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铁,对吧?”张欣意冲铁树米眨巴眨巴小眼睛,问道。
老铁也是微微的一阵恍惚,这美女咋这么好看呢?差点整个银都晕夫夫的,但还是点了点头。
“可我看未必如此,并非说做了恶事之人就不善,做了善事之人就必善。这要看做事这其初心为何。”张欣意继续款款而谈,“我前段时间听说过一件事,在某小县,县衙正好缺了一个主簿的名额,向让全县举荐一位德才兼备者担任。而有一位穷苦书生,在整个小县口碑极好,声望也极高,眼看着就能够被举荐去做了那主簿。”
张欣意说道这里就停顿了一下,目光扫过全场。
场下一片鸦雀无声,大家都着急地看着她:姑娘,你倒是说下去啊,这话说到一半就止住了,你这不是挠大家的心么?
“而这个小县有一名富豪,他也想争夺这个主簿名额。两人就展开了竞争。就在这一天,大雪,穷书生正走在路上看到一名乞丐萧索地顿在路边乞讨。不远处富豪的牛车也缓缓驶来。那穷书生走上前一脚就踹倒了那老乞丐,呵斥一声‘莫挡道!’,随后扬长而去。
那富豪见到之后,立即就让随从将自身的貂裘以及随身所有银两交给那老乞丐。这事一经传开,顿时全县都数落那穷书生,说他是假君子以往都被他那斯文相给欺骗了。同时都夸赞了那富豪。最后的结果不言而喻,那富豪竞争胜出,成功当上了主簿。
那么你们觉得此事,孰善孰恶?”
张欣意将一个故事说罢,面带微笑看着众人。
“这不废话么?自然是那富豪善了!”
“对对对,你这是在侮辱我们的智商呢?”
“明眼人都能看的出来!”
……
那些学生对此嗤之以鼻,满脸的讥讽。
可那些老师们却在沉吟着,好像在思考着什么。
“呵呵,那你们还真对得起自己的智商。我先前说过,善恶之分在于初心。你们可知那穷书生为何踹那乞丐,且还辱骂之?那是因为穷书生心中也向救济那乞丐,只可惜他自个儿穷的叮当响,哪有余力救济?
而他又知道那富豪在与他竞争主簿的举荐名额,他如此做了一个小恶自然能引起正好路过的富豪关注。且他知道自己这么做之后那富豪定会与其想法善待那乞丐,会救济那乞丐。事情也正如穷书生所想的那般发展。
而富豪救济那乞丐为的就是彰显出他的那所谓的善,为的是能让自己当上那主簿!如此你们且说,孰善孰恶?”
张欣意依旧面带笑容,目光再次扫去的时候,全场都沉默了下来,看起来像是做善事,可实际上却是在为恶,看起来是在做恶事,可实际上却是在做善事。
这一切都要看做事者的初心是什么。
就拿当初和珅在赈灾的米粥里洒上一把沙子同出一理,洒沙子这举动看起来像是恶作剧,可实际上洒了沙子的粥那些并非灾民之人就会嫌弃不会再去争抢了,可真正的灾民却不会顾及这些。如此也便让赈灾更顺利地展开了。
那些学生、老师、观战者听了张欣意这一同叙述之后,顿时都羞愧无比。是啊,这眼见不一定为实啊!
“在下认输,只是,姑娘打我这又作何解释?”铁树米心中虽然佩服,可对于扇自己这一巴掌他可是记挂在心上呢,虽说被美女扇这事吧自己内心美滋滋,可脸面上终究是过不去啊,要是换一个没人的地方你扇俺几个巴掌都成。
是啊!你这又扇人耳光又怎么解释呢?
大家都看向了张欣意,想看看她如何辩解。
张欣意很是淡定,干咳一声,道:“古人云,不患寡而患不均。你想呀,我这也是为了你好嘛。前边那两位不论轻重都被我扇过了,如果你不挨我扇一巴掌,这就不均了,到时候他们心里作何想?估摸着是要恨你了,或者嫉妒你没挨扇耳光。反正就是心里不平衡,到时候就有可能导致你们关系恶化,最后演化成生死大敌也说不定呢。”
简直就是危言耸听!
大家都明白这里有很蹩脚,可最后铁树米看了张欣意一眼,深深地吸了口气,满脸憋屈地转身下去了。
这尼玛要还手那肯定不能啊,你难不成跟一名女子计较这个?那只会让你更丢脸好不?况且前边已经有了两个了,也很能接受。
三战都告败,漓江学宫已经属实丢脸了啊,人家可是一人大战你三人,且全部都是你们漓江学宫出题的呢。
主场被人扇耳光,这绝对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
所以那些老师、领导的眼中都已经掩盖上了一层阴霾。
“这整天斗嘴也是没趣,这样吧,来几场武论吧。”也不等云泉发话,张欣意就主动提了出来。
武论,这就更加简单了,就是一个字:撸起袖子干!
干趴对手就算赢了。
“可有人敢登台?”张欣意挑衅地看向了个小圈子,她也看出来了,那里还有九个学生,想来都是漓江学宫挑选出来准备这场论道的。
太嚣张了!这是在挑衅着漓江学宫的尊严!漓江学宫的学生们都愤怒了。
而那些外边来的观战者却显得有些开心,正如张欣意说的那样,老是看斗嘴也没多大意思,看看硬拳头,那也是不错的嘛。
“你等可有人出战?”云泉阴沉着脸看向那剩下的救命学生。
今日漓江学宫实在是丢脸丢大了,连输三场,即便接下来他们能够赢那也绝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