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上交了保护费,我还可以继续骗人吧?”杨良吉坐在地上,喘好了气,睁着他的小眼睛问,然后马上补充,“当然!美燕我是不会再去骗了!”
“你好象没有搞清楚状况!这是乐捐,捐款好不好?这可不是什么保护费,以后没有我的同意,你就不能骗人!如要骗人需要先请示,经我同意才可以!”黄天佑斜靠在一棵树上,嘴上刁着一根草不满地说。虽然没有草地可以躺,没有美人可以陪,只有小草的味道,淡淡的,微微有点涩,聊胜于无。
“你这要求就象老板一样,还要请示,那你发工资给我吗?”杨良吉反问,他感觉自己象是捡了个天上掉下的老板,我去!
“如果是我要求你去做的,工资当然是会有的!不过要等你赎罪完成后!你一生骗人无数,罪孽深重!你要先消除一些罪孽!”黄天佑冷哼一声说,那根草依然在嘴里刁着,随着话语在摆动,就是不掉下来。而杨良吉就在内心诅咒这根草掉下来,不要让他得瑟。
“那,社保会帮我交吗?”杨良吉看自己问了几个问题,没有被继续痛打,不死心又问。
“滚!你这人渣,还想要社保。乐捐的钱你明天去取了现金来给我!记住我说的话。不要犯戒!违反的话,后果很严重!”黄天佑没好气地说,抬起腿酊想再踢一脚的,想想要了人家钱,还是就这么算了。
听到滚字,杨良吉如蒙大赦,连滚带爬,手脚并用,从树林向着山路打着滚儿狂奔!黄天佑并不怕他反悔,因为捐钱是杨良吉的最优选择之一,报警什么的都是下下策,要是他真去找帮手就更妙,可以让一帮人都来乐捐!
看着杨良吉走远了,黄天佑高兴地哈哈大笑,那笑声,把林子里的鸟都吓到了!
“只要这5万到手,我最后的债务就算是解决了!你这下有点儿满意了吧?无债一身轻啰!明天就是小年了!也差不多是时候回乡下过年了!”黄天佑对大师说。
“不错!至少你是解决了一个问题。就是这个杨良吉太弱了!揍他就象打个不会动的沙包一样,我这出手打得都不过瘾!就这些菜鸟,一个打十个可能还有点意思。”大师说,末子他又补充,“根据我的计算,杨良吉的真正的最优选择是马上逃跑!可以省下这5万块来!你看着办吧。”
“你说的很有道理,如果我处在他的位置,我也会选择逃跑!那么为了我们的钱钱,我们得回去监控起他来!呵呵,想跟我们两个斗,他还差了那么一点!”黄天佑一边和大师聊天,一边已经是开始迈动脚步,目标当然是杨良吉临时的家了!
杨良吉回到租来的家中,没有迟疑,马上拿出皮箱收拾衣服。这走得紧张,一个月的房租压金是要不回来了,可是总得抵回些本来,他左看右看,房东的东西,实在也没有什么是值钱又能搬走的。他一跺脚 ,也不再多想,拉了自己的皮箱下楼准备打车跑乡下老家呆一阵再说。
杨良吉并没有直接拉着皮箱出来就走,而是把皮箱放在小区的保卫室,自己一个人跑出小区门口四处张望,最后确定黄天佑不在,才又返回保卫室拉了皮箱出来。
冬天嘛,气温其实不高,不到10度,杨良吉却在额头冒汗,他心里咒骂着,脸色焦急地等着出租车,但是平时到处都是的出租车,这时全都闹了失踪,足足5分钟,也没有等到一辆。
这时一辆私家小车开了过来,车窗摇下,一个年青白净的司机对他说,“看你这样,是着急要去哪里吗?我是走网约车的,我可以拉你走,起步5元,超过2公里后,一公里只要15元!可比出租车便宜多了!”
杨良吉看着这个小年青斯斯文文,声音也糯糯的很好听,没有攻击性,不象是坏人,但是不认识的人,还是有些犹豫。
青年司机看他的表情,耸了耸肩膀,无所谓地说,“随便了!你不愿意,我就在这里等人下单。我要是接了单,你出二倍价格我也不能拉你了。”一边说,一边把窗户摇上。
杨良吉思考了一下,觉得此地不宜久留,天知道那个黄天佑会不会突然就出现了。就在车窗就要完全关上时,他一咬牙就答应了下来,“你开下车尾箱,我放下行旅。”
等杨良吉上了车,青年司机对他甜甜一笑,“老板!你要去哪呢?”当他听到地名后,马上就反悔了,“哟!还真的是不近哦!至少80公里远了!这么远的乡下,我回程肯定是没有客人可以拉了,你得加钱!要不我可不去!”
杨良吉微怒,“你有没有一点契约精神?那价钱可是你自己说的,我可没能和你讲价。”
“我就是这个态度!不是我不守信,而是你没有说明白!我刚才说的是默认城里的价!爱坐不坐,不愿意,你就下车去找别人去。我出门做生意,总不能亏本吧?生活费你总得给我赚吧?”年青司机摇头不肯退让。
杨良吉无奈,害怕这一下车,黄天佑就出现在眼前,于是只好答应,“好吧!好吧!回程我补你30元。其他照你说的办。”
“好勒!”青年司机高兴地说,放开手刹,踩油门出发。
车子已经慢慢离开小区大门,向着郊外开去,杨良吉还是有些不放心,时不时回过头透过车尾玻璃看后面。
“我说这位老板,你该不会是回乡下避仇家吧?你老回过头去看是担心有人追来吧?早知道是这样的话,我就要说高一点的价钱!至少一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