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有些绕口，不过肖扬还是听明白了，沉吟了一阵之后，“那就先查一查他们的那些电厂，核原料不是其他东西，总会有蛛丝马迹的，对了，我还有个想法，他们这些年到底从军方弄走了多少核原料？他们不可能把这些全部给九头蛇吧，所以他们很可能会从另外一部分中弄一些出来，民用和军用是有很大的区别的，看看这里面能不能查出点东西来。”
这话倒是给了汉密斯一个提醒，从民间进口的核原料不同于军用材料，比如铀，民用级别的百分之三就可以使用于发电等一些项目，而军用的呢，起浓度要达到百分之九十，也就是说民用级别的原料想要成为军用级别的，必须再进一步的浓缩，两者之间的质量存在很大的差距，然后浓缩技术也不是到处能够有的，如果九头蛇通过西坞核电用民用级原料来浓缩成军用级原料，肯定是有迹可循。
“这确实是一个很好的线索，行，我让人先从这方面查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