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甜甜和沈艳茹一听,纷纷变得比较开心。回到病房里后,她们按照那些药物的用法和用量,很快喂骆新军服下一次。
魂奕梦牵,轻吟着寂寞的心扉。心事寄托于凄凄雨夜,咀嚼千年未有的薄凉。自此开始,沈艳茹的内心也多生出了几分期盼。她期盼着,骆新军能够稍稍好点,尽量活长一点,不要那么快离开她们。
在吃了一次那些药物后,骆新军又安详了睡下了……
白驹过隙,日光荏苒。在太阳落下不久之后,转眼间又是新的一天。
这一天是星期天,依然不用上班。鉴于昨天的教训,早上七点多钟,骆甜甜便起床开始做早餐。
凌西澈起床稍稍比她晚一刻钟,她刚刚炒好饭,他便正巧下楼来。
她还很惊讶,凌西澈今天怎么也起这么早?而且他还穿得这么整齐体面,一副要出门的样子。
“今天你要去哪儿吗?”吃饭时她忍不住问他。虽然她的心里很是确定,他绝对是要出去。
凌西澈又一边吃饭、一边懒声回答,说:“嗯,今天我约了朋友谈生意,得下午才回来。”
说完之后他发觉自己的口吻过于冷淡,又刻意去补充,关心骆甜甜说,“上午你就在家好好休息,哪儿都别去了。中午则在家吃了饭,再去医院陪你爸爸吧。你也要开始注意照顾你自己了……”说着说着他又止住。而他原本想说,最近骆甜甜又消瘦了一些。
原本骆甜甜的神色确实不太开心,现在因为凌西澈的关心,她的心情确实改变了一点,略微开心了几分。
她点了下头,又对凌西澈说:“你放心吧,我知道照顾自己。也希望你谈生意顺利。”
凌西澈不再说话,就浅浅点头,然后专心吃着她做的炒饭、喝着她煮的清汤。
早餐过后不久,凌西澈开车,回到兰屏锦缘别墅区。
这时候,别墅里面只有迟珍丽和玫琳凯在。
凌西澈刚跨进别墅大门,霎时,整幢别墅里面,本就凉飕飕空气不禁变得更为凉飕飕。
迟珍丽跟往常一样,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电视。听到凌西澈的脚步声,她立马扭头而望。
不过这一回,乃凌西澈率先开口,主动跟她说话。
“妈,你把我叫回来,到底有什么事情?”凌西澈问。此时站在客厅中央的他,给人感觉气势凛然,全身上下都结了冰。
看见凌西澈停下脚步了,玫琳凯又不自觉的瞪大眼睛,礼貌唤他一句,“少爷……”
凌西澈望眼玫琳凯,但是没有回应她。
迟珍丽倒是丝毫不畏怯凌西澈,即便他目光再冷,气场再强。
她一面慢慢吞吞站起身来、一面也轻声对凌西澈说:“我跟你上楼来,我问你几件事情。”
凌西澈的眸色再次阴暗几分。迟珍丽转身往楼上走,他顿了片刻,最终还是跟了上去。
三楼的小天台上,迟珍丽站在栏杆边,目光空洞张望楼下的风景。而凌西澈,站在她身后不到两米远的位置。
迟珍丽的语气颇为哀伤,也询问着凌西澈,“骆甜甜早就见过你爸爸了,对吗?”
凌西澈又觉脑子里注满了许多浑水,模糊的完全不知道迟珍丽为何忽然如此发问。轻呵一笑后,他冷然回答迟珍丽说:“当然早就见过了。”
“呵呵?见过了……”迟珍丽又抹唇笑得轻蔑,并且嘴边自言自语一句。
因为迟珍丽的轻蔑,凌西澈又面无表情反问她,“妈,你为何忽然问这个?甜甜见过爸爸,有什么问题吗?”
迟珍丽依然冷笑不止,也不去回答凌西澈的反问。过了好一阵后,她才一本正经,严肃而认真,再问凌西澈,“那你爸爸看上去一定很喜欢她吧?跟她很亲切吧?”
一时间,凌西澈又微眯眼眸,心跳砰通往上一窜。因为他的心中更加迷糊,同时还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还……还好……妈,你到底怎么啦?为何忽然问骆甜甜跟爸爸?”反正他又凌乱了好久,在好久之后才再次冲迟珍丽说。
感觉到凌西澈的凌乱,迟珍丽又悄然回头。
此时她的目光既带着深切的慈爱,又带着浓重的怨念。她凝望着凌西澈,还是询问着他,“今年骆甜甜二十三岁对吗?她是冬天出生的对吗?沈艳茹就只有她一个二十几岁的女儿对吗?”
问着问着,迟珍丽的语气显得越来越急促、情绪显得越来越激动、目光显得越来越柔弱,以致凌西澈一边听着一边想着。
也就在迟珍丽问完之后,他忽然觉得自己的心口好像是被什么给掏空了。
因为随着迟珍丽的不断提问,所以他渐渐联想到了那处。
只是他不敢确定,想着想着又立马打断自己,劝自己别往那处去想……
迟珍丽依然痴痴凝望着他,眸子里还开始涌现了白色的泪花。
“妈,你到底想说什么?直说吧。”忽然凌西澈又对她说。到了这一刻,他真的没有心思或精力去猜测什么了。每当想到那处时,他便皮肤起疙,心底发悚,觉得太可怕了。
迟珍丽还是微昂着头,眸光潺潺,又低声说:“昨天我从你们的结婚证上,看到了骆甜甜的出生日期……儿子,骆甜甜她是你爸爸的孩子、是你最大的敌人……”
也因为她的这些话,倏然,凌西澈高大结实且略显魁梧的身躯明显一晃。不知不觉间,他连眼珠子也瞠大了,怔怔盯着迟珍丽,激动的质问,“你说什么?妈,你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