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府会客厅中。
何鸿升一脸凝重的坐着,而白夜和丁宁甯却一脸的轻松。
在那道黑影自爆之后,何鸿升将白夜请到了这个会客厅,而白夜表示自己还有同伴在府外,于是何鸿升命人将丁宁甯也请入了府中。
而就在刚刚,白夜告诉看何鸿升一些“情况”,当然这些所谓的情况都是白夜胡诌的谎话而已,但白夜的这些话却让何鸿升开始思索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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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炷香之前。
在丫鬟给白夜和丁宁甯上了茶后,何鸿升便让他们全部退下了。
打发走丫鬟后,何鸿升便直接开口向白夜问说:“现在没有外人,有什么事情你可以跟我说了。”
白夜喝了一口茶,对何鸿升反问道:“何盟主,你可知道雁冰去邺城所为何事?”白夜之所以会这么问,主要是为了给自己后面的瞎话找说辞,如果自己连何雁冰去邺城的目的都不知道,后面的瞎话就更没发编了。
然而何鸿升并未洞察到白夜的目的,所以如实回说:“我也不太清楚,他只是跟我说去邺城见一个朋友,至于什么朋友我便不知道了,毕竟雁冰在江湖上朋友还是不少的。”
“不瞒何盟主,在雁冰死得时候我也在邺城。”白夜的这句话非常重要,首先主动承认自己在邺城,虽然这样可能会让何鸿升将和样板的死怀疑到他身上,但既然白夜没有做就不怕被怀疑,而是只有主动承认这件事,后面才能更好与何雁冰之死撇清关系。
“难道雁冰所要见的人就是你?”就如白夜所料想的一样,何鸿升开始怀疑白夜跟何雁冰的死有关系了。
白夜既然已经料到何鸿升会怀疑到自己身上,自然早就想好了说辞:“雁冰真正要见的人并不是我,当时我与妻子(看向丁宁甯)去邺城是想看江湖三大榜揭榜的,而刚好遇到了在城里闲逛的雁冰,于是我便上去跟他聊了两句。”
“你们说了什么?”很明显何鸿升很想知道白夜与何雁冰当时都聊得什么内容,从何鸿升的表情上白夜可以看出,何鸿升有什么事情不想让人知道。
白夜虽然洞破了何鸿升的内心,但还是假装没有任何察觉的说道:“也没什么,就是一些朋友之间的客套,不过值得一提的是他告诉我在邺城有一个朋友要介绍给我认识,而且我们还约好的时间和地点,但就在约定的前一晚雁冰却死了。”
“你是说,本来你和雁冰有约定的?”
“没错,更重要的是在我见雁冰的时候并未看到他身边有朋友一起,更没看到他身边有烟花女子的身影。”
“我也知道,雁冰的死没有那么简单,至于那个妓女我也去调查过了,她……”
没等何鸿升的话说完,白夜便抢过话头道:“那个妓女本来是燕来楼的头牌,但后来却楚随王陈三寿的二世子陈琦挖去了群芳苑。”
听了白夜的话后,何鸿升嘴角一挑说道:“看来你对雁冰的死也做了不少的调查呀!”
“没办法,谁让雁冰是我的朋友,而且凶手也勾起了我探寻真相的好奇心。”
听了白夜刚刚的那番话,何鸿升开始怀疑起白夜的身份,所以何鸿升眉头一皱,对白夜问说:“小子,你到底是什么人?”
“何盟主,我不是说过我是雁冰的朋友吗?”
“你是不是真是雁冰的朋友我不知道,但我可以断定你不是一般人。”
“何盟主说笑了,在这个江湖上混谁又是一般人呢?我的名字叫白怜花,是一个喜欢交朋友管闲事的江湖人而已。”
“白怜花?你的名字我的确没有听说过,但以你的实力不应该如此默默无名才是。”
白夜笑了笑,从怀里掏出了之前阴同章给他的牌子。
何鸿升看后心中也有了底,便开口对白夜问说:“白旗主来我这里的目的想必不只是为了犬子之死吧?”
“既然何盟主已经知道了我的身份,我也没必要再继续隐瞒。首先我与何雁冰的确是朋友,之前我所说的那些也都是真的,我们的确有约,但并不是我之前所说的认识新朋友,而是一个消息和一件证据。”
白夜的话刚说完,何鸿升便抢着说道:“什么消息?”
“我也不知道,因为在他告诉我那个消息之前他就死了。”在听到白夜的话后,何鸿升脸上表现出一副如释重负的表情。
“你是意思是说雁冰一直与你们朝廷有着联系了?”不知道为什么,何鸿升在说这话的时候身体有点颤抖,很显然他在害怕什么。
“也没多久,大约六七个月的时间吧!说起来这期间雁冰可是跟我说了不少何盟主的事情,对于这些事情我都在听过切过,不过我还是要劝何盟主您两句;有不该干的事情最好不要去碰,不然后果会非常的严重。”
听了白夜的话,何鸿升先是一阵沉默,然后问说:“你都知道了?”
白夜点了点头,回道:“只有我自己知道,朝廷那边我还没有上报。”
听了白夜的话,何鸿升眼中闪过一抹凶光,但还没等何鸿升去什么白夜便突然掏出画龙笔按下了其中一处机关,瞬间画龙笔弹射出一枚金刚钻,而金刚钻刚好擦着何鸿升的耳朵钉入他所坐的椅子靠背上,同时白夜带着半威胁的口吻道:“何盟主,如果再让我看到刚刚的眼神,我的金刚锥所射的就不是您身后的靠椅了。”
白夜刚刚的手段让何鸿升有些意外,但刚刚白夜的出手也让何鸿升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