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雪野姬在前头带路,杨根硕抱着宫本凉子,一手绕过后背按在胸上,一手托着屁股,一边走,一边揩油。
“放开我,放开。”宫本凉子又羞又恼,却不知道为什么,被杨根硕抱在怀里,浑身乏力。
原本是抵死不从的竭力挣扎,却好像欲拒还迎的轻柔扭动。
一旦发现这一点,宫本凉子顿时满脸羞红,体温也迅速上升,偷偷瞥了杨根硕一眼,却发现他眉头紧锁,目光凌厉。
苍雪野姬在前面一路跑,杨根硕大步流星,丝毫没有落后。
突然,苍雪野姬停下了脚步,扭头压低声音喊:“蹲下。”
听到声音的同时,杨根硕就蹲下了。
苍雪野姬弯腰跑过来,“前面有人,此路不通。”
杨根硕这才看到,苍雪野姬手里拿着一个单筒望远镜,带有夜视功能。
如此一来,偷马逃离的计划泡汤了。
苍雪野姬想着原路返回,望远镜一看,高尔夫球场上也有人巡逻。
苍雪野姬简直不敢相信,怎么会这样,也就是说,来去的路都断了。
即便如此,她都没有怀疑。
“走,走道场穿过去,这个时间,早课还没有开始。”
杨根硕眉头越皱越紧,轻叹一声,在苍雪野姬就要冲进道场的一刻,叫住了她:“野姬,你做好准备了吗?”
“什么?”
“战斗的准备。”
“为什么要战……”
最后一个字尚未出口,刺眼的灯光全部亮起,四周响起杂沓的脚步声,上百人穿着白色练功服,手拿木刀,将三人围在中间。
宫本菊腚身穿麻色和服,脚踩木屐,在一个中分头年轻人的带领下,出现在杨根硕的视野当中。
“大人,胜男幸不辱命。”
“犬养胜男,干得不错,下去吧。”
“好,属下一边看热闹去。”
“宫本,你是什么意思?”已然被发现了,苍雪野姬也没什么好害怕好在乎的,直接脱掉了夜行衣,露出精干的t恤七分裤,质问宫本菊腚。
“苍雪小姐,这话应该我来问吧。”宫本菊腚冷笑。
苍雪野姬点点头:“好,没错,那么,我就给你一个交代。”她看了眼杨根硕怀中的宫本凉子,接着说道:“我跟凉子情同姐妹,她虽然任务失败,但是我不能眼睁睁看着她受到家法的摧残。”
“苍雪小姐,我敬重你,那是因为你姓苍雪,但是,你也不可以为所欲为,我们宫本家的家法,违者必须严惩,即便是你爷爷在这,也不会做这种冒天下之大不韪之事。”
“这件事我管定了。”苍雪野姬也不说废话。
“哈哈哈……”宫本菊腚一阵大笑。
“宫本,你笑什么?”苍雪野姬冷声质问。
“如果苍雪小姐的爷爷知道你跟凉子的关系,他会作何感想?”
“你说什么!”苍雪野姬惊骇欲绝。
“所以呢,你现在还要继续一意孤行,勾结一个外人,来帮助你,破坏我们家族的规矩?”
苍雪野姬天旋地转,一个踉跄。
爷爷是极其疼爱自己的,但是,苍雪家族又是数一数二的豪门望族,爷爷一向视家族荣誉高于一切,自己的行为就是贵族的丑闻,足以令家族蒙羞。
如果这件事弄得沸沸扬扬,到时候,爷爷为了家族荣誉,也不得不将最疼爱的孙女逐出家门。
其实,自己要不要这个尊贵的姓氏都无所谓,可是,真的不想爷爷伤心难过。
苍雪野姬的迟疑,落在宫本菊腚和宫本凉子眼中。
宫本菊腚志得意满,以为稳操胜券。
宫本凉子内心苍凉,终究还是害了野姬,自己真是万死莫赎。
“叔叔,我任务失败,令家族蒙羞,你要怎么惩罚我都可以,但是,请你不要信口雌黄,污蔑野姬。”
“放肆!”宫本菊腚吹胡子瞪眼,“一个晚辈,一个家族的罪人,竟然如此口出狂言,简直就是罪该万死。”
宫本菊腚怒不可遏,直接拿出手机:“你们两个女人是什么关系,我有音频为证。”
“宫本菊腚,你……你竟然窃听我的电话!”苍雪野姬低声咆哮,声音中,充满了无穷无尽的愤怒。
“哼!苍雪小姐,难道你一直没有发觉,我们挖一个大坑,现在就来瓮中捉鳖。”
“你才是王八!”杨根硕终于忍不住开口了。
“八嘎,小混蛋,放下我侄女,你肮脏的手,只会玷污她,不光肉|体,还有灵魂。”宫本菊腚气得浑身颤抖,“还有,你知道我是谁吗?”
“我心爱的女人,我怎么会放手?”
杨根硕这话一出口,宫本凉子愣住了,苍雪野姬愣住了,宫本菊腚和上百名道场学徒都愣住了。
杨根硕对着宫本菊腚冷笑:“我怎么可能放手,放下来,任由你这个qín_shòu不如的叔叔摧残她?”
“你胡说,不是我,是家法。”
“不要用过时的家法掩饰你变态的心理,宫本菊腚,我很怀疑,就你这样的,怎么可能拿到医学领域的诺奖?”杨根硕突然大叫一声,“啊,我知道了。”
“原来你也知道我。”宫本菊腚摇摇头,“当然是凭我的学识,你又知道了什么?”
“我知道你是卖的,这不,你的名字已经说的很清楚,供出本人的菊腚,然后得到了诺奖。”
宫本凉子吃惊的看着杨根硕。
苍雪野姬脸上强忍着,心中已经爆笑开了。
一百多个学徒咬牙切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