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您老又该何去何从?”纵然心中依旧忐忑不已,但藏身于项羽脑部的那道金帝龙印确依旧无动于衷,如磐石一般彻底蛰眠,任凭项羽如何哀嚎求助丝毫不为所动。

“嗨,老家伙你狠,罢了,这都是冤孽!”一番尝试求助无果后项羽彻底放弃一切努力,面对对方极速靠近眨眼就到的盖世威压扑杀,临死前反倒多了一分平和的淡然,毕竟先前斗法厮杀法力消耗太大,而此时对方扑杀之人较之自我实力悬殊巨甚,项羽并非不想再次透支奋死一搏,但确实是没有任何意义。

“滚!”就当那人挥出的巨大紫色实质手掌即将触碰到项羽与那道装女子二人肉躯之上时,下方二人都能如此近距离感受到一股发自内心的压迫暴戾之感,死亡是如此的急切近迫,但突然一声来自地狱深渊一般的苍老怒吼瞬间将已然赴死的项羽二人再次拉回了现实,巨大咆哮化作一股实质一般的音波攻击四散瞬间将对方那道极速扑杀而来的紫色实质大手搅的粉碎,其威能还远不止于此,在项羽两人惊异的目光中,那道扩散的实质音波再次逞威在绞杀那紫色大手之后,依旧气势如虹一般狠戾朝着对面那极速跟进的蜥族混元大能护卫弑杀而去。

后者显然也是人老成精之辈,能够仅凭一缕怒气爆吼散发如此狠戾实质音波之人其真实法力可想而知,当即也不敢托大浑身淡紫色虚光璀璨异常,瞬间一层流转紫色光华的真气宝甲在其周身幻化而出,“轰!”惊天对撞瞬间产生,很快那看似霸烈无匹的实质音波便在爆烈对碰中泯灭虚无,而那名蜥族强者情急之下幻化护住周身的紫色流光铠甲也瞬间犹如纸糊一般寸寸断裂,其个人更是被突然其来的巨大对冲力道冲撞一口脓血喷出身不由己不断虚空倒退,一直横退数十步这才堪堪止步,唯剩下一脸惊异的眼神,仅仅一息过后再不迟疑折身拉起那名同样惊异不已还未彻底回过神来的蜥族少主当即飞退,一个有心逃命,一个无心追捕,自然不消几息片刻,那二人便逃之夭夭出了项羽二人的视线范围。

“噗!”待那二人彻底消失之后,项羽再也无法支撑,又是一口脓血喷出,当场晕倒在地,也就是在这一刹那,一股淡金色虚光自项羽脑部扩散而出将其整个人身笼罩其中,昏迷之中的项羽一无所知,只能凭借本能的感应,感应到自身残破不堪的肉躯此时正不断受到一股股同根同源的血脉气息的韵养滋补。

如此惊异疗伤过程一直持续了一个完整的昼夜,待项羽再次睁开双眸时,内视丹田周身,发现居然一切完好如初,如此大战消耗巨甚过后,按照往昔的经验没有十天半月根本无法恢复,甚至更有甚者若是造成大道伤势就是花费数月甚至更长时间韵养修复也实属正常,而自己此时却真的就这般稀里糊涂的完好如初了,并且好似在自身体内存储的金色虚光增长迅捷无比,较之先前大战之前至少一倍左右,刹是奇异,对此项羽也不愿深纠,毕竟一切不言自明,除了其脑部那老家伙项羽还真的想不到有何人能够如此,毕竟融天环与凌霄宝剑器灵此时依然沉睡,况且心神相连,直到此时项羽依旧也察觉不到这二者有丝毫苏醒的迹象。

“你醒了!”一声如黄鹂一般的轻吟异常悦耳的在项羽耳边回味,扭首一看,还是那道装女子此时正一脸惊喜无比的看着焕然新生的项羽道。“我,沉眠多久了?”“嗯?难道都忘了吗?道友你已然修养沉眠一整个昼夜了,也不知道友你到底身怀何种绝世功法,一身金色虚光附体缭绕,就这般自主不断韵养伤势,在妾身的双眸注视之下,道友先前争斗厮杀造成的伤势已然痊愈了。”“原来如此,都过去一个昼夜了吗?”

“道友既然事已毕了,项某也该告辞了,此地绝非善地,再下奉劝道友也尽快离开吧”在项羽看来先前那女子出言阐述对自我有恩在先,一番击杀搏命力挽狂澜也算加倍还了她的恩情了,且此女子本就是先天魅体,并非自我真的被其美貌迷恋,故此一番深思熟虑之下,还是早些逃命的好。

“哎,道友,妾身名曲兰乃是齐国落霞门的圣女,在下没有恶意,只是还有要事相求,道友可否再停留半步由的妾身将话说完再走不迟”那名叫曲兰的道装女子眼见项羽如此着急匆忙离开瞬间一阵内心大乱丝毫不再顾忌男女礼节,强行伸手拉住项羽的道袍衣襟急述道。

“哎,罢了念你一片忠义之心,在本座韵养周身伤势之时依旧不离不弃,矗立周边防卫,本座就再驻留片刻,听你阐述一二,但要事先说明,本座对于那天材地宝无甚兴趣,道友先前也曾听道我与蜥族少主的谈话,在下哪是大宋逃难之人,在此不比你等,确实是孤身一人冒险潜入,大意不得。本人姓项名羽,道友还有什么交代现在就请说吧,在下听着就是了。”

“谢过道友大义出手,小女子感激不尽”听到项羽答应停留倾听,那曲兰原本一脸的惨白瞬间取而代之的是一副拨云见日的惬意。“道友可知几天前的那声轰天巨响所谓何物?”

“轰天巨响?”听到曲兰如此一说瞬间项羽低眉看了看自身手掌之上的锋利咬痕,也就是那一天一声传遍方圆数百里的冲天巨响将那群道法不侵的虚空小鱼一跃释放而出,项羽也是因为一时不查,遭受袭击弄得异常狼狈的。

“只怕又是外界涌入修士联手破开的守护阵法释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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