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证明,华枫果有先见之明。
姜瑶瑶不过入睡了短短半个时辰,即悠然醒来,见“坏人”华枫正紧紧盯着自己,一副如痴如醉之状。不由既深感甜蜜,又微感羞涩。
当然,还有那么一丝丝畏惧。
……
甜蜜的是,自己珍藏了二十多年,可是说是最为宝贵之物,终于毫无保留的交给了自己深爱之人。
至此,两人才算得上是真正的坦诚相待、水乳交融、亲密无间。
羞涩的是,自己刚才的表现,是否有些恁疯狂了些,与自己一贯的温柔无极限,大相径庭。
尤其是渐入佳境之后,竟然变得忘乎所以、肆无忌惮。
畏惧的是,瞧华哥那直勾勾的眼神,莫不是还有战意?他难道不知疲倦么?
若果如此,真乃神人也!
可自己却是承受不来了啊!这可如何是好?
……
真是的,强壮得像头牛!
那么勇猛,那么凶悍,也不知道怜惜人家。
可是孟二姐不是常说“没有耕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么?如今看来,这句话好像不大对劲喃?
难道,是孟二姐弄反了不成?
无论如何,都不能重燃战火!
一则,自己此刻正娇弱无力,不堪承受。
二则,还有两位姐姐,正在苦苦等待这个“坏人”。
做人,要懂得知足常乐!
“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
见姜瑶瑶醒来,而且脸上表情丰富之极。
洞悉一切的华枫,眼角立即泛上一丝不怀好意之色:“姜妹妹休息好了吧!要不,我们继续开战?”
姜瑶瑶闻之大惊,急忙将娇躯缩成一团,同时猛摇螓首:“没…没呢…恐怕今晚都不能恢复过来了。”
“不会吧?受伤如此之重?竟然要怎么长时间!”华枫一脸坏笑。
“就会!怎么不会?还说呢,那么凶狠,好像有深仇大恨似的。以前真没看出来,原来你这么坏!”姜瑶瑶嘟着红唇,既有撒娇,也有埋怨。
“好好,我是大坏人,行了吧?可是,你其间不是一直在给我加油鼓励么?”
“呃…哪有啊?…尽瞎说,打你!”姜瑶瑶脸色愈红,但哪肯背负如此“罪名”?顿时不依不饶起来。
“原来没有啊!那恐怕是我听错了。唉,看来你不喜欢勇猛型,害得我白费力气!”华枫的表情显得很是失落。
“你……也不是啦!不和你贫了。真是的,就知道欺负人家。”姜瑶瑶显得有些顾此失彼。
……
论口才,论急智,论脸皮之厚,姜瑶瑶哪是华枫之对手?
说喜欢吧,叫她怎么说出口?
说不喜欢吧,既违心又虚假。
因此,不过三言两语,即败下阵来。
以华枫对三女的真爱、深爱,对男女之事已略有经验的他,又怎会不怜香惜玉?又怎会重燃战火?
毕竟,孟真真当初的痛苦表现,他还历历在目呢。
之所以如此,不过是打情骂俏而已。
同时,还能转移注意力,在一定程度上缓解姜瑶瑶之痛楚,缓解其尴尬。
……
于是在华枫刻意施为下,气氛略带怪异的房间内,顿时显得浓情蜜意,温暖如春。
两人甜言蜜语,交项而眠。
半个时辰之后。
姜瑶瑶猛然醒悟过来,轻推死死抱着自己的华枫,惶急道:“遭了,怎么把柳大姐、孟二姐给忘记了?刚才还想着他们呢。你赶紧去找她们,也像对我这样,让她们……”
说到这,立即住口不言。
……
“什么?刚才你竟然想着她们?唉,可怜的华枫啊!”
“对了,让她们怎么样?你到是说说看?”
华枫见其如此可爱纯真,又忍不住低声调笑起来。
“那样啊!”
“那样?”
“就是那个啊!”
“那个是哪个?你说清楚点好不好?我一向很愚钝的。”
“不来了,又欺负我!”姜瑶瑶一顿粉拳飞出,招招命中目标,端的厉害无比。
华枫哈哈大笑:“这么晚了还去打搅她们?算了,明天还有一天时间呢,什么事情做不了?再说了,你刚才太过生猛,我都精疲力竭了,伤不起啊!真的伤不起!!!”
华枫话音未落,又是一通粉拳加身。
小两口说闹一阵,方才正式相会周公。
……
翌日。
羞于见人的姜瑶瑶,当然逃不脱被孟真真打击报复之命运。谁让当初姜瑶瑶死缠烂打,不肯放过自己呢?
“你做初一,我就做十五。”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这些道理,柳飘飘当然懂得。
因此,在孟真真肆无忌惮的取笑姜瑶瑶之时,她只是面带微笑,观战不言。
来了个两不相帮,落得坐山观虎斗。
开玩笑,以柳飘飘之精明,岂能做出“讨好一个,得罪另一个”那样的愚蠢之事?
而且,这样的局面,马上就要轮到自己。
届时,自己又将如何面对?
至于某位猪哥,更是聪明的当起了哑巴,变成了瞎子。来了个听而不闻,视而不见,一问三不知。
其装傻充愣功夫之高,让柳、孟、姜三女无可奈何,叹为观止!
……
柳飘飘的预感,很快变成了现实。
早餐之后,孟真真、姜瑶瑶二女,很有默契的携手而行,说离别在即,得去附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