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珍安抚地拍了拍云挽歌的手背,“云小姐是性子单纯,没那么多弯弯道道,心地善良,与其他贵女不同,依着本夫人看啊,这样的性子,最是容易受到排挤。”
叹气,拉珍对云挽歌继续说道:“每个圈子都有自己的风气,我们的圈子看着光鲜,却最是龌龊,明的暗的争斗防不胜防,云小姐的性子怕是……”
琴琬喝着不怎么好喝的茶,还是县主府里的雪芽好啊,回去的时候叫萧景行泡上一壶,最近那小子在研究茶道,就让他练练手了。
面对琴琬明显的心不在焉,云挽歌与拉珍并不气馁,再接再厉,继续道:“不过,云小姐也不必担心,只要自己立场坚定,清者自清,不用在乎外人的说三道四。你看安平县主,在本夫人眼里,安平县主也是个好的,可外面的传言……”拉珍啧啧摇头,“县主心宽,一样不在乎那些闲言碎语,日子是自己过的,不是给别人看的。云小姐性子婉约,又平易近人,比那些自诩世家名门的小姐们好多了。”
琴琬不禁暗自发笑。
拉珍估计是把话说出去,圆不回来了。
这番话不伦不类的,不知所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