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南宫澈就不错,知根知底,又与黛鸢相熟,堪称良配!”

南宫澈听此倒是十分慌张,赶紧推脱:“我觉得黛鸢与敬王殿下倒是很般配,一个皇亲贵胄,一个南诏圣女,天赐良缘啊!”

宇文焕渊不安且不耐:“南宫澈,我看你伤得不清啊!脑子都被打坏了,我堂堂亲王怎么可能取南诏女子为妻,就算是我同意,朝廷礼法也不容!你这么急着推脱,是不是有心仪的女子了?”

南宫澈因情绪有些激动抻到了伤口,疼得一咧嘴,但还是还口道:“我倒是没有心仪的女子,倒是你不是看中一个婢女让皇上赐婚么?怎么过了这么久没下文了?婢女你都不嫌弃,怎么倒嫌弃起黛鸢来了!”

宇文焕卿见二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在那互相揶揄,觉得心烦意乱,其实他想召浅笙进宫的真正目的不过是想让她保护顾沛蕖罢了!

他自己心中的对昨晚的些许疑惑,如今犹如一团滚滚燃烧的火焰,灼烧着他的酸涩难耐的心田,隐隐间似乎皮开肉绽,鲜血淋漓。

他想探究个所以然,却又怕正中自己的猜测而受伤害。

他此时发现原来自己也会如此怯弱,他似乎完全忘却了宇文焕渊和南宫澈的争吵,径自开了门踱出了水月阁。

“皇兄,你去哪啊?”

宇文焕渊被吱呀而开的房门惊得停了与南宫澈的唇枪舌战。

“你二人继续商讨,朕出去走走!”宇文焕卿披着雪狐披风,径自出了门。

浅笙与燕锋见皇上独自一人出来,着实有些惊诧,赶紧跪地恭送。

宇文焕卿此时有些失落更有些失意,他很难想自己居然会因为不确定的事心生嫉妒,可是南宫澈受伤后的彻夜未归疑点重重,此时,能解开这个谜团的或许只有瓷青一人!

他一个人在南宫暗影府的花园子里散着心中幽怨,他长身玉立,驻足在一片绿梅之前。

他不想南宫暗影府这刀光剑影,谍影重重之地竟然也有如此景色。

这里点点落雪掩映绿梅,加之这南宫暗影府雅致的格局布置,虽不及皇宫内院的金堆玉砌,却依然美得别具一格,不落俗套。

忽而一个身影匆匆闪过,她扫着落雪似不经意间惊了圣驾,宇文焕卿一看,竟是御花园洒扫音氏。

音氏小声说:“奴婢拜见皇上!”

宇文焕卿四下张望了一下,见:“朕尚未启用你,你怎可在南宫暗影府与朕说话?”

音氏言语谨慎,小声回话:“陛下放心,此时这里无人来!奴婢无能,上次未能探查出尊主其人,反而被莫氏姐妹的计策暴露了身份。不过奴婢经住了南宫暗影府的刑罚,南宫清与南宫澈二人均信任了奴婢的身份!”

宇文焕卿用手拨了拨绿梅上的残雪,一朵出尘不染,傲然不屈的碧色芳梅映在眼前,他言语稍显轻寒:“你说的这些朕知道,莫氏姐妹把你牵扯进去只是一次巧合,你不必挂心!”

他警觉地四下望了望,一脸诚挚:“还有朕从未怀疑过南宫澈与其兄长的忠心,把你安插进来是意在探查南宫暗影府的影暗卫制度,你守好本分就好!”

音氏静默地低着头,行了跪拜大礼,便继续扫雪去了。

她临走却听宇文焕卿轻轻地问:“南宫澈昨日几时回的府?”

“奴婢不知,不过方才浅笙处置了南宫澈房里的丫鬟,因为她们嘴碎,谣传澈公子一夜未归!”

说完,音氏便继续扫着雪,一路扫出了花园子。

宇文焕渊与浅笙找到宇文焕卿时,他正在一片梅林里发呆。

浅笙见宇文焕卿丰神俊朗,犹如临凡仙人立在梅林之中,显得格外的清流俊雅,自己竟然有些痴醉,她在心中暗叹:世间竟然会有生得如此俊秀之人。

不过,在她心中任何人均不及南宫清。

宇文焕渊走上前与宇文焕卿躬身行礼说了几句,宇文焕卿便拢了拢披风走了出来。

浅笙亦行礼问安:“恭送陛下!”

宇文焕卿经过浅笙身边时,冷冷地丢下一句:“一会儿朕会命人给你家澈公子送些滋养补品,希望浅笙姑娘不要再把他们拒之门外!”

宇文焕渊则一脸不忿地对着浅笙咂了咂嘴,因为这个女人刚刚不仅用剑威胁自己,而且从始至终都没为自己粗鄙行为道过歉,他在心里不住的慨叹:这个女人失礼啊!失礼!

宇文焕卿回到紫宸宫已经过了晌午。尚未用膳的他将宇文焕渊支走去取桃花酿,然后让简严以领芷兰宫封赏的由头将瓷青传了来。

宇文焕卿旁敲侧击,终于从瓷青口中得知顾沛蕖昨日回宫后便一个人躲进了沐清坞,并且她还亲自准备了伤药、棉布等物,还命瓷青送去了棉被、膳食。

瓷青虽然将顾沛蕖的反常之处一五一十的说了,但言语间却处处维护顾沛蕖,只是她许不知,她此时的只言片语落在宇文焕卿的耳中则是南宫澈的谎言,顾沛蕖的隐瞒。

宇文焕卿再想到顾沛蕖今日清晨,对自己的百般讨好,这一些都让他心生悲凉,原来自己在顾沛蕖的心里只是一个可以利用的保护伞而已。

自己对她的情义、包容、爱护、宠溺,她从未看见。

瓷青见宇文焕卿脸色不佳亦不敢多作停留,领了封赏便回了芷兰宫,

宇文焕卿一个人在宣仪殿呆坐了良久,直至宇文焕渊抱着两大坛桃花酿出现在他的眼前。

席间,宇文焕卿喝着桃花酿,仿若见到渔阳城外的百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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