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情况?你停下来干什么!”
马车一阵颠簸,抖得戍边长屁股都快要裂开了,戍边长当即大怒,给了驾车的士兵一巴掌。
“戍边长,不是我想停下来,是这马它不走了啊。”
士兵回过头来,委屈的申诉道。
戍边长闻言,立刻向前看去,只见马车前面,除了乱青年外,竟多了一道人影。
正是那人单手撑在马的胸前,轻松的拦住了马的前行。
“什么人,竟然敢拦我们炎阳军的马车!”戍边长勃然大怒,看向这半路杀出的程咬金。
可那人连理都不理他,惬意的和乱青年聊起了天来:“你叫金无命?”
“嗯。”金无命错愕的点了点头。
他不明白眼前这个素未谋面的人为什么连他名字都不知道,还愿意救下他。
“你知道金无情吗?”那人又问道。
“金无情?你……你知道我的先祖?”金无命难以置信的看向来人,瞪大了双眼。
关于他先祖金无情的传说,也只有他们家族口口相传而已,其他人早就忘了血月四凶的故事,只把他讲的故事当做笑话来听。
所以,当有人主动提到金无情这个名字,他才会如此的惊讶。
殊不知,他眼前这人,不止知道金无情,而且还和金无情打过交道!
“我和他之间有一些……渊源。”
刘伟原本是想说有些交情,但一想到金无情是万年之前的人,怕自己被误会成老妖怪,于是改了口。
他可不想因为说漏了嘴而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实际上,若不是听到金无命的姓名和金无情十分相似,他甚至都不想出手对上炎阳军,提前将自己暴露在炎阳军的视野下。
不过,现在确定了金无命和金无情有关联,他哪怕暴露出来也值了。
反正炎阳帝国的人还不知道他就是那个灭了远征军的人。
“混账,老子问你话呢!你是聋子吗?”
正在刘伟和金无命聊得起劲的时候,一直憋在旁边的戍边长终于忍不住了,他直接从马车上跳了下来,搭住了刘伟的肩膀。
“把你的脏手拿开!”
刘伟头也不回,冷厉的呵斥道。
“嘶……”
刘伟此话一出,周围的看客们尽皆倒吸了一口凉气,不敢吱声了。
要知道,戍边长可是他们戍边城里的最强者,足足元气六重的高手!敢对戍边长如此无礼,不是找死吗?
还是赶紧闭嘴,以防血溅到自己身上的好。
刘伟面前的金无命,也是惊讶得将嘴巴张成了椭圆形。
不过他看向刘伟的眼神中,却是充满了敬佩之意,他能够感觉到,刘伟不是故作姿态,而是真的没将戍边长当回事。
直觉告诉他,刘伟很强,至少也得是个元气七重的高手,甚至八重都有可能!
“嗯,一定是这样!”金无命默默想道。
“呵,你说什么?你他娘的知道老子是谁吗,你给老子转过……”
果不其然,一向在戍边城里作威作福惯了的戍边长当即怒了,冲着刘伟大潮大嚷着。
可他话还
没说完,一道剑意突然从他的眼前闪过,他的手腕上当即多了一圈淡红色的印痕。
紧接着,他的右臂整个向下垂了下去,而他的手掌还留在刘伟的肩头,隔了两息时间才掉落在地。
“啊啊啊……”
惊惶的叫声,响彻了戍边城。
传出惊叫的,不止是手掌断掉的戍边长,还有周边的平民和商贩们。
毕竟在和平的戍边城,断手已经是足够骇人的场面了。
“戍边长!”
原本在守护马车的士兵们看到此情此景,立马冲了上来,查看戍边长情况的同时,也将刘伟和金无命包围在了中央。
“杀了他,杀了他!”
戍边长捡起了断手,一边尝试着将其按回切面整齐的手腕,一边痛苦的吼叫着。
士兵们得令,纷纷拔出佩刀,斩向刘伟。
然而,仅凭一群元气境界的士兵,又怎么可能近的了刘伟的身。
不过眨眼时间而已,七八个士兵连刘伟的出手都没有看到,连惨叫都无法出,直接被刘伟斩掉了头颅。
咕噜。
看到此情此景,戍边长登时慌了。
他一边后退,一边紧张的向刘伟威胁道:“你……你别过来,我是炎阳帝国戍边城戍边长,曾是炎阳军西南军统帅武自忠的部下,你要是杀了我,你必将受到西南军的通缉追杀!”
是的,他直接放弃了抵抗。
这,还有什么好抵抗的?
瞬息之间,秒杀一队元气境界的士兵,他哪怕是比手下的士兵强一些,但终究也没有以一敌众的能力,更别说别杀了。
“这个男人,实力远在我之上,恐怖,太恐怖了!”
戍边长默默地想着,他只想逃离这里,活下去,所以搬出了武自忠这个大靠山。
他相信,在炎阳帝国的西南地区,没有任何人会不忌惮武自忠将军。
其实,戍边长的想法并没有什么问题,武自忠的威名,在西南地区广为流传,只要生活在这方土地的人,都对武自忠忌惮无比。
可是他忽略了一件事情,到这炎阳帝国来的,可不一定都是本地人……
作为外地人的刘伟可不知道武自忠到底是个什么玩意,更不会将一个统帅放在眼里。
毕竟他已经杀了一个统帅了,还是在修为没有完全恢复的情况下。
“呵呵。”
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