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c自由学院剩下的主力战车arl-44困兽犹斗,然而只是徒劳,接着,便被诺娜的122坦克炮从正面击破。
“可恶!”成为了光杆司令的芦笋,怒视着炮口再次吐着烟雾的is-3,明明随时可以击破自己的旗车,却一定要打全歼,赤果果的羞辱吗!虽然对手故意要打全歼让自己有反击的机会,但也就意味着——
一旦反击失败,就会迎来对自己尊严最大的践踏。
如果愤怒的目光能击毁战车,那么现在真理就已经被打成近乎全歼了。
诺娜面无表情地看了芦笋搭乘的旗车一眼,没有再命令自己的装弹手填装炮弹,那台战车根本不值得浪费122炮的炮弹。
最后击破bc自由学院旗车b1-bi-34/85,在这二战名坦面前,只能在二战前期靠装甲威风一下的落后战车,毫无悬念被击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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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众席——
“居然打得这么惨,bc自由学院那群人到底在干什么啊?”看着公布着比赛结果的大屏幕。
“嗯,诺娜,干得不错,惠里莎同志,去帮我发动卡车,我马上到,要出发了。”这时,不远处的喀秋莎朝惠里莎丢了一串钥匙。
惠里莎一把接住,发现似乎和上次在喀秋莎火箭炮的运载卡车上的是同一串。
“我,吗?”
“有什么问题吗?”见对方竟然没有一口答应,喀秋莎露出了不快的表情。
其实没什么特别的理由,平时帮喀秋莎开车的诺娜还在赛场里呢。这种时候喀秋莎就会随即命令自己手下的同志去做这些活,能帮喀秋莎开车那是多大的荣幸啊,大家都很乐意的。正好赛前惠里莎帮喀秋莎开过一次车,于是正好又叫上了。
“是,没有任何问题。”想起作为同志该如何应对的惠里莎,匆忙起身敬礼,便朝喀秋莎火箭炮的方向小跑而去。
“这次喀秋莎大人又准备去什么地方啊?该不会是又去bc自由学院的驻地去拉仇恨吧……不会吧,战前嘲讽可以影响敌人判断力,但战后再这样做就没意思了啊。”
不过想想也没啥用,惠里莎跑到了车前,打开车门熟练地爬到了驾驶席上,开始发动车子,心中所想影响不到任何手头的工作。
喀秋莎又花了一两分钟和周围的同志们说了些话,才跟着到了车上。
然后喀秋莎报出的目的地让惠里莎心中侥幸的幻想破灭了——前往bc自由学院的驻地。
“喀秋莎大人,刚才您和大家还商量了什么吗?”感觉到明明取得了胜利,氛围却不怎么热烈,惠里莎开口问道。
“哦,惠里莎同志在战车部待的时间不长还不知道啊,正好,就在这里说清楚吧。听好了,对上这种无聊的对手,即使胜利,即使可以拿到学分,也别指望会有什么庆祝活动,相反,被击中的战车,车组全部分配到西伯利亚。”
“……真是严格啊,可是,除了到西伯利亚挖土豆(在阴暗教室中补习),就没有其他的了吗?”
“有啊,也可以选择去帮农科那边除草。”
“没有任何比喻?”
“没有。”
“那我以后受罚还是乖乖去西伯利亚挖土豆吧。”惠里莎汗颜,玩儿战车本来就是体力活,玩儿不好还得增加体力活,还是算了,就算补习——
学校也是不能拿学生健康开玩笑的,就算是相对阴暗的教室,也阴不到哪里去,至少眼睛并不会有什么不适感。
很快,车就再次开到了bc自由学院那边,此时,对方那些被击毁的战车也都拉回来了,而bc自由学院在战败后一如既往的进入内讧这一点,可是一点都没有变。
“呐,喀秋莎大人,这个‘活动’每次胜利都要来一次的吗?”见到还未下车就爬到了自己肩上的喀秋莎,惠里莎奇怪地问。
“不,这招只对那些靠着战车和学院所谓的文化传统妄自尊大的家伙有用。”
于是,数分钟后——
骑在惠里莎肩上的喀秋莎,以极端斯大林的威压,居高临下地把在前一刻还在内讧的bc自由学院战车部给说成了统一的otz状态。让惠里莎都有些佩服喀秋莎的小暴君姿态了。
“可恶,到头来,无论是情报侦查,还是在比赛中误导我们的侦察车,不都是利用了我们bc自由学院内部的矛盾吗!”在otz状态的芦笋,满脸不甘地抬起头怒视着惠里莎的头顶。
bc自由学院其他人也纷纷附和。
“依旧,天真啊。”喀秋莎语气变得幽幽的,“现在进行的是规则公式化的战车道比赛,过去,你们还能用战车差距当做失败借口,这个借口没了,就以自己内部不和为理由吗?失败者总会给自己找理由的呢。
“既然总是你们自己内部问题成为了失败的理由,这不,正是说明我们之间有着本质上的实力差距吗?真正的,不可逾越的,差距!”
这时,惠里莎感到喀秋莎的腿以特定方式摇了摇,似乎是说放她下去。
“嗯?”感到很意外的惠里莎发出了疑惑的声音,但身体已经遵从命令地蹲了下去。
喀秋莎跳到地上,因为对方正在otz,所以纵然她那样的矮子,也不会形成仰视:“你们根本连入真都没有,嗯,连让我俯视的资格都没有呢,呵呵。像bc自由学院这种弱小的学校,和我们为对手简直会拉低我们的评价,走了哟,惠里莎同志。”
“……是!”见喀秋莎不骑高高就这么迈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