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马上组织人去南边，只是我觉得，杨木不是不肯为华汉做事情，他只是说平复南边的时机不……”
“是，我这就着手准备，杨木的事情，希望上级能好好考虑一下……”
赵长鹤结束了这次通话，这才觉察到，衬衣和外衣全都被自己的汗水浸透了。
他抬手理了理湿漉漉的头发，无力地靠在沙发上，平时忌讳烟酒的他，破天荒地点了一根烟，那怕呛的难受，仍不能使他放弃手中的香烟。
无论是刚刚电话沟沟通过的那位上级，还是杨木，赵长鹤哪个都得罪不起！
烟全部消耗完，赵长鹤觉得自己都快成老烟枪了，方才硬着头皮，拿起电话联络杨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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