女孩子，跟你一样，喜欢笑，不过后来发生了一件事，她被人杀害了”
“被人杀害？不是出意外或者生病？”
张衍之摇了摇头，心情有点沉重。
“那你真的是太亏欠她了，张衍之，你当年是怎么走过来的？现在想想，应该很幸苦”她轻轻握着他的手，觉得现在，什么都比不上相互理解更重要了。
“其实就这样就走过来了，未未，其实只要你能够理解我，比什么都重要了，我说过我会保护你，不管做什么，都是因为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