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楚两国再次开战,韩魏越三国加入了以秦国为核心的军事联盟。齐国为了自身利益,联合宋国,围攻魏国。齐楚宋三国也结成军事联盟。在燕国,赵国和公子职联盟对抗姬平和齐、中山两国联盟。一时间,中原局势大乱,天下形势骤然紧张了起来。一场史无前例、声势浩大的中原大战,一触即发。其战线绵延达数千里。
楚王见韩魏加入了魏国阵营,以景翠为将,围困韩国雍城。齐国联合宋国,围困魏国的煮枣。楚将昭阳、昭鼠、唐昧一举攻破商南、商邑、商州,直指蓝关。与此同时,在东部,楚将昭滑、柱国熊彪在淮南、淮安与越军展开激战,五战三胜。越王无疆率领大军撤回广陵伺机再战。昭滑、熊彪趁机兵发广陵和江都。秦将司马错率领巴蜀联军,也被楚将昭雎阻截。战杜陵,克渭南,抵蓝关。战场形势,对楚齐宋三国联军,一片大好。
秦王驷面对战场不利形势,只好一面答应归还汉中、商於之地求和。另一面以河东之地,贿赂魏韩,催促魏韩联军南下江汉,以减缓秦军的军事压力。然而,韩国被楚将景翠围困。魏国被齐宋联军围困。秦将赢疾为了打破僵局,提出分兵先救韩,再救魏。然后,再让韩魏联军攻打楚国兵力薄弱的江汉地区。韩魏攻楚江汉,秦国之危可解。
秦王驷也无计可施,应允了赢疾的提议。然,秦王驷尚未得到韩魏两国出兵江汉的消息。秦国蓝田关,已经发生了多次血战。秦王驷亲眼目睹太子荡、魏章、甘茂、司马错等一个个败给了楚军,秦军一bō_bō倒下。一夜之间,秦王驷长满了白发,大病一场。
是夜,天愁地惨,月色无关,蓝田关城外战鼓雷鸣、杀声震天。秦王驷穿着战甲,在两名宦者的搀扶下,步履艰难地走出庭外,仰望着孤悬的明月,“寡人不负秦国,是上天负我。”
太子荡上前道:“父王。”
秦王驷瞪着他,问道:“我们会输给楚国吗?”
太子荡热气上涌道:“大秦将士,上下一心,秦国是战无不胜的。”
“寡人曾经也是以为,秦国是战无不胜。”秦王驷双眸惆怅,“此次,楚国倾巢而出,秦国危矣。”
太子荡也明知眼下的局势不利于秦国,但他少年心性,岂能认输。再者,他也不想让父王担忧,“请父王安心。孩儿点起兵马,杀向楚军。”
秦王驷艰难地抬起手,制止他离去,“荡儿,秦国的明天,寡人怕看不到了。”
太子荡闻言,惊道:“父王青春鼎盛,怎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秦王驷,嘱道:“荡儿,秦国…寡人就交给你了。”
太子荡不明白父王话中的意思,左右看了看。甘茂朝他微微点头,太子荡方上前跪道:“喏。”
秦王驷又对着左右人道:“荡儿和秦国,寡人拜托诸位了。”
众人闻言,齐刷刷跪在地上,“喏。”
“寡人不曾负秦国。”秦王驷拔出长剑,怒喊道:“是上天负了寡人。诸位,随寡人一起,斩杀楚人。”言毕,秦王驷气急攻心,口中喷出一道鲜明的血液,庞大的身躯终于倒下。秦王驷病倒,不醒人事。众人见之,一片慌乱,连忙送回庭内。正在众人慌乱之际,张仪从咸阳带了五万新军归来。张仪来到秦王驷卧榻前,见王上昏厥,口不能言。
少许,张仪走出内室。
众人道:“张相,大战之际,王上病倒。我们该如何是好。”
张仪问道:“王上说了什么。”
甘茂道:“王上将太子和秦国拜托给我们了。”
张仪道:“诸位,王上病倒的消息,事关秦国社稷,不可走漏半点风声。”
众人齐声言喏。
魏章问道:“张相,现在,我们该怎么办。”
张仪不答,反问道:“韩魏两国可有消息。”
甘茂摇了摇头道:“大庶长尚未传回消息。”
赢疾带兵支援韩魏已经有些时日。如今,韩魏那边尚未有半点消息。张仪自感大事不妙,面向太子荡,拱手道:“太子,我们不宜和楚国再战。”
“秦相是打算向楚国求和吗?”
张仪正色道:“正是。”
魏章道:“楚国悉国之兵伐我,如今战场形势一片大好。岂会和我们言和。”
张仪道:“秦楚一战,楚国也伤亡惨重。楚王胸无大志,也没想过灭掉秦国。楚国悉国之兵伐我,一是为了收复失地,以报丹阳惨败之耻;二是为了向天下诸侯表明,楚国不可欺;三,我们多次败给楚国。楚王也知道秦国不足以威胁楚国的地位,楚王正在等着我们去求和。”
甘茂点了点头道:“张相,说得有理。”
张仪注视着太子荡,“太子,求和是要有条件的。”
“什么条件。”
“除了归还汉中郡,还要割一半商於之地给楚国。”
不等众人商议,太子荡下令道:“父王相信张相,本殿下也信你。求和之事,本殿下就交给你了。”
张仪拱手道:“喏。”
张仪携带重金,来到楚国阵营,面见楚将昭阳。
昭阳取笑道:“张仪,我们又见面了。”
张仪笑道:“是啊!张仪有些时日没有见过令尹。”
昭阳脸色一沉问道:“张仪莫非秦国待不下去了,想要来我楚国发展。”
张仪摆了摆手道:“不是相位之尊,张仪是不会去的。令尹也不想张仪去楚国吧!”
昭阳冷声道:“说吧!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