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殿道:“陛下,您的意思是……”
“把郭德拉出去砍了,你听不懂么!”拓跋焘肃然道。
“喏!”
郭德一听瞬间惊恐万分,“陛下,小人冤枉啊,陛下……”
于殿大手一挥,两名甲士立刻上前拖走了郭德肥硕的身躯。
拖到帐外郭德一直骂骂咧咧,于殿不予理会任其谩骂。
于殿刚才在帐下也是捏了一把冷汗,生怕皇帝责问自己,其实拓跋焘哪里不知道是于殿和郭德勾结,只是于殿作为军中的重要将领,拓跋焘不会因为这么一点小事情而致军心不顾罢了。
等拓跋焘回到营帐后方的龙塌卧床休息,现场才稍微有些缓和,牛二和三娃起身,仍是一脸的失魂落魄的样子,就好像刚才鬼门关走了一遭的样子。
侍郎也是捏了一把冷汗,用袖子擦了擦额头的冷汗。
见从上走下来的奚利伟,立马上前作揖道:“奚大人,小人江涛,还没有请教大人居何官职啊!”
奚利伟转眼一看这江侍郎,阿谀奉承的样子有些滑稽。
“我只是一个厨子,只不过做了两道陛下爱吃的菜而已,江侍郎不用如此的!”奚利伟回道。
旋即带着牛二和三娃回了伙房。
虽然奚利伟这么说,但是江涛却不这么看,在魏帝拓跋焘这么多年,也见过不少魏帝安排在底下的亲信了,这些人都是十分低调,但是不好招惹的主。
奚利伟和牛二三娃回道伙房,牛二一下子激动地把奚利伟一把抱住了。
“奚兄弟啊,你真是太厉害了,看样子我和三娃哥俩就全依靠你了。”
奚利伟冲两人挑了挑眉毛,“郭德这个时候应该已经去见阎王了,以后我们都不用怕这家伙了!”
咚咚咚!
门外有人敲门,会是谁呢,奚利伟心里嘀咕着。
就在奚利伟心想是谁的时候,外面的人先说话了。
“奚大人,是我啊,于副将!”
于副将?他不是去处决郭德了么,这么快就回来了么。
奚利伟给牛二一个眼色,牛二立马去开门。
门一打开,外面就吹进来一阵凌冽的寒风,几个人一阵哆嗦。
再一看门口,于殿威严地站立着,手上提着一个布袋子,里面似乎还装着一个什么东西。
一看袋子底部,竟然是一片鲜红,这难道是……
郭德的人头么!
奚利伟心中不寒而栗,布袋底部渗出的红色血液已经在寒冷的冬夜中凝固,奚利伟把头扭到一旁,虽说死尸奚利伟到这个时代来也是见过几次,但是只有一个头颅的还是第一次,有点慎人。
“大人,我已经将郭德伏法,您要不验明一下是否真身。”于殿客气地抱拳说道。
奚利伟一阵后退,忙摆手说道:“不用了不用了,你还是该干嘛干嘛去吧!”
“喏!”于殿刚要退出伙房,又好像想起什么事情似的,转身说道:“大人,我之前多有得罪,还望大人不要见怪,今后有什么事情但听大人吩咐,我一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咳咳,之前的事情我并不会放在心上,那以后还请于将军多多关照啊!”奚利伟也客气道。
“应该的,应该的,那我告辞了!”
“慢走!”
于殿这才抱拳告辞。
奚利伟已经忙活了半天了,净给别人做饭了,自己还一口都没有吃呢。
正好还有一些白米饭,就这一些炒白菜,当然这是正常的炒白菜,给皇帝炒好之后有富裕的。
其他新来的士兵都被分配到了各营帐,都有休息的地方,可是奚利伟分到伙房之后,并没有人给他安排住处,如果按照这伙房的规矩,就是在后面随便找一块空点的地方,放上一张木床简单就对付了,牛二和三娃就是这样的。
两人都住在这伙房的后头的小柴房里面,柴房甚至连门都没有,唯一的好处就是半夜饿了起来找东西吃方便。
可是这大冬天的,十分寒冷,牛二就简单地用厚厚的麻布做了一个门帘子,倒也是起到了一定的防风的作用。
正是因为奚利伟的到来,帮助牛二和三娃解决了郭德这个卑鄙的小人,让他们在伙房能够安安稳稳地继续工作下去,在牛二和三娃心中,奚利伟无疑是成为了他们的老大一样的存在,只要跟着他,以后就不会被别人欺负。
就在奚利伟吃饭的工夫,牛二把郭德的房间收拾了一下,换了一些新的被褥,还把郭德的东西收拾了一下,改天找个时间把东西烧了,毕竟以前是自己的头儿,这些东西烧过去希望郭德在阴间也不要记恨他们了。
“奚兄弟,既然那郭德已经伏法了,他那屋子空着也是空着,我已经收拾好了,你放心他的东西我都拿走了,连被子都换了的。”牛二整理好奚利伟的住处回来向他禀告道。
“牛二啊,这怎么好意思呢,我随便找个地方能睡觉就行的,要不和你们挤一下也是可以的,若是没有经过这里的长官允许就住大厨的屋子怕是有些不妥吧!”奚利伟也是被之前的军营规矩给弄得有些谨慎了,尤其是吃喝拉撒睡,都变得格外小心,深怕犯了军规。
“那哪儿行啊,现在你是我们的大厨了,睡那个房间是应该的,再说了,我们早就看出来了,您是陛下的……咳咳,有些事情我们不能随便猜测,更不能说,但是那江侍郎和于副将都敬你三分,在这军中你还怕谁呢!”牛二侃侃而谈。
“那些都是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