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总回到xx市后,找机会先摸悦悦的底。大总问悦悦,开商在省城一不小心害得张云家破人亡,同时让张云、我、还有你悦悦在人前人后抬不起头来,他究竟有没有一点点歉意,或者是内疚呀!悦悦说,未见有丝毫歉意及内疚的表现。
大总说:
“这个杂种!悦悦你打算如何对待此事?”悦悦说,说实话吧!就这么点事,我觉得没有必要大惊小怪的,哥,你难道不觉得现在挺好吗?他和张云出了事,是他俩对不起我俩。再说,那事出在省城,和xx市隔着几百公里呢!根本不影响你和我的生活,有人爱议论就让他议论吧!还有,哥,你不觉得他俩出点事,有点小把柄握在咱们手里,不是个坏事,相反是个好事呢!
悦悦的话,让大总觉得很吃惊,到了这个时候,大总才明白,悦悦原来真是个对名利没有追求的人。甚至这个副院长对她来说,都是可有可无的。说句土的掉渣的话吧!悦悦的想法,与大总是南辕北辙,根本就尿不到一个壶里。大点眼珠一转,计上心来,开始激将悦悦。
悦,你忘了我义父他老人家的愿望了吗?他可是希望我和你能修成正果呀!这次开商和张云出事,是个最难得的机会,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呀!大总不提悦悦父亲则罢了,一提,悦悦气就不打一处来,说:“我父亲他不是被你气死的!”大总一看,话不投机,立即更换频道,说:“悦,别生气,我的本意是说张云,她不能给我公开戴绿帽,别忘了,你是副院长,我是院长,咱兄妹可是有身份的人!”
悦悦说,我却觉得张云现在是最需要关心的人。大总问,为何?悦悦说,你没有注意吗?张云家出了这么大的事,你见到过开商对她有只言片语的关心吗?这就像你之前分析的,开商和张云在一起,完全就是为了追求心理平衡,这也是你一直以来最担心的事。现在,她的父亲也不在了,又面临着在单位抬不起头的局面,你又不在她的身边,你说她是不是最需要关心的人呢?所以说嘛!哥,你现在最需要做的,就是要表现出对她的关心,而不是提出跟他离婚。
悦悦的话句句在理,把大总说的哑口无言。大总真是没想到呀!本来是要做悦悦的思想工作,劝她离开开商,然后呢,开商的人呀,钱呀,都是他的了,这才是大总的如意算盘。没想到被悦悦反过来教训了一顿。不过,大总想,悦悦只是随便表了一下自己的观点,到了关键的时候,悦悦还是会听自己的,这件事只好暂时这样了,再等机会吧!
大总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无精打采,还是有点闷闷不乐。自从当院长后,大总总是高高在上,号施令,说话没有人敢不听,吐口吐沫就是个钉儿。今天悦悦虽然没有公开顶撞自己,只是说出了她自己的观点。但是,这也算是提醒了自己,如果想达到什么目的,还是要靠自己,自力更生才是,不要把希望寄托在别人的身上。
不知道为什么,自从开商和张云在省城出事之后,开商在大总的眼里就成了眼中钉,肉中刺,怎么看都不顺眼,大总心里老是想着必须将开商除之而后快。可是现在悦悦的态度很明确,不愿意折腾离婚的事,也更不想做对开商不利的事。那么如何做到扳倒开商,而自己和悦悦又不受任何影响呢!
大总开始苦思冥想,假设,开商东窗事,即使被抓,也只会坐牢,坐几年就出来了,根本就不可能离婚,不能让开商和悦悦离婚就是瞎折腾,徒劳的事情坚决不干。大总转念一想,条条大路都通北京,这条路不通,就走另一条路,谁又能说张云这条路不通北京呢?想到这儿,大总眼前一亮,豁然开朗,决定近期回省城一趟,找张云谈一谈。
正巧,没过几天,大总刚好接到了去省城开会的通知,大总就按通知的时间准时参加了会议。会后,大总就带着目的回到了家里。张云上次和开商开房的事情暴露以后,就像一不小心踩上了地雷一样,事情一直酵。先是人们风言风语,自己不得已请假在家休息,原指望自己多承担一些,风平浪静也就算了。
没想到的是,老父亲不知怎么也知道了,气得住了院,并且因脑溢血出血量过多,没有抢救过来,竟然撒手而去。张云后悔呀!父亲分明是被自己气死的,这可是自己一辈子的心病,永远的痛。接下来还要面对自己的老公,老公是个领导干部,向来是最要面子的人,他怎么可能顶着绿帽子在人前人后工作呢?在台上讲话呢?张云已经感觉到了,上次老公大总处理完父亲的丧事,感觉是话到嘴边,欲言又止,那是因为还没到摊牌的时机。
张云最了解大总的脾气,这一天早晚会来的。说曹操,曹操就到了。
“你有事业,我并不想连累你!”张云还没等大总张口,就先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话。大总也知道张云的脾气,张云说这话,也是在大总意料之中的。可这并不是大总最关心的问题,大总最关心的是,张云和开商何去何从?
“你怎么办?会不会和开商结婚?他可是真的喜欢你呀!”
“你好好当你的院长,奔你的前程,这不是你操的心。”
“张云,你此言差矣,无论如何咱们夫妻一场,不可能不关心你的出路吧!咱俩离婚是不得已而为之,并非我的本意。我有个建议,如果开商是真的喜欢你,你和他就在一起吧!看到你有好的归宿我才放心,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