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甲虫努力抬头,去咬石门的暗锁。
咔嚓。
破甲虫成功咬下一块来,它咀嚼两口,噗地一声吐了出来,它的脸色很难看,显然,对于破甲虫来说,石门的材质也是有点硬,并且不怎么好吃。就像人吃了放了好几天的硬馒头,也是不怎么舒服。
“很好,继续。”花极天大喜。这虫子,好牛逼。连八阶法器都砍不动的石门,它啃起来也只是有点费劲而已。
花极天提着破甲虫的尾巴,靠向石门暗锁的钥匙孔。
这一次,破甲虫装死狗,说什么也不抬头了,软踏踏的像一条刚死的泥鳅。
花极天往它屁股上拍了两巴掌,它还是不动。
“嘿,小样儿,我不信还对付不了你了。”花极天从储藏空间,掏出一只烧鸡,用嘴一撕,打开真空包装,香味传出来,四处弥漫。
装死的破甲虫闻到香味,开始耸动小鼻头,动作越来越大,然后整个身子开始晃起来,四处寻找香味来源。
很快,破甲虫发现了花极天另一只手中的烧鸡,努力的伸过头去。
可惜它身子像个小圆网球,尾巴嘴巴也很短,根本够不着烧鸡,馋的嗷嗷叫,看着很可怜。
“哼,我以为你不喜欢吃肉呢。”花极天想到破甲虫,曾经对自己的肉很嫌弃,现在却对鸡肉很感兴趣,岂有此理。
破甲虫哪里能听得懂花极天的话,还是努力的伸过头去,想要吃上几口,那可怜,那神情,可怜兮兮,简直我见犹怜。
花极天将烧鸡往石门暗锁钥匙孔那里一撩:“先咬开石门,然后就吃烧鸡。给你吃两只。”
破甲虫当然没听懂,两只小眼睛还是看着烧鸡,垂涎欲滴,口里的口水耷拉下来,吸回去,耷拉下来,吸回去。像是冬天农村小孩子不住流淌的鼻涕。
“好吧,可以先吃,但是只有这一个烧鸡,想吃第二个,就得继续干活。”花极天也不管破甲虫听没听懂,就直接把烧鸡递给破甲虫。
破甲虫用两条前腿一把搂住,大快朵颐。它的小眼睛发亮。
花极天伸手提着破甲虫的尾巴,破甲虫倒垂着,下面是不断变少的烧鸡。破甲虫的牙齿可以咬金断玉,锋利坚硬的一逼,吃个烧鸡,那是小意思,连骨头都不用吐。
破甲虫三口两口,恨不得将整个脑袋到钻进烧鸡里面。
花极天看到破甲虫如此迫切的馋样,觉得好笑。
正在这时,花极天觉得身后有风。
有人在背后偷袭。
花极天一个激灵,松手扔了破甲虫,向前窜去。破甲虫被冷不丁摔倒地上,十分不满,哼哼了几声,但是烧鸡还在它的掌握之中,它给了正在逃窜的花极天一个王之蔑视眼神,然后继续对付比它身体还要大两倍的烧鸡。
花极天来不及回头,更不敢回头,他向前一窜,大剑被召出到背上。
叮叮叮叮。
连续四声。
花极天抓住大剑剑柄,让大剑保持不动,而自己的身子却是一扭,转过身来。他的身体很是柔软灵活,仿佛抓住大剑的手,不是他的。
花极天眼睛一缩。
竟然是赵千梁。
他的剑,已经被自己砍断,可是现在赵千梁手中的剑,是完好的。
不过,不是八阶法器剑,只是五级而已。
他的断剑,已经到了周家那人的手中。
周家那人,拿着赵千梁的断剑,站在一旁掠阵,并没有同时进攻花极天。他的眼神里,有着一丝充满yù_wàng的狂热。
他将自己的法器剑给了赵千梁,是因为赵千梁说,要借用的他的剑。如果能杀掉花极天,夺到花极天的储藏空间,就将大剑给他。而储藏空间归赵千梁。
周家那人和赵千梁交换了武器,然后胡闯乱闯,竟然走到了迷阵中间位置,看到花极天正在喂一只红不拉吉的小虫子。
赵千梁毫不犹豫偷袭,而周家那人,早就激动的不能自已,他仿佛看到自己,挥舞大剑的英武身姿。
“看剑。”赵千梁偷袭不成,这才说话。他的眼神里,和周家那人一样,满是火热。
他的脸上,是狰狞。
这狰狞,是杀人前夕的狰狞,让人觉得恐怖而又恶心。
“看你妹。”花极天气的冷哼两声。尼玛,你都已经偷袭了四剑,才说看剑,也太他妈晚了一点。
花极天仗剑就劈,可是赵千梁手中的长剑左躲右闪,并不和花极天的大剑相撞。
八阶法器都不是大剑的一合之敌,现在只是五阶法器,更没戏。
所以,赵千梁只等用剑,往花极天身上招呼,而避开大剑。
就算赵千梁手中是普通长剑,在他武道十四级的真气加持之下,也能轻易把花极天斩个十七八块。
面对赵千梁的攻击,花极天只能躲,就像赵千梁的剑躲大剑一样。
“来啊。互相伤害啊。”花极天叫道。他手持无上利刃,自然想硬碰硬。
“好啊。你换成炎坤剑。”
“切,小爷武器多,想用哪个用哪个。”花极天无奈,只好玩嘴炮。
“呵呵。”赵千梁好整以暇,并不受花极天嘴炮的影响。
他当然不敢换成炎坤剑。如果换成炎坤剑,赵千梁就敢与他硬碰硬,用不了几招,花极天就会一败涂地。
而现在花极天很艰难,但是似乎还能坚持,毕竟没有武道真气的反震,他身体虽然受到赵千梁真气压迫,却不会受到实质的震伤或者其他伤害。
有时候,花极天实在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