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史文恭大叫出“去吧!孤星泪!”这一句提醒了柴田家胜,柴田家胜急忙用大斧护住要害,史文恭这一戟就不会刺中大斧而改变方向,而是已直接取了柴田家胜的性命。
史文恭见柴田家胜落马倒地,急忙挥戟往柴田家胜刺去,织田光信大惊“快快救护柴田归阵!”
只听“当”的一声,一只铁轮击在史文恭手中的方天画戟之上,众人一看,一倭贼取回被史文恭的方天画戟弹飞铁轮在手,纵马抢出阵来。
“你这宋贼的对手,老爷在这里!”那倭贼手持铁lún_dà喝道。
史文恭大怒,急忙纵马舞戟只抢那倭贼,神户盛具,金森近长急忙趁机救护柴田家胜归阵。
史文恭与那倭贼战了十余回合不分胜败,原来这使铁轮的也是扶桑皇家十二大天王其中一个,唤作远山任景。
花荣见史文恭立下大功,心中早就急不可待了,趁史文恭对战远山任景之时,纵马抢到阵前“史教师你以立下大功,还是权且歇一歇,让花荣来战这倭贼!”
史文恭见远山任景生武艺诡异,生怕花荣有失“花荣兄弟!史文恭自有精力能斩此倭贼,就不劳烦你了!”
“史教师!莫非你想将这所有的功劳皆据为己有!”花荣不忿的喝道,抢上前来,三人搅作一团。
“花荣兄弟!你可要小心啊!”史文恭听了花荣这话,当真是欲哭无泪,只好退了下去。
“史教师你只管放心吧!不过一个倭贼,能有什么威胁!”花荣见史文恭退了下去,心里大喜,一边对战着远山任景,一边得意的说道。
远山任景也不管花荣说什么,只是冷“哼”了一声,跟花荣战作一团。
花荣虽然箭法犀利,但武艺在五虎之中却是最差的,五十回合过后,花荣虽未落败,但是也倍感吃力,花荣心想“这倭贼端的厉害,恐怕再斗下去我必定要吃亏,不过我既大言已出,若就这样灰不溜秋的退回去,岂不是会被众兄弟耻笑!我何不诈败引这倭贼来赶,趁机用弓箭结果了这倭贼的狗命!”
花荣想到这里,急忙虚晃一枪,调转马头,往回跑去。
“你们这些宋贼伤了柴田君,还想安然而去,本将军要为柴田君报仇,你这宋贼快快拿命来!”远山任景大喝着,赶了上来。
织田光信见状大惊“远山君不要再追了,快快回阵!这厮箭法高强,唤作小李广,惯长用箭法取人!”
远山任景只当没听见织田光信的话,依旧赶了上去,织田光信心中暗暗叫苦,花荣却是大喜,这倭贼真是蠢货,织田光信那厮已经提醒了他,没想到这蠢货不但没有退去,反而当作什么多没听到,只管赶将上来,真是天赐我花荣立功。
花荣想到这里,急忙带定手中银枪,右手偷偷取出弓箭,左脚开弓,右手搭箭,觑个较真,猛的一箭往远山任景射去。
弓铉响动,花荣那一只箭不偏不倚正中远山任景胸口,花荣大喜,急忙插定弓箭,复提双枪在手,纵马往远山任景跑去。
“不好!花荣险矣!”朱武大叫道。
公孙胜闻言急忙问道朱武“军师何出此言,我们可多是看到了花荣那只箭,已经射中了那倭贼胸口!”
“武都头,鲁提辖你两快快准备救人!若是花荣那箭真的射中那倭贼胸口,那倭贼早已翻身落马了,如今那倭贼仍好好的在马上,其中肯定有什么猫腻,到底是什么回事朱武也说不清楚!”朱武这么一说,众人皆大吃一惊。
织田光信却是大惊“远山任景这厮不听本将军的劝告,这下还有什么好说的!”
“织田将军!远山君他没事,若是他真的中了那宋贼之箭,早已翻身落马了,如今他只是伏在马上,也许是专等那宋贼到来,再图下步!”就在众倭贼人心惶惶之时,平手秀直竟然说出了这话。
“平手君,何以见得远山任景他没事,也许宋贼那箭没能取了他的性命,他只是中箭受伤伏在马上,可那宋贼赶上他还能不死!”织田光信闻言,急忙问道平手秀直。
“远山君他到底有没有事,等下织田将军便会知晓!不过织田将军切不可派人前去救援远山君,这样一来只会坏了远山君的计划!”平手秀直淡定的说的。
织田光信闻言不忿的说道“本将军若不派人前去相救,岂不是白白坏了远山任景的性命!”
“织田将军!若是远山君有什么差错,平手秀直愿意为他偿命!”平手秀直话音刚落,花荣已经抢到远山任景身边。
只见远山任景突然直起身体,一铁轮往花荣砸来“你这宋贼竟敢用暗箭偷袭本将军,本将军这就以牙还牙,让你尝尝本将军铁轮斩的厉害!”
林冲等人见状大惊,此时才明白朱武所说之话,织田光信也是大惊,这时才知道平手秀直所言非虚。
花荣见铁轮飞来,急忙挥动手中银枪,击落远山任景的铁轮“你这倭贼胸口中了我一箭,居然一点事也没有?”
“哼!雕虫小技!岂能奈何本将军!”远山任景说着,右手伸到怀里,取出一只铁轮,居然连花荣那一只箭也带了出来,原来花荣那只箭,不偏不倚正好射中了远山任景怀中那只铁轮中间的圆孔。
“好了!你这宋贼,本将军已经让你看清楚其中的原委了,你就乖乖的受死吧!”远山任景说完,射出从怀中取出的那只铁轮。
远山任景这次射出的铁轮却比上次那只更快更猛了,转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