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自己,一路跟了过来,这让他觉得雪灵娈对自己不过是虚与委蛇罢了。

而今,那人竟是叶重楼,而雪灵娈早就与其相熟。再联想到那日,雪灵娈与他在醉云阁的密谈。这让宇文焕渊越发的气愤,说不定今日的刺杀便是那日二人的筹谋,自己从始至终便是被她利用罢了。

雪灵娈见宇文焕渊误会了自己却也不多做解释,只是将手中的剑舞得越发凌厉,一道凌厉的剑气奔突而来,在宇文焕渊的左臂上结结实实的划出了一道血口子。

鲜血涌动间自是血染锦衣,浅笙等人见此,赶紧打退身边的幽魅鬼使,前来驰援敬王。

而此时,心智大乱的叶重楼已经翻身上马准备逃窜,宇文焕卿则被十几个幽魅鬼使所围。

顾沛蕖看着方才对叶重楼出手冷厉的宇文焕卿,她知道从最初他便没有打算杀南宫澈,只是在发泄自己的怨恨与幽愤。

而自己每次为南宫澈求情的言语都在深深的刺痛他,激怒他。想到这,她看着本欲参与打斗的却被自己按回去的南宫澈,眼中满是愧疚:“南宫澈,是我害了你,我也伤害了宇文焕卿!”

“苒儿,我…”

此时的南宫澈早已不知道说什么,怎么说,此时他对宇文焕卿的愧疚与歉意已经让他语塞不已。

“你什么都不要说,我明白!他愿意成全你我,而我们早就没有退路了!”

说完,她便将手中的白玉笛塞到了南宫澈的怀里。

而另一厢,雪灵娈因为伤了宇文焕渊而有些心猿意马,正疲于应付浅笙等人。

而宇文焕卿已经杀退大半幽魅鬼使,他见浅笙、南宫清应对那带白色斗笠的女子有些吃力便大声吩咐:“浅笙,南宫清,你们过来应对这几人,朕来会会此女!”

言闭,他踏起一地飞雪,径直向雪灵娈而来。

宇文焕渊深知皇兄武学精进,他实在害怕宇文焕卿会伤到雪灵娈。

他赶紧扶着手臂提着破云剑前来阻止:“皇兄,交于臣弟应付吧,您的安全重要!”

宇文焕卿扶住宇文焕渊流血的手臂,为其点了止血的穴位,将寒凉的眼光投向了雪灵娈:“你都伤成这个样子了,还逞强?她敢伤你,朕便亲手解决了他!”

说话间,他将宇文焕渊用掌力轻送到一旁,只是经过顾沛蕖与南宫澈时,他情不自禁的扫了一眼二人。

生死攸关之际,她还是愿意陪在南宫澈的身边,而拼死护佑她的自己却得不到她的只言片语。

想到这宇文焕卿觉得自己此生注定孤苦,实足一个天煞孤星罢了。

他来不及多想,便挥剑向雪灵娈而去。

雪灵娈与宇文焕渊周旋良久,而后便是浅笙、南宫清、燕锋、倚画等人,而今又来了这样一个劲敌,她觉得有些疲累。

她透过薄纱第一次得见当今圣上宇文焕卿的龙颜,不禁心中暗叹:这样丰神俊朗、气宇轩昂的帝王,顾沛蕖都不稀罕,倒也是品味奇特,不过正好可以拿顾沛蕖激他一激。

“这位想必就是皇上吧?民女雪灵娈这厢有礼了!”

雪灵娈拱手施了一江湖抱拳的礼仪,虽然礼仪不周全,倒也大抵说得过去。

宇文焕卿剑眉微蹙十分不解:“既然你知道朕的身份还前来刺杀?难道你也旨在天下意在朕?”

雪灵娈听到宇文焕卿恰若流水激石的声音,磁性而动听,但是却将自己与叶重楼的刺杀目的裹在了一起,她赶紧辩解:“非也,民女决然没有刺杀您的想法,民女想杀的不过是顾沛蕖一人而已。”

宇文焕卿打量着眼前的女子,她举手投足间的身姿倒是与顾沛蕖有几分神似,他侧过头反复的盯着那薄纱后的脸,却依旧看不真切,只得淡然地说:“她是朕的妃子,亦非你能伤之人!”

雪灵娈嘴角噙着一丝冷笑,瞟了一眼跪在地上抱着另一男子的顾沛蕖,声音中满是轻蔑:“皇上,您的妃子此时正抱着别的男人在那伤春悲秋呢!怕是她早就将痴心交付此男子了!”

顾沛蕖见她挑拨离间,愤恨地盯着雪灵娈,只是脸上灼热的烫烧让她难以辩驳。

雪灵娈见顾沛蕖恼羞成怒,喜不自禁继续说道:“说不定她已是身心俱付。皇上,这样的女人你留她何用?辱你英名,毁你声誉!民女替你解决了她,岂不是大快人心?”

说完,她的血凝剑直直奔顾沛蕖而去,宇文焕卿被她这样嘲讽自然是颜面尽失。

但是还是冷静的将寒龙巨阙剑挡在了顾沛蕖的身前,将雪灵娈的剑挑向另一边。

雪灵娈见不仅宇文焕渊舍命相救顾沛蕖,连这个被她伤害的皇帝都痴心不改的护她周全,这让雪灵娈无法容忍,此时的顾沛蕖在她心底不过是狐媚子罢了。

她将寒冰雪凝决凝起,复又将冰清玉绝剑法舞得娴熟,宇文焕卿一看这便是雪灵谷的绝学。

他言语清冷:“姑娘莫不是雪灵谷的圣女雪灵娈吧?朕可以向你讨教雪灵谷的绝学,倍感荣幸。”

而后他便迎着雪灵娈挑起的落雪,向她而去。

一时间刀光剑影,银光闪烁,这让宇文焕渊、南宫澈等人领教了宇文焕卿那深藏不漏的武功绝学。

只有南宫清知道,那是他母亲千百门的《千云星流》剑谱上的剑法,自己身体孱弱不宜修习,而南宫澈也因内力稍欠些火候亦不适合修习,唯有宇文焕卿可以驾驭这样凌厉霸道的剑法。

更重要的是母亲千百门是打心眼里喜欢那个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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