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骆清莞来了一丝脾气,白羽城不愿教她,只是因为不愿理她。
白羽城一大早便被她弄的心情不好,说:“自己随便找人学,别烦我!”
若不对他说尽好话,千方百计哄他开心,休想他给好脸色看。
骆清莞也不服了,白大教授不是一般的爱生气,昨晚他跟那个女技师的事她不计较了,他却因为她一个问题没回答完整而变得这么冷漠。
骆清莞索性松开他,一推他的胸膛,淘气说:“不教就不教,白羽城你这坏人,大不了我不理你了!”
白羽城冷哼,表示也不稀罕理她,“不理就不理,母猪。”转身背对着她,不过因他气愤,一时间忘记了自己是站在泳池边,一脚踩空。
“砰!”一个大物体落水的声音……
又是扑通一声,白羽城这回是掉下水的,顿时甲板上的人目光都聚集在一块,望向泳池里。好在白羽城反应灵活,在水中迅速一翻身,所以姿态不算太丑。
骆清莞囧然,众人的目光又移向她,那是崇拜的目光,她害白羽城掉水里出洋相,闯大祸了。
白羽城再次上岸时,又站在岸边,一脸煞气的瞪着骆清莞,一字一顿,恨不得吃了她,“骆,清,莞!”
骆清莞望望周围,那些公子和小姐们都在含羞而得意的笑,她微微后退,害怕白羽城冲上来打自己,说:“你瞪我干嘛?又不是我推你的,还骂我母猪啦,自己这么笨!”
白羽城一身湿淋淋的,跨前一步拧起她一只耳朵,提着就走。
骆清莞疼,不停打他的手反抗他,“呀,你干嘛啊?疼,快放开我!”
“你跟我走!”白羽城冷说。
骆清莞耳朵被拧红了,像烧着了一样,可怜兮兮说:“你先放开我耳朵,疼……”
白羽城又不忍心看她疼,扔开她耳朵,因为她一直活蹦乱跳,索性横抱起她,往楼梯处去。
骆清莞还是不安分,害怕说:“别这样,好多人看着啦!”
白羽城才不管这些,抱着她直上四楼,怒气冲冲一脚踢开房门,将她往床上一扔。
“唉呀!”骆清莞叫一声,白羽城返回门口锁了门,进浴室冲凉。
骆清莞又连忙起身追上去,拦在浴室门口焦急问他:“你干什么?你为什么锁门?你想干什么?”
白羽城拍了拍她的脸蛋,说:“放心,没兴趣干你,待会儿我打游戏,你也别想闲着到处乱跑。”
白羽城进了浴室,随手把门一摔,骆清莞转身也要进去,一不小心脑袋撞到门上,“啊……”
“母猪!”白羽城鄙视的声音又传来。
骆清莞不服气,“公猪……”
下午余下的时间,白羽城和骆清莞都待在房间里,坐在阳台上。白羽城用笔记本电脑上网,骆清莞撅着嘴巴站在他背后乖乖给他捶背、按摩、剥葡萄给他吃、叉点心送他嘴里。
吃完晚饭,墨盛和一个叫罗睿海的和一个叫符章杰的,约白羽城打麻将。
四人各带一枚美女,来到第一层的俱乐部。四人都觉得拿钱当赌注太没意思,一坐下便开始商议怎么定输赢。
罗睿海说,“我建议输了的人表演节目,供大家欣赏。”
符章杰立马赞同,附和说:“对,最好还是刺激的节目。”
他们的女人跟着起劲了,“那输多少受罚?什么样的节目才刺激?”
一旁墨盛抿唇,想了想拿定主意说:“每人去拿十个筹码,平胡,放炮一次给出两个,自摸则每人给出一个,大胡的话,放炮的人给五个,自摸每人给三个。谁的筹码没有了,谁出去围着这一楼luo奔一圈。”
“啊?luo奔!”除开白羽城,其他六人异口同声,惊大了嘴巴。
墨盛面不改色,淡定说:“啊什么啊,玩不起?那不玩了。”
四个女人一脸溴色,骆清莞也是。结果忽然她们又想,luo奔也是他们几个男人luo奔,看他们展形体,秀身材,有什么不乐意的。
“玩得起,玩得起,反正我们家阿杰不会输。”符章杰的女人很有自信。
罗睿海的女人更自信,“我们家睿海也不会输,我是麻将高手,我给他当军师!”
这时候罗睿海和符章杰也都点了下头。
骆清莞在网上玩过几回打麻将的游戏,也懂打麻将,她不知道白羽城牌技怎样,便不说什么,乖巧坐着嗑瓜子。不过她的内心希望白羽城输,因为他的身材她看得多,见怪不怪,不羞涩不脸红,但是不好意思看其他男人的。
墨盛又望向慢悠悠坐着的白羽城,见他一直沉默,便知他有其他意见。
白羽城冷一撇唇,表情诡异得很,说:“luo奔也没意思,不够刺激。”
他就知道骆清莞心里想什么。
“luo奔还不够刺激?”墨盛微皱着眉,他一直承认,白羽城的思维比自己的更****,这回他提出luo奔,以为已是极致,白羽城不可能想出比它更****的。
其他人也都诧异的看着白羽城。
白羽城瞟眼骆清莞说:“当然不够,luo奔与她们女人无关痛痒,无法提高她们的危机感,甚至某些人还会幸灾乐祸,盼着自己的男人输。”
“哦,是哦。”几个男人恍然大悟,都觉得很有道理。
骆清莞又郁闷了,停止嗑瓜子,这白羽城明摆着就是在说她。
墨盛问白羽城:“那你有什么更好的主意?说来听听。”
白羽城说:“谁输光了,就和自己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