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男人不为之倾倒呢?所以,嫔妾倒是觉得此事八成是真的!”

莫芊儿觑了一眼顾沛蕖,见她面色不佳尚在病中,郑雪如便兴风作浪拿她做法,这让莫芊儿对郑雪如极为不齿,想到当初自己与顾沛蕖联手扳倒了卫玄雅,她此时对顾沛蕖依旧心生感念。

她恹恹地叹了口气并未说话,只是将玮元从左边的大腿上抱到了右边,不再与姜怀蕊多言语。

姜怀蕊见此讪讪一笑,瞟了一眼莫芊儿,心中暗骂此人不识抬举。

章龄妤则安然地品着茶,虽然耳朵里将字字句句都听得真切,但是面子上却不再有多余表情,她知道这是郑雪如在与顾沛蕖斗法,她不想像薛馥雅那样成为她们争斗的牺牲品。

曾经在后宫风光一时的宁训薛馥雅不就是死在了上元夜,月寒盟的乱刀之下了么?

但若论害死薛馥雅的真凶则是郑雪如,她假借薛馥雅想一石三鸟除掉了卫玄雅、姜怀蕊,当然还有顾沛蕖,不成想最后只除掉了卫玄雅一人。

可是从此薛馥雅难产血崩,一病不起,直至被乱刀砍死!

章龄妤曾去探望过病中的薛馥雅,她也曾言之凿凿地说是顾沛蕖一碗绝育药断了她的前程。

想到这些,章龄妤更加愿做壁上观,她实在不想成为像薛馥雅一样的牺牲品,像她这样守得残命度余生未必不是一种幸福。

顾沛蕖接过婢女递上来的茶,心中盘桓着如何应对郑雪如,顺带着好好整治她一番……

而易安此时则带着瓷青匆匆向芷兰宫而去,瓷青边走边想定然是顾沛蕖出了事,可是她却不知道到底是何事,所以更加焦急。

远处,昭阳公主宇文初云远远地看着易安风风火火的朝芷兰宫而去,心中很是好奇,便也悄悄地跟了过去。

不多时,闪身进了芷兰宫的易安很快便出来了,手里多了一副画卷和一个紫檀长盒,而身后的芷兰宫婢女则神情哀戚羞愤,至于那瓷青更是一脸惊惶与不安。

这让宇文初云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心中却在打鼓般地问:这顾沛蕖可是出了什么事么?不是说染了风寒在皇兄的寝宫养病么?怎么这会儿,易姑姑领着芷兰宫的人去了仁寿宫呢?

她远远地望着易安风尘仆仆地领着瓷青和侍书向仁寿宫的方向而去,心中更加的犹疑与不解,突然一个哀求的声音从她的身后传了过来。

“公主,奴婢是芷兰宫的婢女倚画,求公主救救我家娘娘!”

宇文初云一回身竟然见一个哭得梨花带雨的小婢女跪在了自己的脚下,那婢女一抬头,宇文初云倒是对她有些印象,她确实见过这女子在顾沛蕖身边伺候。

她挑着眉眼,有些警觉又好奇地问:“你起来吧?你们家娘娘怎么了?”

倚画此时早已心急如焚,她磕头如捣蒜一般祈求着眼前这个刁蛮任性与顾沛蕖算不上有交情的初云公主:“公主,我家娘娘在函恩殿养病,可是不知道什么原因突然就被易姑姑和仁寿宫的婢女从病榻上给揪了起来,还被带到仁寿宫去了!方才,易姑姑还带走了侍书,奴婢虽然不知道何事,但是可以确定我家娘娘一定有难呐,求公主救救我家娘娘!”

宇文初云转了转迷茫的眼珠很有几分诧异,她嘟着嘴复又问:“是有点蹊跷!但是我母后对你们娘娘不比从前啊,不是挺好的么?会不会是你多虑了啊?”

倚画却言之凿凿不肯罢休地继续叩头,声音更加哀恸:“公主请你相信奴婢,我家娘娘一定是受人陷害了,请公主救救我家娘娘!”

宇文初云听此,皱了皱眉头,想到最近常常陪自己出去玩的顾沛凡便有些心软:“可是本宫要怎么救她呢?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如何冒然施救啊?”

倚画听宇文初云松了口,赶紧用袖子擦去眼泪,切切地说:“请公主帮奴婢出宫,奴婢要去找皇上!皇上而今去了御信军大营,无论什么事,只要有皇上在,我家娘娘都会化险为夷的!”

宇文初云这样一听很有几丝无奈,她爽朗一笑倒是应承了下来:“你倒是机灵啊!知道我皇兄是你们娘娘的护身符是不是?算了,就帮你们娘娘一回吧,事后本宫可是要索取回报的!”

说完,她将自己的腰牌解了下来,递给了倚画。

她心中却盘算着要顾沛蕖日后偿她多些回报,最好将自己以前因她而起的伤情一并都偿还回来。

倚画见此很是兴奋,她一把接过腰牌跪地叩首:“奴婢替我家娘娘谢过公主殿下!”

“你别忙着谢本宫,御信军营可不好进啊!你拿着令牌到御马司去提匹御马,速去速回,本宫先去仁寿宫看看,看看你们家娘娘到底怎么了?哦,还有,一定要快!”

宇文初云挑着眉眼抿了抿嘴,倒是对自己的此次义举颇为满意,还不忘再提点这倚画几句。

“奴婢谢公主,奴婢马上就去!”

倚画迅猛地起了身,匆匆行礼,转身便走。

宇文初云见此倒是很有几分得意,她亦向仁寿宫而去。

她边走边想忽而对身旁的侍婢说了句:“呀,顾沛蕖身边的婢女不简单啊!居然会骑马!本宫教她去提马她就去了,顾沛蕖身边的人还真是藏龙卧虎啊!你们呀,太让本宫失望了,什么都不会,天天就知道摆弄针线!”

她尖锐伶俐的声音响在了宇文焕朗的耳边,他窃窃一笑,快步追了过来:“皇妹,你又在这大放厥词?女孩子家家地不学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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