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你先冷静下。”
“医师,难道真的没有一点希望么?”贾诩上前,轻拉下那紧握衣领的五指,皱眉轻问道。
“大人,老朽实在是无能为力呀!”轻摇着头颅,脸颊带着苦涩,道。
一连倒吸数口空气,燕云锁着眉,低沉喝问道:“其胸腔内应该全是淤血,可否划开胸腔,让其流淌而出,在进行缝合?”
“额,这…,燕将军,划开胸腔必死无疑啊!”老者皱眉,不解道。
“咳,咳咳,”燕云还欲在言时,直接被一连串的重咳声打断。
一口口鲜血喷吐而出,染红了整个胸膛颈脖。
受伤的手臂此时费力的抬起,头颅微偏,看着燕云,声音微弱艰难道:“主,主公,”
见此,燕云连忙奔至跟前握住那颤抖得手臂。
“主,主公,马,马革裹尸乃将军的荣耀,主公勿要忧愁。若有来世,渊定为主公你开疆扩,扩,扩,”
语落,只见眼前,夏侯渊脖子一偏,抬起的手掌也无力坠下。
身旁,燕云瞳孔怒张,带着不敢相信的神情,就那么呆呆的看着已经去了的夏侯渊。
“叮,恭喜宿主开启神医救世卡包,每抽取五次名将可拥有一次免费次数,共可召唤两次。”
半晌,马超上前一步,低眉正色道:“主公,夏侯将军战死沙场乃是他的荣誉,请主公给他接受这个荣誉的机会。”
闻言,燕云后头看了一眼马超,双眼紧闭,接着身体怒张,直立起来,背过身去,朗喝道:“今夏侯渊力战而亡,特追封其为忠义候,爵位世袭三年。”
闻言,贾诩微微一愣,而一旁众将拱手怒喝,见此,贾诩也并未多言。
“另,追封华雄为忠勇候,爵位世袭三年。”朗喝说完,一挥衣袖,大步离去时也传回道道余音,“厚葬之。”
{此文侯爵封为三等,一,是杂号候。二,以重镇命名的侯爵。三,以都城命名的侯爵。}
半晌,将府内。
此时气息微微压抑,台上燕云环视众人,神情凝视,很是严肃。
“文和,可知此战为何如此?”声音没有任何波澜,就这么轻言道。
闻言,身体微颤颤,连忙出列道:“主公,此战乃诩之过错,请主公责罚。”
“失败乃成功之母,此番叫你们前来是商讨此战败在何处,而不是为了责罚你等,要是如此算来,那我的错的岂不是更多?”燕云轻喝道。
闻言,贾诩微微沉思,连声道:“主公所言甚是。”
“不过此战诩暂且未得知何处有误,以诩之见,可能洵湛早便料到我军会前去劫营掩杀,所以提前布好口袋,等待我军深入,然后给予重击。”
皱了皱眉,轻摇了摇头,燕云喃道:“无粮之师本就难以掌控,更别说调动重兵挖掘深壑了。而且听闻士卒汇报,雷军的确出现士卒溃散之事,如此一来,这就根本无法实现深壑之事!”
说至此,燕云瞳孔微放,惊道:“如此只有一种可能……”
“什么?”众将皆带着不解的神情,看向燕云,就连贾诩也不意外。
“假若雷军未成断粮呢?或者说我们所看见的一切,是洵湛提前安排好的,只为给我们演一出戏呢?”燕云皱眉,低喝道。
“未成断粮?这怎么可能,子午亭可是主公亲烧的!”颜良不解,道。要知道,当时其可是探查了数遍,确保无误后才下令焚烧。
“不,应该是炎都那批军粮出现了差错,孟起射烧的或许本就不是军粮。”皱眉,燕云喃道。
言出,众人皆看向马超,只见其眉头紧锁,沉思着。
数息后,马超抬头喃道:“主公,经你如此一说,好像的确有所问题。那日我接到消息便去劫粮,可一路太过平稳,甚至没有一丝波澜,如今回想,或许真的有假。”
“要是如此,此一切便不难理解了。”说完,瞳孔无力闭起,摇了摇头,喃道:“还是轻敌了呀!”
“主公,胜败乃兵家常事,莫要忧心啊!”一旁,周泰关切劝解道。在其眼中,面前这个称不上壮硕的男子,却撑起了整个梁国。
“可此一战,却葬送了我大梁四千多勇士呀!”燕云捶胸顿足,恨自己过于得意忘形,恨自己没有仔细推敲。
要说先前梁国对战雷国算是小胜的话,那么现在,却变成的平手。
且雷国损失甚至可以忽略不计,只不过军粮被断,不得以退兵罢了。
“主公,如此乱世想要一统,必须有鲜血的挥洒,主公切莫妇人之仁啊!”贾诩拱手低眉,诚挚道。
体恤下属虽好,可过于妇人之仁则不适为王。
眼皮拉下,燕云轻点了点头,问道:“文和,接下来我梁国将何去何从呀!”
“主公,可继续依照计划而行。不过再次之前,我军需要掩人耳目一番。”贾诩阴阴一笑,道。
“文和道来!”
“主公可从夏侯将军战死上做些文章。”
“主公可大张旗鼓,打着为夏侯将军报仇的旗帜,携带怒火,假意全力伐雷。如此,一方面让雷国上下惶恐,进行战略布局。另一方面可以使越国放松警惕。”
“同时,主公可谴人暗中收集船只,集中在一处。到时统急行军深夜渡河,防止敌军半渡而击之。”贾诩很是自信,道。
挑了挑眉,燕云不自觉的点了点头。
“那文和认为,此战应率多少士卒算是合适?”
“诩认为,一万五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