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骆甜甜也比之前更为无力,因为她刚从外面匆匆赶过来,浑身燥热,好像要中总之她很不舒服,在短短的几分钟内,脱离外面的大火炉,进到酒店里这凉飕飕的空气中。
不知不觉间,天色变得就像跟人在捉迷藏。房间里也没有开灯,好在总体上骆甜甜还是看得清事物。
走到客厅里时,她看见凌西澈正坐在沙发上抽烟。凌西澈的脸色和表情都看不太清,但是,他指间的那点点星火,宣告着他此时的消沉和寂寥、阴暗和狰狞。
她不知道凌西澈这是怎么了。今天一大早他便离开了家,说出去谈生意。那么,他真是谈生意吗?
“西澈,你怎么在这儿?”因为凌西澈迟迟不做声,仿佛不知道骆甜甜过来了,骆甜甜便望着他、问着他。
原本凌西澈一动不动,现在骆甜甜主动开口说话,他便放下二郎腿,稍稍伸长身子,将那根正燃的香烟熄灭在烟灰缸内。
“过来。”他又极其轻声对骆甜甜说,说完之后还对她勾了勾手指。
如果他的声音不是这么轻,而是有点凶,骆甜甜可能不会过去。可是此时,他的声音偏偏轻得可怕,所以骆甜甜毫不犹豫,鬼使神差的走向他。
“哦。”她一面走,还一面应。
凌西澈又宛如高高在上的帝王一般坐在那里,张开双臂,后背靠向沙发。
也因为如此,骆甜甜终于变得惶恐,心跳微微加速。停在凌西澈面前后,她看着凌西澈的这副姿态,目光更是颤栗不停。
此时的凌西澈,衬衣上面两粒扣子解开,露出结实而健美的胸膛。他的呼吸声很重,浑身上下,透着一种狂野、一种粗暴、一种性感。他沉默不言,面无表情,但是就是令人觉得,他像一只狮子,一只即将拼尽全力去啃人的狮子。
凌西澈始终不想多说话,也看着骆甜甜,深深的看着。似乎想要通过她的外表,看穿她的灵魂。现在的骆甜甜,好像从天而降的女神,圣洁无暇,让人不忍侵犯和谢渎。
可是,他偏偏就想侵犯和谢渎,因为她是他的。忽然他还只想在她身体里种下他的种子,孕育一个他们爱情的结晶。哪怕她就是他的妹妹,他也依然那么想。
因为他只知道她是属于他的,只属于他的。
他也从来都不信命,他只信他自己,信人定胜天!
骆甜甜越来越不安,又轻轻启唇,正要开口再次询问他什么。
不料同一时间,凌西澈伸出一根长臂,揽住她的腰肢,将她往沙发上一带。
“啊……”骆甜甜始料不及,她轻声叫嚷一句。等回过神来,身子已经完完全全倒在了沙发上,并且被凌西澈压得死死的。
“你干嘛?!”她还惊慌的询问凌西澈。因为凌西澈好像发了疯,面色变得沉如阎王。
“让你怀孕。”凌西澈又简单明了的回答说,声音不带一丝温度。
骆甜甜听着又立马摇头,摇鼓似的摇头,同时伸出双手,用力推却着他的身子,说:“不!我不愿意!凌西澈你疯了……今天你一定疯了……”
现在骆甜甜真的不愿意。不仅心理上不愿意,连生理上也不愿意,因为她真觉自己要中暑了,反正很不舒服。
凌西澈才不顾她的反对和抵抗,自顾自进行着自己的动作,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而且他又不再说话,骆甜甜一直在说话,他低下头去,吻上她的唇,让她闭嘴。
“嗯……”当凌西澈的唇侵袭下来时,骆甜甜还闻到了一股很重的酒味,夹杂着烟味。
总之是很怪异的味道,也是这一种味道令她更加不舒服。她还赶紧闭上眼睛,用力的去关紧嘴巴,不让凌西澈掠夺她的唇舌。
但是她力不从心,凌西澈喝醉了,力气比往常更大更猛。她愈是反抗,他便愈发狠戾。
她非常明显的感受到了,此时的凌西澈,恨不得将她整个人连皮带骨,生生吞下。
她的双手在动,凌西澈扣住它们,稳稳按在头顶。
她要说话,不让凌西澈吻,凌西澈偏偏用力,令她呼吸都比较困难。
过了不久后,她没法动弹了,只能任由凌西澈柔躏、掠夺,不知餍足。
一春常是雨和风,风雨晴时春已空。谁惜泥沙万点红,恨难穷,恰似衰翁一世中。
风吹流云散,当一切的繁华落尽,才明白,我独饮的,是一直为你相思的陈酿……
风雨交加,*难止时,凌西澈完完全全、彻彻底底,将她占据。
因为那种剧烈的涩痛,她坚忍的咬着牙关,任由凌西澈在她身上一下一下辗过……
总之这一次,凌西澈的粗鲁和暴戾前所未见。他把她当成人偶,各种艰难的姿势都带她尝遍了,毫不怜惜的将她的身子翻来覆去、将她的手脚折来折去。
因为他也要向自己的内心深处证明,他对骆甜甜的那种特殊感觉,并非亲情的感觉,而就是爱情的感觉!
沙发上空间小,束手束脚,凌西澈便抱起她,放到大床上。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反正就在她即将晕厥过去时,凌西澈也才疲惫的趴伏在她身上,沉重喘息。
外面的天色也早就变黑了,十分可怕的那种黑。诡谲压抑,伸出不见五指。
骆甜甜强撑着最后一口气,不让自己晕厥,也虚弱的呼吸。她只觉自己的这条命是捡回来的,她的身体已经被凌西澈折腾的不复存在了。下面那里,疼得麻痹,皮被磨破了许多。其他地方更是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