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去亲戚家拜年了,刚回来码完一章,晚了一点,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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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群什么样的兵啊?他们在这些抗洪救灾的日子里究竟经历了什么还用说么?如果说原来这些漂亮女演员在和战士们交流的时候还带着些矜持和表演的意味在里边,现在面对着这群在抗洪一线拼了一身伤的战士们面前,她们的矜持和伪装统统都被扔掉了。
她们主动和战士们站到了一起,配合着战士们拍起了照片。那位刚才还在为难的摄影师,也很快从惊讶和震惊中清醒了过来,手中的相机闪光灯闪得连成了一片,急剧消耗着他手里的胶卷。
看到一连拍起了这种现实主义风格的照片,其他连队也开始争相效访。可惜他们身上的伤确实是有的,但那种舍我其谁的桀傲气质和精兵强将才有的血脉贲张的铁血风格,尤其是那一身精瘦矫捷得如同豹子般的肌肉,却不是其他连队想学就学得来的。
到最后,整修慰问团的人不管是男是女,也不管是军官还是普通士兵,都跑来和特一连的战士们合影了。原定每个排两个胶卷的定额,一排自己就报销了四个!整整超额了一倍,弄得其他连队颇有微词。
最后还是政委王坤考虑到要照顾其他连队的情绪,这才制止了一排这种军中男子汉风格的展演活动。只是此时,特一连一排这支全团的王牌名号已经被很多人知晓了。而且在不久之后,这些照片还大量的出现在了电视新闻报道和那时还并不发达的网络上。
外面还在下着大雨,一连的兵们自然不会一直这么穿着背心短裤呆下去。战士们纷纷回到帐篷里整理衣物,谁料那些胆大泼辣的女兵们居然不回避,弄得战士们倒是挺尴尬,完全没了刚才脱下衣服拍照片时的洒脱。
“行了,这回你小子算是得意了!”种纬一边整理衣服,一边对刚才没听他话的周绍文说道。
“班长,不是不听你的话,我就是想拍几张这样的照片,然后给我老爸寄去。他不以前总说我没点男人样儿么?现在让他看看,我这样到底行不行!哼!”周绍文嘟囔着低声说道。
“你呀!”听完了周绍文的解释,种纬还能怎么样?只能对这对父子之间的矛盾表示无奈。想了想种纬又道:“你最好等你的评功下来,再一块寄给你父亲,我想你父亲会为你高兴的。还记得上次你从江里上来,国排长怎么跟你说的么?你父亲也是希望你能有出息,天下哪个父亲不希望自己儿子成才的?”
听了种纬的劝解,周绍文直着眼神儿半天没说话,也不知道他对种纬的话是听见了还是没听见。
第二天上午,演出正常开始。
除了值班巡查和巡逻的人员外,露宿在大堤上的人们,不论是军人还是男女老幼都来看演出了。演出的舞台搭建在大堤下面一块地势较高的土地上,再加上舞台本身的高度,站台下看演出的人可以很清楚地看到舞台上的演员们。
而观众们的位置除了舞台三面的平地,便是利用高高的沱江大堤的堤坡,作为了一处巨大的看台。看演出的人们无论是在台下的平地上,还是在高高的堤坡上,或是在长长的沱江大堤上,都可以看到演出的场面。当然,离得太远的人想要看到舞台上的情况就很困难了,不过他们还可以选择用耳朵来听演出。
文工团演出使用的功放大喇叭就安装在沱江大堤边上的几棵树上,它们高高在上的发出巨大的轰鸣声,让人们离得老远都可以听清舞台上面演员发出的声音。
由于天上一直在下着雨,舞台上方便加装了一个用彩条尼龙布做的舞台顶棚,但这个东西的防雨性一般,演员们不得不顶着不时滴落的雨滴表演节目。
本来舞台上也可以使用防水性更好的军用帆布来挡雨,但为了舞台整体的演出视觉效果,也为了台下和堤坡上的人都可以看清舞台上的情况,慰问团还是用了采光性和视觉效果更好的材料当作顶棚,从而牺牲了防水效果。
最后的结果就是,台上参加演出的演员们顶着细雨唱歌跳舞。而台下的战士们和堤上堤下的近万军民们,则冒着雨水顶着各式各样的雨具在台下观看节目。虽然演出的环境极为恶劣,但却不妨碍看节目的人们都有一个不错的心情。
近一段时间,这一段沱江大堤的表现出乎预料的好,似乎任何险情都在可控的范围内。尽管第六次洪峰来势汹汹,但从现在的情况看,现有的沱江大堤应对这次洪峰是完全没问题的。再加上现在已经进入八月份上旬,只要再坚持不到一个月的时间,汛期就将过去,今年的抗洪救灾就算是取得了彻底的胜利了。
心情好,人们看节目心态也就变得格外的轻松自在。不管台上的演员们演什么,都能迎来堤上堤下近万人的热烈掌声。对这些在大堤上坚持了一个多月的人们来说,这次演出演什么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人们可以借机整理一下紧张的心情,让接下来的日子不再难熬。
种纬所在的一连位于舞台的正面最好的位置上。没办法,谁让一连是特警团绝对的主力呢?不能急难险重想起来让一连上,等到看演出之类的好事儿时,一连就靠边站了。其实不止一连在最好的位置上,三连和特务连等几个排位靠前的连队,也占据了最好的位置。在这几个连队的前几排,则是团部和慰问团的军官们一团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