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真纯粹只是好奇而已,所以才会把陈俊叫来问问他,其实并没有别的意思。
再加上抛开分局局长的身份不提,她本质上就是一个喜好八卦的小女人而已,所以哪怕是耍了陈俊一把,让他白白跑一趟,相信陈俊也不会和她置气。
霍真没有料到的是,陈俊这家伙就是个沾染不得的家伙,就因为这次和他简单的接触了一下,就变成了一个源头,成了她以后走霉运的一个开始。
陈俊从桥西分局出来之后,没有回棋牌室,而是直接回到了金鸡岭矿上。这段时间对于矿上的事务有所放松,幸亏有易秋白在,才没有疏于管理。也是时候好好搭理一下了。
陈俊回到矿上之后,正好是中午时分,工人们正在吃午饭。易秋白抱了个饭盒子,和工人们凑在一起聊天扯淡。陈俊一个人也没啥意思,于是也在食堂弄了个饭盒,跑来一起凑热闹。
别看这帮矿工们一个个没什么文化,全身上下脏兮兮的。但是易秋白就是喜欢和这帮人凑一起聊天,因为这帮家伙凑伙以后,就会瞎聊天扯淡,讲点段子什么的。大家来自天南海北,讲的都是民间流传的段子,虽然有时候难免会带点黄腔,但是趣味性很强,易秋白就很爱听这个。
陈俊也不例外,这东西只要是个男人都喜欢。比如今天,老高一边抱着饭盒子狼吞虎咽,一边眉飞色舞的给大家讲他那个关于牛大吊的续集。
原来的故事是这样的,说是牛家庄有个穷小子姓牛,叫什么也忘了。反正就是因为这小子的裤裆里长了一根尺寸吓人的行货,所以庄子里的人就给他起了个外号叫牛大吊。
到底能有多大多长?用老高的形容来说就是,牛大吊的那玩意儿长的,裤裆里都塞不下,得在腰上缠好几圈儿才行。因为这个尺寸问题,就算上个茅房都是个麻烦,跟他娘用水管子放水一样。老高一边讲故事,一边声色并茂的给大家比划着,逗得一帮粗人哈哈大笑。
然后有一天,牛大吊放牛的时候路过河边的时候,发现村里的一个老头蹲在河边哭。于是牛大吊就上前去问,大爷你在这哭啥呢?老头就跟牛大吊说了原因。
原来是前两天前两天下大雨,河里的水暴涨起来,把桥给淹了。而河上的这座桥,是村子里和外界唯一的一条通道。老头急着去给在镇上学校里上学的孙子送干粮,却过不了河,担心宝贝孙子在学校里挨饿,心里着急啊!
牛大吊一听,这有啥难的,多大点事儿啊!就说大爷您别急,有事儿我帮您。
牛大吊说完,就把他的裤腰带解开,把那玩意儿掏出来撸了撸,顿时变得好大好大。然后他就站在河岸这边,一声断喝,嗖的一声就甩到了河岸那头。
牛大吊说大爷上吧!没问题的!
老头上去踩了踩,还别说,又宽敞又硬邦邦的,跟小桥也没多大区别了。于是老头对牛大吊千恩万谢的,上‘桥’去了。再然后,老头就掉在河里。
一群矿工们顿时开始起哄,一个个好奇的问老高到底怎么回事儿啊!不是说又硬又宽,完全可以当桥用嘛,怎么还把老头给掉河里了?不要卖关子嘛!
于是老高就继续说下去,原来这个老头没有别的毛病,就好抽两口旱烟。走到中间的时候,烟瘾上来了没憋住,于是就从腰间掏出来烟袋锅子抽了一袋烟。然后在桥上敲了敲烟袋锅子,然后桥就没了,他掉河里了。
这个段子陈俊也听老高讲过,当时也是乐不可支。虽然是恶趣味,但是也不乏是脑洞大开的段子,有点意思。
只不过今天这个续集就有点过分了,还是有关牛大吊的。
说是牛大吊的家伙这么大,去哪里讨一房媳妇儿啊,普通人家的姑娘,哪里经得起他这么大号的家伙折腾?
还真有!住在村西头窑洞里的刘寡妇,就生了一套能跟牛大吊配套的玩意儿。说是她那玩意儿大的啊,前任丈夫掉到里面去了,到现在三年了还没有捞出来呢!
话说老头掉在河里以后,因为不会游泳就狂呼救命,而牛大吊哪里有心思去救人,给烫的还在哈气呢!这时候刘寡妇如救苦救难的菩萨一般出现,大喊一声老汉别急,俺来救你!
只见刘寡妇脱下了裤子跳入河中,稳稳的站定了,霎时间眼前的河水瞬间断流,转眼间就都流进了无底洞里。然后好抽烟的老汉,抱住了电线杆子一般粗的一根毛,连续侥幸,幸亏老汉人老身手好,不然还不得给掉洞里淹死啊!
故事到这就讲完了,老高那滑稽的表演,让食堂里的工人们哄堂大笑,都问还有没有续集了。这帮家伙,正吃饭的说这事儿就没有一个嫌磕碜的!
老高讲完了段子以后,看到了陈俊也在,于是就厚着脸皮跑到陈俊面前,问他:“老板,我这故事讲的怎么样?”
陈俊:“麻蛋,讲的太好了!我要给你发奖金,这个月给你包个1000块钱的大红包!”
老高顿时喜出望外,对于他一个矿工来说,1000块钱的红包真的不是小数目了,这老板真的亲民啊!
陈俊还告诉老高,段子讲的太好了,比老赵的小品有意思。回头有机会,给介绍介绍,让他上春晚给全国人民讲这个段子。饶是老高脸皮厚,也被陈俊给臊的脸红不已。这种黄段子,一帮大老爷们私下分享一下也就罢了,上不得台面啊!
吃完午饭,回到办公室,易秋白就忍不住好奇问了陈俊一句,桥西分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