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效果如何？”白前辈问道。
“单独一次的效果，比起方案一还要差些。不过……胜在过程简化，不需要将‘存在’吞来，又返还回去。也就是说，方案二可以快速刷经验。只要手速够快，整体效果要远胜于方案一。”宋书航计算了一遍，回道。
“那就用方案二。”白前辈点了点头：“需要我配合你施展合击不？”
“试试，但白前辈在施法过程中，不要激活‘不朽’属性。”宋书航点头道。
于是……
熟悉的一幕再次展开。
挂机、顿悟、领悟亚不朽化……
长眼睛星球大佬保持沉默。
它默默打量着‘不朽肥鲸金丹’。
霸宋竟然连这种东西都鼓捣出来了？
也就是说，现在如果它和霸宋正面怼起来的话，说不定它会被霸宋怼爆？
明明几个月之前，隔着好几个位面世界，它一道隔空攻击下去，就能将霸宋打爆。
现在，风水轮流转，正面怼它都可有被爆。
这就是无情的时光？
数小时后……
“成了。”宋书航停止顿悟。
他睁开眼睛。
这一次，他的双眼、第三神眼、圣眼金丹……凡是他身上和眼睛有关的东西，都开始发生蜕变。
在所有‘眼睛’完成亚不朽化蜕变的刹那，宋书航隐约感觉自己仿佛看到了一些画面。
以现在的‘他’和九幽的‘宋幽幽’为节点。
以所有亚不朽化的眼睛和长眼睛星球为工具。
宋书航模模糊糊看到了时间的长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