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吻,从开始的蜻蜓点水似的浅尝即止,逐渐加深,渐渐超出控制,宋知城捧着她的双颊,不让她有一丝退缩的可能。

空气里散发着荷尔蒙的气味,灼热浓稠。

他呼吸紊乱……

她喘息连连……

宋知城抱着她,身体密切贴近,两人不知不觉滚进了沙发里,她的发丝垂在他的脸上,带着丝丝侵染的麻痒,将他努力压抑的yù_wàng唤醒了,然后燃烧得更加炙热,他快要控制不住,恨不得现在就撕开一切。

“唔……”尤浅的身体不断的颤抖,双眸氤氲着水雾,醉眼迷离地看着上方的宋知城。

宋知城听到她无意识的喟叹,嘴角勾起一个弧度,将吻加深,双手慢慢探入到她的胸口,逐渐往下,到达小腹处,飞快抓住衣角,熟练地将她的睡衣整个撩起来,然后狠狠地踹到地上……

入眼,是如白瓷的肌肤,若凝脂般洁白,恨不得咬上一口。

饱满的圆润,在暖黄的灯光下,散发着诱人的气息。

宋知城的黑眸发沉,感觉在那一刻,喉头猛地被人攥紧,快要喘气不能,他沉着脸,微微眯起眼睛……

尤浅双颊飘起红晕,微微张嘴,波光潋滟的水眸无声滴凝视着上方的宋知城,宋知城哪里再忍得住这种诱惑,恨不得腻死在她的身上,嘴唇一抿,宋知城张口抱怨了一句:“我迟早要被你整死。”

尤浅勾起唇角,露出个意味不明的笑容。

尤浅抱住他的腰。

他腹下裹着的那张浴巾,不知不觉掉开了。

气氛越来越烈。

像一把燃烧的火焰,正值一阵风吹来,烧的更加旺盛……

唰地——

宋知城骤然停下手。

他一脸震惊……

一脸的不可置信,一脸的恼羞成怒。

“操!”

“你……”

宋知城肯定是急坏了,否则不会急到连脏话都吐出来,他瞪一眼尤浅,很不甘地丢下一句:“你怎么不早告诉我!”说完,他疯了一般冲进浴室。

水声哗啦啦的响起来。

啪嗒——

啪嗒——

啪嗒——

碰碰碰连续好几声,蓬头猛地摔在地上,捡起,又重新掉落,宋知城应是太用力,或者太着急,才连抓个蓬头都抓不稳。

宋知城几乎是用了极大的理智,才抓紧了蓬头,开了冷水将自己浇了个透彻。

不用去看,只听声音,就能知道宋知城此时的狼狈,尤浅不厚道的轻笑出声,捂着耳朵,捡起掉在地上的衣服,重新穿上。

浴室哗啦啦的水声不停,尤浅站起身,进了卧室,瞧了一眼床上的宋滚滚,这小家伙,又踢开了被子。

帮儿子掖了掖被子。

尤浅将床上,自己随手扔在床上的几件贴身衣物放到抽屉里,稍微整理了一下床铺,然后才转身,欲要离开。

眼睛不经意瞟到旁边的梳妆镜。

尤浅倏地停下脚步,紧紧盯着镜子中的那个人,她满面潮红,娇羞可人,陌生得让尤浅觉得既害羞,又感觉到由衷的害怕。

一阵恐慌袭击全身……

尤浅怔怔的发了一会儿呆。

所以,她突然认识到一个血淋淋的事实就是宋知城对她的吸引力,依旧是那么的致命……

如果不是因为经期未完,刚才的一切肯定是水到渠成了……

明明已经决定,要跟他划开界线,除了儿子,所有的一切都不要再有关系的。誓言历历在目,才几天就自己打破了。

浴室里,水声潺潺……

尤浅颤了颤,攥紧手心,退出了卧室。

大概二十几分钟后,宋知城才从浴室走出来,身上犹滴着水珠,下腹随意裹着浴巾,在卧室没见到尤浅,于是转身来到客厅。

尤浅坐在沙发上,听到声响时,马上抬眸去看他。

宋知城抿紧嘴,凉水让他的薄唇微微泛着白,脸紧紧绷着,显然情绪极度的不佳。

他一靠近她,那股沐浴乳的清香扑鼻而来,这中间,夹着一丝丝极淡极淡的腥味儿,这个味道很显然是……

尤浅嘴角微翘。

见到她的了然的表情,宋知城黑眸一沉,他整个人极不自在,非常别扭地看着她,半响才似恼似羞地道:“还不是怪你,干嘛不告诉我?”

尤浅勾起唇角,轻轻地说:“你问了吗?”而且,自己正在经期,宋知城肯定知道啊,若不是他自己精虫上脑,怎么将自己弄得这样狼狈?

尤浅轻飘飘地斜了一眼宋知城泛白的唇角,那张往日总是很有光泽的性感薄唇,此刻因为泡久了冷水而蜕着白皮……

啧啧……

尤浅承认自己幸灾乐祸了。

谁让宋知城总是仗着体力强,欺负她?

宋知城如黑曜石般的星眸,微微眯起,所以,看到自己这样失常,她很高兴吗?

算了。

随她高兴吧。

宋知城略微郁闷后,随即跟着坐到沙发上。

尤浅瞟了下时间,已经凌晨,这个时间,早该睡觉,她没有再迟疑,直接开口道:“宋知城,因为你是滚滚的爸爸,所以我一直不想跟你闹得太僵。”

宋知城搭在沙发上的手指一顿,黑眸瞬间沉下去。

尤浅停顿一会儿,抬眸直视他:“所以,我们应该要保持适当的距离。”像今天这样越过界限的行为,是绝对不能再允许的。

宋知城脸紧紧绷着,喘息声渐渐加重,显然是很不高兴的,半响才扯开嘴角,凉凉地问:“距离?怎样的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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