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微说完了计划,秦婉莎和英格拉姆也差不多吃完饭了,一行人开始朝着酒店往回走。
拿着手里的u盘,秦婉莎在顶层故意的和英格拉姆道了一声晚安,之后回到房间,把门紧紧反锁。
听着那明显的落锁声,站在电梯口笑看着秦婉莎房门的英格拉姆,脸上却闪过了一抹别样的坏笑。
一直注意着自家boss的穆锐,深深觉得自家boss变了,不过,这位贺一妃小姐究竟有什么魔力,能在一夜之间把他家boss变成这个模样?穆锐实在是想不通。
想不通的事情,穆锐也就放弃再去想了,反正这件事儿和他本职的工作也毫无关系,最多就是多一个老板娘罢了。
这么想着,穆锐又跟着英格拉姆回了他们的套间,作为英格拉姆最信任的副手,他自然也在这个套间内拥有自己的一个房间。
然而,这天半夜的时候,穆锐却并没有发现,他们老板的房间里,根本没有睡人。
就像是以为自己把门锁的严严实实,甚至放上了自制的简易门锁,保证门口有一点动静都能把她弄清的秦婉莎,也同样没有想到——她的套间和英格拉姆的那个套间之间,竟然有一道门可以直接连通!!
这就是入住酒店却不一一查看所有房门的坏处啊!!兄弟姐妹们!特别是防狼的孩子们!你们一定要深深记住我今日所犯下的错误——正苦逼兮兮被迫亲身实验着英格拉姆的肾到底虚不虚的秦婉莎哭泣的在心中呐喊着。
秦婉莎和英格拉姆这一觉睡得相当晚,而季培妮和柏文泽两人其实也差不多。
不过,与秦婉莎这边不同,季培妮那边的气氛,却绝对说不上个‘好’字。
当季培妮被保镖找回去,之后又被保镖告知了季培妮跑去哪儿做了什么之后,柏文泽顿时一个头都有些两个大。
眼看着季培妮那副委屈万分却还要保持骄傲的模样,柏文泽是又心疼又无奈,只能让所有人下去之后,他和季培妮谈了一番关于这次季培妮冲动行事的差错点。
然而,季培妮听着柏文泽说她:冲动,容易被其他人抓住把柄之类的话,心里却更加气愤起来。
干脆的,季培妮就直接发作的站起身,朝着柏文泽数落道:“如果不是公司不准备管!我会这样吗?!说到底,不过是因为我的资历低!别人不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根本不会理会我是谁!而且这次我根本就没有做错!我本来就问心无愧,我找上门跟贺一妃要个说法又怎么了!我行的端做得正!就算那两个人再把我的事儿爆出去,只要他们不说假话!我就一定能洗脱嫌疑!”
柏文泽的眉头蹙得死紧,他真的觉得有些无法和季培妮解释。
“这不是公司不管的事情!而是现在冷处理在公司看来是最为恰当的!这事儿本来对方也没有指名道姓的说你,你这么激动的跑出来,不是让其他人觉得此地无银三百两吗?”柏文泽试图再和季培妮讲道理,努力的压制着自己的脾气。
季培妮却根本听不进去柏文泽的话,经历过底层的困难,好不容易爬到她现有的高度,季培妮是如何都不愿意再跌回去感受那种人人可以践踏的地狱的。
“你根本就不懂!”季培妮双唇轻颤,心中倍感委屈的红了双眼,然而,她却依然保持着自己骄傲的姿态,丝毫不肯向任何人低头,哪怕是柏文泽这个爱人。
“你出身好,一入圈就万众宠爱,我不一样,我爬到今天这一步,我跌不起任何一跤!就现在公司的这个不闻不问的态度,就不知道有多少人在背后看我的笑话,而你却还觉得这是在为我好?”季培妮满目的不可思议:“没有人为我争取,我自己为我争取又怎么了?!我一没抢而没偷的,我没有在做任何的坏事!这事儿根本就和我无关!我去为自己找个说法,还自己一个清白,又怎么了!”
柏文泽每每看见季培妮这样,心里就一阵心痛,原本的怒火也瞬间因为季培妮的这番话而降了下去。
柏文泽站起身,想要拥季培妮入怀好好安抚:“我不是这个意思,培妮……”
“你别碰我!”季培妮却一把将柏文泽推开了,同时眼中的泪水终于滴落下来:“你口口声声为我好,但是却并没有帮我想任何主动的办法,一味的让我忍,可是我的名气忍不起!我的粉丝也受不了任何的波动!我好不容易红了起来,我不想再过那种低等人的生活了!你听懂了没有!”
“不会的,有我在!”柏文泽生怕季培妮再激动下去气坏自己,急忙保证道。
然而,季培妮却摇了摇头,脸上露出一抹苦笑:“不会?我现在,也有你在。”
可是,却没有任何用。
季培妮的这句言下之意被柏文泽完全的接收到了,然而,不等他再说什么保证的话,就见季培妮忽然用手擦了擦自己的眼角,之后说道:“算了,我觉得我们两个人的性格和生活环境都有太多的不同,关于我们的事儿,还是都安静下来再仔细想想吧。”
说完这话,季培妮转身就要离开。
柏文泽一下变了脸,立马追了上去。
两人一路拉扯,终于在快到大门口的时候,以一个强迫性的拥吻结束了这段你争我夺的挣扎。
只是,这一晚季培妮虽然被安抚的留了下来,却没有再和柏文泽同房而睡。
两个人睡在只有一墙之隔的房间内,互相心里烦躁不堪,谁也没有早早睡去。
而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