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大的排场,常麒韵虽然心中知道这是收买人心,是套路,可是心里依然是很爽。看着这个庞大联盟的盟主亲自迎接自己,这让常麒韵这个从小地方来的人很是开心。
不过心念一转,也要先试探一下,免得这家伙是迎接别人的话,自己猛一上去客套可就尴尬了。连忙上前抱拳,“西门盟主。”
西门飞捷,上前一揽,“常师弟,这就是客气了,来,来...”引着常麒韵进入了自己的府邸。“说起来也是不好意思,常师弟不过刚刚进过了妖兽之潮,就要请常师弟来为进行大比,我心里面也是过意不去啊”在路上,这西门飞捷就与常麒韵交流起来。
瞄了一眼,简单却又带着些许庄重的住所,常麒韵一边回道,“盟主客气了,食人之禄,忠人之事。盟主也太小看我常麒韵了,妖兽之潮已经过去。自然不能再一副颓废模样。”
“好,常师弟不愧是我辈修士,生死有命富贵在天,我等修士,那应陷入一时的悲痛中去,惺惺作态。”西门飞捷大笑一声。这一行人纷纷坐下,西门盟主对着常麒韵说道,“师弟,可知道我们这两盟大比是为了点了点头,“不过是为了打压对方而已。”听到了常麒韵这简明的说法,西门飞捷点了点头,“常师弟也是一个敞亮人,不错,我们之间的争斗,说的再多,其实也就是为了这点。”
又是一阵的你吹我来,我吹你的客套话之后,常麒韵拱手告辞。常麒韵独自一人便走了出来。在刚才的闲聊之中,常麒韵也得知了,中玄门为什么如此滑稽的原因。
看着左边的土胚房,又看看右边的辉煌宫殿。自己又管不了,索性不理,就权当看不见,漫步在这中玄门的大街上,看着这最古老的外门。刚才常麒韵在天上,也大致的总览了一圈,与平山门的设计不同,这个外门的中心是一个巨大的擂台。
站在这个辽阔的擂台面前,常麒韵很不解,为什么要建怎么一个庞大的擂台。而且,四处看了看,这个擂台之上甚至没有人决斗。甚至,不要说决斗了,连靠近的弟子都没有,看着那巨大擂台上的砖石。那砖石之上的一丝丝血红的划痕,似乎在召唤着常麒韵,让他到台上来。
似乎是想要常麒韵来欣赏他那久远的历史。不对!常麒韵猛然停住了抬起的右脚,这有问题。身形连忙暴退,迅速离而常麒韵身后,有些看热闹的弟子,看见了常麒韵如此反应,点了点头,内心想到,看来这位新来的弟子也是有点本事。
之后,就各自散开了。厉害,不过是个擂台就如此的诡异,不愧是最久远的外门。最后看了这个擂台一眼,常麒韵转身离开。于这街道上繁忙的行人一样,常麒韵渐渐融入其中。看着大街上数量不少的青袍弟子们,这就是差距啊,想到平山门内的青袍弟子。大多都隐藏不出,要么就是在妖兽丛林中不断的猎杀,很少能在门内见到他们。
而这里,却有大量的弟子,在这街道上行走。常麒韵慢慢感受着,这中玄门的岁月沉淀,随着脚步的移动,每一次的踏步,每一次的呼吸,似乎都感受了那股岁月的气息。这种让人心旷神怡的气息,似乎有一种奇异的力量,洗涤着常麒韵的真灵。
漫步在这股气息之中,四周的弟子似乎也看出了常麒韵的异状,纷纷为他让行。就这样,常麒韵在这中玄门的大街上,陷入了一种修炼状态,慢慢的自己的真灵得到了沉淀。在常麒韵不知觉间,他自己似乎得到了什么引导,慢慢的走到了一座巨大的石碑面前。
看着眼前的这个大碑,已经从刚才的状态中醒转的常麒韵,鞠一是为了,为这玄元付出生命的先辈们,报以自己最大的敬意。二也是为了,这次自己所得机缘的感激。再次仔细的看起来眼前的这块石碑,这块看起来,东拼西凑出来的巨大石碑。
上面不过写着,我等凡民在此谢过。简单的话语,似乎是那样漫不经心。可是看着那石碑上暗红的鲜血,经历了无数载之后,在阳光的照耀下,依然是那样的耀眼。不过才看过去,常麒韵的眼中就出现了这样的画面。
一个个山民在这危险的深山峻岭中,想要将一块庞大的石块运送这里,可能不时的还会有人坠落在这山间,可是他们依然冒着生命危险。将这块石板,运送了到了这里,无数的工匠在这里夜以继日的完成雕琢,打磨,修饰。仅仅想做一些事情,想要表达出将自己从那妖兽的口中拯救出来,纪念那些死去玄元外门的弟子。
还有自己的那一点点卑微的感谢。在最后,他们似乎找不到什么更好的颜料。似乎也觉得唯有用鲜血才可以表达自己的敬仰。写下了这八个血字。仰视着这座巨大的石碑,看着已经消磨大半的石碑,太多的外饰已经不见,唯有一些为之死亡的工匠,只有他们的鲜血依然在此。
那八个血字之中,似乎有无数的面目在看着常麒韵一般。于那血字中的无数面孔对视,常麒韵的心中似乎有了一种共鸣一般。低头默哀,常麒韵为这种奉献精神而感到沉重。转身离开了这里,这里的气氛让常麒韵感觉到了压抑。随着手中玉环的指引,常麒韵漫步来到了分配给自己的住所,看着眼前的这座宫殿。
推开殿门,看了一下,不如自己的那座宫殿,不过也差得不多。常麒韵已经很满意了。毕竟,你总不能让人家搬出来,让你住进去吧。而且像之前的那座宫殿,每个外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