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魔能石令艾莉萨三人推测这次事件的幕后之事而有所得,他们也没藏着掖着,当场向凯恩讲明。
凯恩也随即说了自己的一些看法,“古埃及人有‘灵魂不灭’的来世观,这是其殡葬奢豪的一大原因。结合这次的事情,我觉得或许可以这么讲:今人能借挖掘古墓致富成事,古人自然也能借今人返魂再世。”
这番话自然是给艾莉萨三人带来了丰富的遐思,毕竟这几乎指明,这次搞事的,貌似是今人,实则是古人。
凯恩也没有完全说透,毕竟他迄今为止也并没有掌握确凿的证据,而只是个人分析。
虽然他对之十分自信,却不好对艾莉萨他们详说,越详细越难说清楚,最后会露了他的底。
他又跟艾莉萨三人提及了以怪异去追杀变异血族的事。
“以变异血族死后的灵性遗留为媒介,以亡灵之都亡魂之力、黑暗之力为驱策,我打造了有限生命的诅咒傀儡。专门用于狩猎变异血族。目前来看,成果还不错。”
话锋一转,他又道:“被愿景或利益诱叛而参与投敌的巫师,我就不太方便插手了。目前来看,搞事者试图以雷霆之势,掀翻固有权力体系的目的是没办法完成了。接下来的鏖战,我不会参与。我认为,法兰西巫师们,还是自己选择自己未来的命运比较合适。”
艾莉萨他们自然是听出凯恩这是辞行在即,弗洛朗由衷的道:“阁下,您帮助了我们,以及法兰西巫师太多,我们都还没想好该如何回馈一二。”
奥托也附和:“是啊,很多人甚至还不知晓您堪称‘伟大’的付出,请让我们起码尽一些地主之谊。”
凯恩端起香浓的咖啡,喝了一口,道:“有这就可以了,过于刻意反而无趣。诸位也都见识过我出手,怕是隐约已经知晓,光暗一体,是我选之道。引申一下,就是做事全凭个人喜好,所以说是亦正亦邪也是可以的。只不过我偏好秩序之美,讨厌混乱,才有了这番施为。”
“从长远看,这未必不能视作、破坏了法兰西巫师圈快速完成权力更迭可能、使之陷入长期纷争。以宏观看、孰是孰非,现在还不好说。因此,其实也没什么好居功自傲的。”
“至于我们之间结下的短暂却还算融洽的情谊,如今正直多事之秋,超凡的全面复苏,有提前蠢动的迹象,想来不久的将来,还会再会面,倒是无需为一时别离小女儿态。”
弗洛朗和奥托这才偃旗息鼓,没再挽留。而艾莉萨则替好友切莉娅问了下养魂木雕像。
凯恩哈哈一笑:“且由有需要的人用着。何况,这不是正是我们再见的一个由头?”
艾莉萨也笑着称是,并表示这次着实是狼狈且仓促,下次凯恩莅临,还请允许她盛情款待。
“好说,好说。”凯恩最后指了指桌上的古代魔能石:“这些,就当做凭证好了。我灭杀了二十三位巫师,其中至少三分之一,是法兰西纯血家族的头脸人物。”
“虽然我自己问心无愧,可这事终究会惹出许多非议和麻烦,你们要留意一下。我刚才说了,我自己只是率性而为,不会因为今次的相关真相被掩盖,就觉得法兰西同行们不会办事做人。”
“所以具体怎么办,我觉得还是从化解问题,消弭事件带来的不良印象的角度出发。说的无赖些,反正我人都杀了,爽利的很,没有面子又如何?就当体谅手中亡魂家人的丧亲之痛了。”
说了这番话,凯恩就真的是要走了,也没有再搞什么别礼,直接化光离去。
“这位阁下,心胸豁达,能为他人着相,强大而不傲慢,真是令人钦佩!”弗洛朗感慨。
奥托则羡慕的道:“我更欣赏库伦阁下意气任侠的风采!正是我竭力想要追求的!”
艾莉萨不拘小节的开老友的玩笑:“你呀,也就能玩玩角色扮演,流于表面,心被马塞尔家族的庞大产业束缚的死死的。”……
这次万圣节血腥变革事件,引发法兰西巫师圈十级地震,却又因过于剧烈,疼痛反馈反而没那么及时。要等到人们发现往昔熟悉的人和物变得面目全非,才会在震惊后意识到损失是多么惨重。
而凯恩不想等,也不需要等。
原因到也并非不愿陷入法兰西巫师的内斗中,至少不全是。
还有一个相重要因素,是二进亡灵之都,已然通过摄魂取念,获得了他想要的信息。他可以尝试着直捣黄龙,跟幕后策划者互动了,而不是在当前事务层面磨唧。
不过在深入操作前,他打算先把‘北欧线’续上。
之前不是因为扭曲的斯瓦泰夫海姆世界,对生命和超凡力量敌意过重,而终止了鹿角盔大汉维尔塔宁的探索么?现在可以继续了。
在箱包岛,他施术而成的法身们,已经利用超凡版本的类全息打印技术,打印出了足够多的机械傀儡,可以继续探索任务了。
于是凯恩先回到野泽园,从那里利用六芒法阵,再度前往斯瓦泰夫海姆。
这般做也算得上小心翼翼了,主要是防范传送坐标被反向利用。毕竟斯瓦泰夫海姆所在的那个维度世界,既不缺神灵,又发生了生态级的灾害,如果因为他的做事毛糙,而过来些扭曲生物,在这个世界造成比凡世生物入侵严峻百前倍的灾祸,那就显得太不专业了。
第二次进入,落脚点正是上次带维尔塔宁离开时的那处山坳。
这里看似静谧,实则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