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堂主们完全不在乎这些词语,早以被别人反复用过多少次,见了金毛狗的面,就把前人说的再重复一遍。他们不仅一字不差,而且说的语气也完全相同。一百多号人里就没有一个去改动几个字,就如同这些事早以经事先约定好一样。好在这些人里没有蠢货,没把前人的名字脱口而出。一阵假意祝贺后,堂主全都落座,所有人也没停止喧闹,还是依旧你一言我一语地聊天,仿佛他们是来参加茶话会一样谈笑风生。

虽然帮会聚义厅内只有金毛狗一人,全息影像将这些堂主全部显现在他的眼前。每一张空着的座椅上,都有一张全息图去填补空位。这些人没有一个再去理会正位上的金毛狗,他们就如同多年不见的好友,恰逢难得良机好好叙旧。金毛狗还是很给这些人面子,并没有在这些元老面前变的暴躁。金毛狗纵容了十多分钟,感觉时间差不多。他也只是轻轻敲击桌面,希望用这样的提示能这会场安静一下。

这些人耳朵就好像可以过滤金毛狗发出的杂音,三次敲击对于这些人来讲一点作用都不起。别说是停止聊天,就连点停顿都没有。金毛狗一向是笑面虎,面对今天这事这心中怒气那也压不住。不过金毛狗还是不断告诫自己,此时发火不助于解决问题。他不断在心里数着数字,用这种方式来排解心里怒火。

此时气氛绝对可以被点燃,两方就这样相持着。金毛狗转念一想,你生气是他们最想看到的结果,放平心态看看你们这群老狐狸,究竟能拿出什么本事跟我叫号。金毛狗也把板着的脸,变的和蔼起来。面对这些堂主也是频频点头示意。“大家静一静。”一声底气实足的声音打断了所有人的聊天。

声音一出,所有人的说话音就此嘎然而止,这效果就如同突然关掉了音响一样有效。刚才还处在散漫状态下的人群,立刻变得严肃起来。没有人交头接耳,没有人相互观望,现在全都端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全都等待这个声音再次响起。

能这么说话的不是别人就是红龙堂堂主贯通山,贯通山从认识他到现在从来没在他的脸上看到过笑容。穿着也都会保持一身黑色西服,今天贯通山没穿平时的黑色西服,但还是非常正式的穿了一件白色衬衫。下身依然保持穿了一件黑色西裤,脚上还是那款黑色皮鞋。满头的银髥,红铜色的肤色,肌肉与筋骨交织在起。仿佛这个人像是用钢筋铜水铸造而成,天生就长了一个结实相。

贯通山因为身份地位最高,他们的位置紧邻帮主。其余堂主依辈份就座,第二位便是三鹿堂堂主牛都峰,对面第一位白沙堂堂主白少龙,白少龙下手便是,浊水堂堂主卓丰永。前四堂堂主全座的是纯金打造的金交椅,其他人就连帮王也只能坐红木椅。

四把金交椅全是帮主亲自铸造,就是为了彰显四堂功绩。之所以会有如此高的待遇,因为这四帮为本帮建立上,有四功,有四臣,有四立,与四能之功,地位是永久不可替换,所有功绩都为世袭之功。所有功劳已经执行百年以后都没动摇过,即使是段爷同样按此的执行。

贯通山的威望与实力,在所人堂口中最强的一个。贯通山全身都在散发着霸气,别看只是全息图像,这种威严感还是向四周扩散。所有人都被全笼罩在这种霸气之中,他就是二号的太上皇,他发言没有任何人敢去反驳。

贯通山平和地讲:“咱们都来了,能看到诸公还都健在我很高兴。想不到近来竟然出了这么大的事,段爷就是一位老小孩,隔三差五就会消失几天。跑到什么地方去鬼混,我用了一百来年也没搞清。”

贯通山说到此处,就有人开始附和地笑了几声。“我是拿这位老哥一没办法都没有。”贯通山无奈地讲,“年轻时还总派人去跟踪他,不是怕别的,就是怕他单独行动有什么危险,毕竟我们还需要他来执掌大局。后来才知道,咱们这些担心全是多余。不管本帮内出多大的乱子,人家该玩的玩,该吃的吃。从来没因为帮内的大事,耽误自己的花天酒地。不是我心里有抱怨,帮会内所有弟兄都对这事有意见。”

“贯爷!”一名堂主附和道,“帮主虽然有些顽劣,至少还是将帮会发展到今天。帮主的爱好众人皆知,无非是不定期的去海棠源逛一逛,无非是老人活动而以,虽然花了能有个几十个亿,毕竟这些钱都是他老人家私房钱,我们也不便去干涉。每个人都有不可更改的小毛病,只要不伤大体,我看没什么事。”

“放屁!”贯通山怒骂,“这么多钱干点什么不好,白白扔进海棠源那路鬼地方,这就是作孽。今天段爷他真用自知之明,能将大权交出去,这对帮会也是一个促进。帮里现在事务也都由新帮主执掌,只帮主这名号有些不雅……”

贯通山拐了这么大的弯,终于说到了最关键的话题上。他拉了一个长音,就是为了让这些接话的跟风者反应时间。其他跟风的堂主马上就跟着发言附和说,“我们也是这样认为的,这样的名了怎么能当帮主?这样的名子有伤名威,从前叫了也就叫了,现在要去代表整个帮派,在用这样的名头有损本帮威名。不改名子坚决不行,一定要将名子改掉才能当帮主,要不然这个帮主不能让他来当。”

一时间几百号人异口同声,向稳坐正位上的金毛狗施压。这个问题金毛狗早就想过,远全不是他的要害,用这种方式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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