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

他复又含情脉脉地盯着顾沛蕖,继续道:“非沧海桑田能变!所以,只要有朕在,朕便会真心呵护于她!”

顾沛蕖听到宇文焕卿此言觉得周身的毛孔都张开了,全身止不住的颤栗,一个向来清高傲冷的皇帝竟然能说出如此震慑人心的情话,着实震撼了自己。

宇文焕卿此言自然也震撼了殿内的所有人,凤歌与绿蔻更是目光切切地盯着这位不可一世的君王。

尤其是那凤歌,除了在心中赞叹这举世无双地俊美君王的用情,便是自己总隐隐觉得当今圣上似乎在哪里见过!

而陈书雪也确实在宇文焕卿看顾沛蕖的眼神中发现了隐忍而真挚的深情,颇感安慰:“有皇上此言,臣妇还有什么不放心的!臣妇只希望,苒儿可以早日为皇家开枝散叶,不辜负如此皇恩!”

宇文焕卿含笑看着顾沛蕖,似乎对开枝散叶这件事儿颇为欢喜,不住地对她点头。

顾沛蕖看着手中的一捧碧色梅花想赶紧转换了话题,对瓷青说:“瓷青,你去将红釉瓷瓶拿来,将这花修剪插好!”

“朕来为你修剪插瓶!”宇文焕卿赶紧接过话,复而一脸祥蔼:“顾夫人舟车劳顿来到宫中,不如先去休息一下,晚上朕为夫人在太和殿设宴!我母后也有半年多未见夫人了,你们也好话话家常!”

陈书雪面上一凛,心中暗叹:我朝未有皇帝宴请诰命夫人一说,大多是后宫太后、皇后行此宴请,难道这是针对自己的一出鸿门宴?

自己的丈夫顾玉章眼下拥兵在外,自己的死活早已不被他所顾忌,即便这真是一出鸿门宴,如今自己也没什么好怕的!

陈书雪不失礼仪,俯身行礼拜谢:“臣妇谢陛下盛情,那我等就不扰陛下与娘娘的说话了!”

说着便带着满殿的侍婢、奴仆退了出去。

顾沛蕖见母亲等人走了,腾地一下起身,大声的质问:“皇上,你宴请我母亲是什么意思?难不成还想再来一出鸿门宴废了我母亲的封诰?还是想杀之后快?”

宇文焕卿见顾沛蕖如此激动,心底一惊,自己在她心中竟然如此卑鄙么:“怎么?朕在你心竟然如此卑劣?”

“臣妾再愚钝也知道我父亲此时人带兵在北疆,皇上忌惮他!你诱我母亲入宫,对我们母女起了杀心也不足为奇啊!”

顾沛蕖眼神狠厉,十分怨怼地盯着宇文焕卿。

宇文焕卿见她误会自己的好意,还用此言语中伤自己,怒火中烧,他走到顾沛蕖跟前,一只手用力的抬起顾沛蕖的下巴,捏得紧紧地,愤懑的说:“你可真是蠢女人!你难道听不懂朕刚才说的话?好,好,朕告诉你,朕就算是要杀,也要在得到你以后再杀,否则怎么对得起自己!”

顾沛蕖想挣脱宇文焕卿,却复又被宇文焕卿把脸给掰正了,看着她绝美丰润的嘴唇,宇文焕卿不怀好意的一笑,俯身便是一吻。

一股热辣的吞吐吮吸在顾沛蕖右手臂的无情敲打中继续着,却被端着药碗和红釉瓷瓶的瓷青给生生搅断了。

瓷青低着头放下捧盘,便掩着笑意低头,快速地退了出去。

宇文焕卿见瓷青进来便松开了她,不禁摇头叹了口气。

他看顾沛蕖无比尴尬的捋着自己头发,以在人前掩饰心中的不安,她左臂还打着绷带,一副楚楚可人,受尽委屈地模样。

他的心又软了:“朕请你母亲入宫是因为你昨夜高烧不退,嘴里却一直喊着‘母亲,娘亲’。朕觉得让顾夫人来陪伴你些时日,你会好得快些,所以才下旨让顾夫人进宫,并非你所想的那样!”

顾沛蕖听到宇文焕卿如此说自知刚才言语莽撞,却也未尽然就全信了他:“那皇上为何宴请我母亲?”

“朕为什么要告诉你?你此时还没有权力知道朕想什么,做什么!还有,朕还没问你,你是如何偷跑出宫的?你在哪找到的密道!”

宇文焕卿见顾沛蕖不信自己越发气急。但是他确实不想让她知道自己宴请陈书雪是做给文武百官看得。

他要让满朝文武知道自己怀容天下,礼贤下士,对待顾玉章的亲眷亦如往昔,顾玉章若是拥兵造反便是愧对皇恩的乱臣贼子。

当然他也希望顾玉章看到自己善待他女儿和妻子,博取的顾玉章的好感,麻痹顾玉章进而助益自己早日将他和雀焰军班回锦陵。

此时顾沛蕖有些心虚,若是他执意怪罪自己怕是此时自己早已身在冷宫了,他如今肯对自己说这么多,必然是想袒护自己。

她小声坦白:“我出宫是因为我要救宫中的这些人!我不想坐以待毙!”

“就凭你?哼!人没救下来,反而自己先被杀了!苒苒,你是不是太高估你自己了?还是当真以为朕事事都会纵容你?日后你再如此放肆,休怪朕不容情面!”

顾沛蕖一时语塞,失了往日的伶牙俐齿。

只是她不知宇文焕卿的这番训斥出自关心则乱之情,亦出自怕失去她的私心。

“你不要避重就轻,朕问你密道在哪?你还没有说呢!”

顾沛蕖怒目圆睁,仿着方才宇文焕卿的言语,大声地回话:“我为什么要告诉皇上你?你此时还没有权力知道我想什么,做什么!还有,我还没问你,你是怎么把我救回宫的,你为什么要救我?”

宇文焕卿被她这一问倒是怔住了,他见顾沛蕖脸颊绯红,强词夺理的模样着实可爱。

没想到反客为主倒是让她学得快,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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