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愤而杀敌,建立军功者,定然会得重赏。所以,朕将在明日亲赴御信军大营lùn_gōng行赏!”

他边说话间,他边将顾沛蕖拉到自己的身前,他要让众将领知道他们眼前这位绝色倾城的皇妃绝非红颜祸水,而是女中翘楚,大有英雄气概!

在顾王府得以听闻顾沛蕖所言的那些将士再次得见有情有义的景妃,显然更加激动。

他们带头俯身跪地山呼:“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一众将领再次如黑云压城一般跪地行礼,这无疑是给顾沛蕖天大的荣耀与肯定。

她感激的看着宇文焕卿,他轻轻一言便绝了日后有人说她蛊惑军心之语,还让她得以人前显贵,这无疑是对她最大的保护与安抚。

她从前的宠妃之名也因此变得格外不同,宠而不娇,爱而不乱,乃是嫔妃中的贵者。

宇文焕卿淡然一笑,拢着她的腰肢,附在耳边轻声的说:“苒苒,不要得意太早,你没看初云有多不安分么?”

顾沛蕖此时才看到,她正咬着顾沛凡的手,正对自己奋力的比划着。

宇文焕卿复又端庄持重起来,松开手,朗声道:“平身,尔等听从敬王调遣!”

顾沛蕖便见顾沛凡将宇文初云亦从地上拉了起来,只是嘴还被捂得严实。

一众人得到皇上御令自然不得怠慢,赶紧听命于宇文焕渊的调遣整装后向郑国公府进发。

宇文焕卿却向简严招手,简严赶紧跟了过来低声询问:“皇上,有何吩咐?”

他无奈一嗔:“你将顾沛凡将军与初云一并带进宫来!”

而后,他便像无任何事发生一样为顾沛蕖紧了紧了斗篷,将她拥到自己身侧,轻声软语的安慰:“苒苒,这门当口风大,如今已然无事,你随朕回宫吧!至于初云,朕有办法让她三缄其口!”

顾沛蕖被他如此一摆弄才渐渐缓过神来,她歉意的目光才从宇文初云的身上抽离。

她听他这样一说甚是感激:“真的?皇上,臣妾又给您惹麻烦了,皇上放心仅此一次,下不为例!”

宇文焕卿刮了一下她冻得有些通红的鼻尖,看她明眸善睐间依旧美得不可方物,他宠溺的质问:“总说下不为例,下次闯祸后你又忘了今日的承诺了,你叫朕拿什么信你?”

顾沛蕖讪讪一笑,委实有些不知所措,宇文焕卿见她娇俏可爱的紧便拥着她向宫内走去。

二人两情缱绻的背影让南宫澈眼中生泪,心中生刺,每多看一眼都让他心痛如绞。

“阿澈,走吧!不要再看了,兄长早就说过她是不明了自己的心意才会与你纠缠,终有一日她会成为皇上的女人,所以这一日只是偏巧此时来了而已!”

南宫清拢着缰绳调转马身,不忘劝解一番南宫澈。

南宫澈知道兄长所言非虚,因为从她的眼睛中她并未再见与自己决绝时的那种伤情,反而只有对宇文焕卿的柔情蜜意与情意拳拳。

他好奇二人之间何以迅速重归于好,但是他知道自己已经没有了深究的勇气与权利。自己之于她,已然是天涯尽头陌路人,想到这,他调转马头驱赶着烈云向前而去,唯留眼角清泪飞在空中。

宫门再次缓缓关上,顾沛蕖知道这一关一闭之间,自己再也没有追逐自由的勇气与权利。

曾经那些期许的未来许是无法实现,曾经那些美好的誓言亦作乌云散,所以无论是她自己还是南宫澈,都在宫门关闭的那一刹那,与从前的做了一个郑重其事的告别,无声却真挚。

再见南宫澈,她不成想自己居然会平静如此,原来不爱就真的不爱了,原来心底所爱并非那个他,原来一切从最初便是错的。

她唯一庆幸的便是现在她依旧可以紧紧拉着宇文焕卿的手,还好没有错过他。

进宫后依旧被顾沛凡紧紧扣着的宇文初云不禁放大了音量大声呵斥:“你放开本宫!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你这是僭越你知道么?你对本公主这样无礼,本公主可以砍了你,你知道么?”

顾沛凡见进了宫,赶紧放开了拉扯宇文初云的手,整个人都格外的不好意思,爽朗一笑。

他见她刁蛮任性蹙的小脸红扑扑的,虽然可爱但是嘴上可不饶人,不住地反驳:“公主殿下,您从小到大都这么蛮不讲理么?若不是末将救了你,怕是你此时早就死在了叛军刀下,而你此时还对末将喊打喊杀的,这不是恩将仇报么?”

宇文初云被他这样一揶揄,倒是没有话说了一会儿,忽而她眼珠一转继续呵斥道:“可是你未经本宫允许就擅自将本宫抱上马,而后又搂着本宫的腰,而且你还…你还将下巴搁在本宫的肩膀上,你这是什么举动啊?本宫看你是觊觎本宫美色,乘人之危,一会儿我就禀告皇兄,让他杀了你为本宫报仇!”

顾沛凡见她将话说的直白且惹人侧目,他微红着脸不甘示弱的说:“公主,末将那是为了救你,旁边有追兵杀来,难道末将还要带着你束手就擒不成?”

说完,他小心的向前觑了一眼,只见皇上和姐姐似乎并未听到他二人的争辩,否则真是丢死人了。

若不是听倚画说了姐姐假冒男子身份招惹了这个冤家,他才懒得在救下她后一直捂着她的嘴呢!

宇文焕卿与顾沛蕖二人边走边听,边听边说,笑意浓浓。

他脸上眼中总有化不开的浓情蜜意:“苒苒,朕方才与你说的方法你记住了么?届时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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