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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魔留下过笔录？”
他对何臻瑶说的这些感到很诧异。
何臻瑶道，“干嘛用这种眼神看着我。”
“你的功力什么时候恢复的？”
秦穆又问起这个问题。
何臻瑶看着他，“你和我体内的邪魔功力，同属于三生石上的功法。”
“你真觉得能压制我？”
秦穆心头一跳，“希望你不要逼我，我会杀了你的。”
何臻瑶冷冷一笑。
似乎一点都不在意。
难道她这是认定自己杀不了她？
何臻瑶道：“假如果练成了这块石头上的功法，你未必再是我的对手。”
秦穆神色一凛，“看来你非常自信。”
自己体内三大神功，她居然说可以战胜自己？
可能吗？
秦穆还真有些不信。
可何臻瑶那脸上，完全看不出任何表情。
秦穆道，“你就不怕我现在杀了你？”
何臻瑶平静地道，“你不会杀我！”
“如果你要杀我的话早就下手了，何必等到现在？”
“用你们的话说，我也是九族中人。”
“你想聚齐九族，就不能杀我。”
呃——
秦穆用一种怪异的眼神看着她。
“千万不要这样想。”
“会很危险的！”
何臻瑶道，“我一直不明白，断情崖下断情人，三生石上续三生的真正含义。”
“这段时间我在十方天地中，天天听着她念经，我也一直在参透这两句话的含义。”
她说话，非常跳跃。
刚才还在谈功法，九族的事情，突然跳到了三生石上的谒语。
秦穆沉默了一会，他现何夫人每天念的经文，还是对何臻瑶有些用处。
至少她身上现在看不到以前那种魔性。
现在他开始参悟，看看通过自己心目的力量，能不能从三生石上看到什么？
何臻瑶看到秦穆入定，她也闭上眼睛。
心神归一，开始进入那种空灵之境。
由于心目的实力有限，秦穆必须接近三生石才能从它身上感受到过去的时光里究竟生了什么？
看来眼前这块石头，才是三生石最重要的部分。
秦穆眼前一片时光飞逝。
时光，追溯到百年之前的那个血月之夜。
果然，一道血色的光芒从石头上散出来。
那一抹红光笼罩了整个山顶。
一行行金色的字体从石头上映衬出来。
由于时间轴上的时光太快，秦穆仅仅看到了功法的影子。
隐隐可见那是三生忘情诀几个金灿灿的大字。
时空中，一道人影掠过。
对方身着道袍，那道骨仙风般的模样，令秦穆再次一怔。
然而，这个身影也消失得极为迅。
尽管这样，秦穆依然辩认出了这人。
怎么又是他？
自己已经在两处三生石的地方见过这道人影。
他究竟是谁？
难道三生石的一切都与他有关？
秦穆心头闪过一丝疑惑。
一个声音凭空传来，“你是不是看到了一位老者？”
这是何臻瑶的声音，她竟然从自己的意境中跨越而来。
“你怎么可以进入我的意境？”
秦穆大惊。
何臻瑶没有回答这个问题，“那位老者是谁？”
“不知道，他在天魔宫的时候也出现过。”
秦穆心底一个声音传来。
何臻瑶似乎很迷茫，而秦穆没有停止继续探索。
飞逝的时光轴依然以每年一秒的度飞掠。
以前的种种，如电影一样出现在他们的眼前。
又一次追溯到万年前，两人眼前出现一片荒芜的世界。
这里应该就是大战过后的那片狼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