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藤空之话刚一落地,原本还缠绕在他身边姑娘们便纷纷涌向源义守。
她们贴近不知所措的源义守,极尽妖媚之态,其中胆大放荡的甚至还将手伸进了源义守的裤裆里调戏。
她们将**的大腿在源义守胯间蹭来蹭去,如同麝香般的鼻息在他脖子上瘙痒,雄伟的高峰居然像海浪般起伏,嘴里还不时发出诱人的娇喘,一颦一笑,妖娆百态。
源义守的脸已经涨成了绛红色,他只能克制着自己的双手依旧按在剑柄上,不让那些姑娘们拉去在他们的身体上碰来碰去。他从未遇见过这种情况,倘若是敌人,他根本不会给他们如此靠近自己的机会,可这些姑娘们只是在做自己的“本职工作”,虽说热情过分了些,但那也只能证明她们有多么“敬业”罢了。
源义守不可能就因此砍人,更加让他羞愧难当的是,身体的某一部分,男人的象征,竟然在姑娘们的“教唆”下起了强烈的反应。
源义守敢向天发誓,他一生中还从未遇到如此窘困的境地,他只好向武藤空之投去求救的眼神。
谁曾想,武藤空之吐出一口烟圈,向源义守回以男人之间的微笑,那笑容仿佛是在说:“不客气,不用谢!”
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也没了,源义守感觉自己就快要在这片女色汪洋中沉沦,在这群技艺高超的女子挑逗下,自己的大兄弟已经开始胀痛,仿佛有什么东西要喷涌而出。
就在源义守仰头尽量不看到那放浪形骸,在汪洋女色中挣扎的时候,他看到了一名少年。
少年穿着简易西服,头发往后束成小辫子,拿着扫帚,站在二楼楼道上冷冷地望着自己,嘴里好像还在嚼着什么东西。
少年冰冷的眼神一下子就让源义守心中奔腾而起的邪火一下子熄灭了。
源义守可以感觉到少年对自己有一些敌对情绪,但他却不知道为何。
可以肯定的是,自己与这名少年是此生第一次见面。
“两位老爷楼上请,妾身早已为你们准备好了酒席!”老鸨说完,手下那些姑娘们仍是如饿狼一般扑在源义守身上,她只好无奈大声喊道,“姑娘们,把老爷请上楼去啊!还杵在那干嘛?”
武藤空之跟着老鸨轻车熟路地上楼了,而源义守则几乎是被姑娘们推搡着,抬上楼的。
老鸨的这家汤屋妙就妙在,不仅姑娘们个个长得水灵,而且菜香酒醇,令人不禁食指大动。
武藤空之自得地品着酒,一边还和身旁的老鸨有说有笑。
而另一边源义守就像是饿疯了渴疯了的孩子一样,胡吃海喝,一直往嘴里填着东西,从来没停下,就像是要把自己活活撑死一样。
源义守向来是很尊重餐桌礼仪的,而他今天破格的“无礼”,一方面是因为这酒席上尽是美味佳肴,很和源义守的胃口。
而更大的原因是,他想借此推开姑娘们的搭讪调戏,如果喝得烂醉不省人事或者真的活活撑死,那也比现在这般尴尬境地要好。
“客人,你吃的这么急作甚?和奴家聊聊天吗?”众姑娘仍是不罢休,半倚在源义守身上。
这时突然有人要去解绑在源义守腰间,系着两把刀的的绑带。
源义守惊觉,一改呆愣常态,凌厉地瞪了那姑娘一眼,手狠狠地抓住了她的手,道:“别动我的刀!”
那姑娘被源义守的反常给吓住了,源义守从刚进来到现在表现出来的都是一副腼腆羞涩,温文尔雅的书生形象,但是刚才他脸色一冷,配上凌厉的眼神,简直像个鬼刹。
源义守随即恢复了平和的状态,松开了那姑娘的手,转过头继续埋头狂吃。
那姑娘忍不住往后退了几步,揉揉被握得生疼的手,那上面的几道红色指印迟迟没有退去。
在热闹的氛围下,少有人注意到了这一幕,即使是武藤空之也没有发现。
酒过三巡,月上梢头,这时候才算是歌舞伎町最热闹的时候。
也是各大汤屋妓院真正开始营业的时刻。
只是老鸨这家汤屋今天却没有其他客人,因为武藤空之早已包场了。
源义守看着众姑娘的琴棋书画等精彩艺伎表演觉得有些无聊,他对这些没有什么了解,也没多少兴趣,因此即使那些姑娘们都是这家汤屋的头牌,也丝毫提不起源义守的兴趣。
但源义守还是善良地正襟危坐,毫不吝啬自己的掌声,表现出一副兴致勃勃的样子。
不过他这副样子能骗过姑娘们,却骗不过武藤空之。
“时间也差不多了,那个女孩呢?我昨天挑中的那个,让他出来。”武藤空之对身旁的老鸨道。
“这......”老鸨想起了昨天沈琅缺对自己的真挚请求,有些为难。
“嗯?”武藤空之语气冷了几分,道,“有什么问题吗?”
“啊,没有没有。”老鸨深知武藤空之的脾气,自然不敢把他给惹火了,连忙对身边的一名姑娘吩咐道,“去把蓝叫来吧!”
此时蓝的房间内,沈琅缺正在给蓝做着心理建设。
“沈桑,我害怕。”蓝冥冥中已经知道今天会发生些什么了。
光是昨天,那陌生老头用手指挑起她的下巴,就足以让她起一层鸡皮疙瘩了。
雪女一族天生便是这样,厌恶与其他人亲密接触。
而沈琅缺对于蓝来说可以算是一个极特例了。
“蓝别怕,我刚才看过那个人了,挺单纯的,看起来不像是装的,他不会伤害你的。”沈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