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不得不这么说。
听到江娅倒打一耙的话，苏小小一点都不生气。
她微微挑眉，淡然一笑。“好，你现在就可以联系律师，我和在坐宾客坐等。我播放的视频，也会作为一手证据，直接提交，是真是假，我想在法律面前，会有人说真话。”
“你……”
“江设计师，你还要叫律师吗？”
苏小小轻敲一问，眼神里，尽是不屑。那模样，就跟看小丑一样。
江娅气的吐血，却没有敢再说话。
记者面前，苏小小早有准备，她多说多错，现在还是老实一点比较好。等到一切结束了，她有的是时间和苏小小算账。
心里寻思着，江娅不再言语。
只不过，她自以为缄默其口就可以息事宁人，却忘了，沉默也是一种回应。
它叫默认。
苏小小看着江娅的模样，缓缓继续，“至于江设计师问我的第二点，她设计的六款诗词意象系列作品去哪了？这个问题，我现在也可以给大家一个回应。”
说着，苏小小笑着打了一个响指。
身后的屏幕内容，再次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