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颜的手段，很低级。/p
但，对于男人而言，却是最致命的。/p
厉曜冷笑一声：“果然！”说着，嘲讽道：“乔念说的没错，你真是，蠢得一无是处！”/p
乔颜很聪明，也很会利用男人对女人的同情心。/p
她可能一开始就知道褚瑞对她有好感，一步步的试探，接近，再到后来的袒露心扉。/p
男人嘛，骨子里还是有浓烈的英雄情节。/p
像乔念这种满身带刺的，会喜欢的真的不多。/p
反倒是乔颜，柔柔弱弱的，最能激起男人的保护欲。/p
她成功激起了褚瑞对她的保护欲，然后，将自己的仇恨压盖，利用褚瑞对她的保护欲，从而慢慢的激化褚瑞的保护欲。/p
褚瑞跟她的捆绑越强烈，那么她的仇恨，也就成了褚瑞的仇恨。/p
“你还有资格说我？你也不看看你自己什么样子！”褚瑞毫不犹豫的反驳道，沉默了一会儿才又问道：“你真的不去找乔念，就不怕她出事儿吗？”/p
“陈延跟着呢，不会出事。”/p
褚瑞默然，好一会儿，冷嘲道：“你玩儿的还真脏！”/p
“先是利用我去逼着乔念承认以前的事情，又是冷暴力，现在又派人去跟踪她？你到底干嘛！”/p
如果说，一开始褚瑞知道厉曜利用他的情绪来探查乔念的事情，那么，现在厉曜的行为，褚瑞完全看不懂。/p
不过，事情都已经到这份儿上了，厉曜也没必要隐瞒：“你可能不知道，乔念最近精神状态不好，我怕她出事儿。”/p
“你真怕她出事儿就不应该这么逼她！”褚瑞现自己有些跟不上厉曜的思路。/p
厉曜笑了笑：“你懂什么？”/p
褚瑞深吸一口气，摇了摇头：“行，我不懂！”说着，又补充了一句：“纪岚前段时间出事儿我听说了，你带乔念去看心理医生的事情鹿鸣也已经跟我说了，我就算再不懂，我也知道精神状态不好的人不能经受刺激！”/p
厉曜深吸一口气：“乔念跟别人不一样。”/p
“再怎么不一样，她也是人！”/p
厉曜沉了一口气，轻笑一声，也不否认什么。/p
她当然是人。/p
可乔念她自己还记得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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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熙跟着乔念从会所出来，这地方不好打车，乔念等了好一会儿都没等到车，褚熙便道：“念姐，你想去哪儿？我开了车来的，我送你。”/p
乔念这时候已经拿出手机翻找着通讯记录，听见褚熙的声音，后知后觉的回了一句：“不用了，我打电话叫人过来接我。”/p
“可是都这个时候了，你能去哪儿？”褚熙到底是不放心她：“要不我送你回之前的公寓，你钥匙我带着呢。”/p
可这个时候，乔念已经打通了温馨的电话，还不等温馨说什么，她便直接道：“我把地址到你手机上了，过来接我。”/p
温馨：“可是我……”/p
但，她还没说完，乔念便直接挂了电话。/p
褚熙站在她旁边，犹豫了好一会儿才道：“刚才我哥那些话，你……”别往心里去这种话他的确有些开不了口。/p
毕竟褚瑞刚说那些的确很过分。/p
犹豫了一会儿，褚熙直接道：“他刚才……就是彻头彻尾的犯浑……”/p
“我没有生他的气。”还不等褚熙说完，乔念便直接道。/p
褚熙稍有些意外。/p
乔念转头看向他，语气平静：“这些年，我被人针对的次数自己都数不过来，而且你哥说的，也都是实情，我即便是生气，也落不到他头上。”/p
“念姐……”/p
乔念轻笑一声：“况且，你哥他的确是一无是处。”/p
褚熙无言。/p
“我实在没什么闲工夫跟他这样的人计较。”乔念不屑的笑着道。/p
她能计较的，唯一计较的……/p
想着，乔念咬着牙，嗤笑一声，随即什么都不再说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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