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娘的,你们这四辆坦克,刚才用炮弹炸死用机枪子弹打死了了我们班那么多战士,现在,我就让你们瞧瞧老子的厉害,把你们统统都给炸掉。”
眼眶里噙着泪水的班长牛铁柱,冲着在他面前不到五米距离的那四辆坦克,义愤填膺地大声吼叫了一番道。
等到牛铁柱话音刚一落,站在一旁的孙磊,立马就大声地附和道:“班长,你说的好,咱们要把这四辆坦克统统炸掉,为刚才牺牲的哪些战友们报仇雪恨。”
作为东北抗联老兵出身的邓三水,听到了班长牛铁柱和新兵蛋子孙磊,他们两个人说的这一番慷慨激昂的话后,他先是微微地摇了摇头,随即用有些不耐烦的口吻,大声地催促道:“行了,行了,你们两个人别在这儿磨磨唧唧地跟老娘们似的。
“咱们好不容易冒着生命的危险,以及让咱们班其他的战士们付出了牺牲的惨重代价,这才冲到了坦克的跟前。现在,咱们眼下的当务之急,就是赶紧把这四辆坦克在最短的时间内给炸掉才是。”
听到邓三水的这一番提醒后,牛铁柱这才醒悟过来,他先是看了一眼,在他面前又开始向动缓慢行驶的这四辆坦克。
紧接着,他就对站在左右两侧的孙磊和邓三水,掷地有声地命令道:“着四辆坦克在往东行驶个二十米不到的路程,就进入到咱们三连在公路上设置的路障区域了。
“为了阻止它们,现在我以班长的身份命令你们两个人,分别把你们面前的一辆坦克给炸掉,当然了,我也会把自己身前的坦克给炸掉的。
“至于在最后边的那一辆坦克,咱们等下三个人合力来解决它。事不宜迟,现在立刻马上行动。”
只待牛铁柱的一声令下,站在他左右两侧的孙磊和邓三水两个人,纷纷举着各自手上的一小捆手榴弹,朝着他们面前的那一辆坦克奋不顾身地扑了上去。
与此同时,牛铁柱也没有闲着,几乎是在统一秒钟讴歌,他也举着手上的那一捆手榴弹,冲向了即将从他面前向东行驶的那辆坦克车。
当孙磊、牛铁柱和邓三水他们三个人,同时冲向了各自面前的一辆坦克时,他们就已经是抱定了必死的信念,把生死置之度外。
对于他们来说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把自己面前的这一两坦克给炸毁,便再也没有其他的想法杂念了。
冲到一辆坦克近前的孙磊,说时迟,那时快,他蹬地而起一个飞扑,就飞身爬到了坦克车的顶部。
根本就没有任何多余的思考时间,他腾出一只空着的手来,用力掀开了坦克车顶部的盖子,并快速地拉了一下另外一只手上拿着的一捆手榴弹。
顿时,手榴弹的引线就发出了“刺刺拉拉”的声音,并不断地冒着火星子。
几乎是没有任何的停顿,孙磊就把拉燃了引线的那一小捆的手榴弹,扔进了呗掀开了盖子的坦克车驾驶室内。
接下来,孙磊又快速地把坦克车顶部掀开的盖子给放了下去。
并且,身手敏捷的他从坦克车的顶部跳了下去,滚落到了公路另外一侧,翻着身子打着滚儿距离刚才那辆坦克车差不多有十米远的地方。
“轰隆!”
在不到五秒钟的时间内,被投掷了手榴弹的那辆坦克的驾驶室内就发出了剧烈的爆炸声,坦克车停止了向前行驶,并不断地朝着四周冒气了浓浓的泪眼,以及散发出浓烈刺鼻的火药味和血腥味。
不用说,爆炸了的这辆坦克车驾驶室内的士兵,不出意外的话,应该被全部炸死了,而坦克车内部也遭到了严重的破坏,只能够抛锚在了路边不能够继续向前行驶了。
“轰隆!”
“轰隆!”
紧随其后,霎时间,又接连响起了两次剧烈的爆炸声,牛铁柱和邓三水他们两个人面前的坦克车,也俱都被炸毁了。
跟孙磊采用爆炸的方式稍显不同的是,牛铁柱和邓三水他们即便是作为老兵,也没有他这个身手,只好是退而求其次,各自用那一小捆的手榴弹,炸断了那两辆坦克车一侧的履带和车轮。
只要是坦克车两侧的任何一条履带和车轮同时遭到了破坏,那坦克车也就瘫痪掉了,根本就无法再继续向前行驶,就是向后倒退也是不行的,只能够是老老实实地停泊在公路上动弹不得。
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孙磊、牛铁柱和邓三水他们三个人,炸毁了一辆坦克,瘫痪了两辆坦克,这个战绩还是相当不错的。
并且,这三辆无法再原地动弹不得的坦克还都是行驶在最前边的,还剩下最后边的那一辆坦克时完好无损的,由于它们排出来的是“一”字型,最后边的那辆坦克却也是没有办法往前走哪怕半步的。
虽然现在已经暂时阻止了坦克继续沿着公路向东前进的步伐,可接下来他们面临着一个严重的问题和考验,那就是他们的人身安全都遭到了严重的威胁。
排在最前头的那一辆坦克不仅被炸毁了,驾驶室内的士兵也都被当场炸死,倒是没有什么好担心的。
而排在第二和第三的这两辆坦克,只是一侧的履带和轮子被炸毁了而已,待在驾驶室内的士兵们却都一个个安然无恙,没有任何的伤亡。
更何况,最后那一辆坦克车身不仅完好无损,驾驶室内的士兵们也都是毫发无损,怎么能够眼睁睁地看着敌人炸掉了他们的坦克而无动于衷呢。
翻滚到公路另外一侧的孙磊、牛铁柱和邓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