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过得很是平和,没有刻意的刁难,除了敬酒之外,陈启看到的就是宜岩思域对那云心献殷勤,说起来,还真是有些无聊。.
最后,宴会在那云心的一句话下,便结束了,陈启也回了驿馆。
回到驿馆,陈启始终想不明白,怎么就这么顺利,他来之前,还记得韩山对他说,匈奴之行,非常凶险,特别是见匈奴金可汗的时候,一番唇枪舌剑是少不了的。
可是今天,完全就是两个模样,一切太过平淡,太过单调,太过简单。
陈启觉得没有这么简单,应该后面还有事情。
就在陈启靠在椅子上思考的时候,羽翎卫进来禀报,说匈奴可沁来了。
陈启心中一定,真正的战争应该在这里吧。
“请她进来!”陈启说了一句,便吩咐从风雪和古仁备下水酒,自己也站了起来,迎接那云心。
“可沁,请!”
“陈大人,不知可否去城外走一走。”那云心在门口看到屋里面准备的酒水,便猜到了陈启的用意,于是笑着说道。
“可沁邀请,陈启焉敢不从!”
随后陈启和可沁同时上了马,慢慢的驱策着,往城外走去。
草地上,两人并骑,后面跟着的人渐渐的拉开了距离。
“陈大人的脚可好些了?”那云心见陈启坐在马上,相当稳当了,便想起了陈启的受伤的脚。
“多谢可沁关心,已经可以走路了。”陈启心想,为什么说正事之前总喜欢说些废话呢?
“那日我偶然出来,却是见陈大人一人在此练马,不知道摔了多少次,陈大人真是有毅力。”那云心说道。
“毅力这东西,我从来不欠缺,只是比起耐心,我觉得心儿比我的要好。心儿,你也别老是叫陈大人了,现在就我们两人,叫我陈启,或者陈户口就行。”
“陈户口?”那云心一愣,这才明白,文朝文字的户口合起来就是启。
“对,公主就是这么叫我的。”陈启笑了笑。
“那文朝公主对你应该很是喜欢咯?”那云心也觉得这名字挺有意思的。
“还好吧,得到公主的垂青,是我的服气。不知心儿是否已经婚配?”
“陈启,你难道不知道当着一个女子的面,问她是否婚配是很失礼的事情吗?”那云心板着脸说道。
“是我唐突了。”陈启一阵惊愕,匈奴女子还讲究这些,随即便明白了,这个匈奴可沁对文朝的事情知道的还真不少。
“陈大人,你觉得我和你们文朝的公主,谁更美丽?”
“这个,不好说,我没见过心儿的面貌,不知道该怎么评价,只是从性格上,心儿比我们公主要沉稳一些。”陈启抬手抓了抓自己额头,然后说道。
“现在呢?”那云心暗道一声虚伪,随后将脸上的面纱摘了下来,对着陈启说道。
陈启一侧头,再次见到那云心的容貌,又一次的愣住了。
“陈启,陈启,陈大人!”那云心带着嗔笑,大声的叫道。
“是我失礼了!”陈启脸上一红,异常尴尬,如果在远处看着那云心愣神,那就算了,反正别人不知道,可是在眼前这么失态,实在是丢脸。
“陈启,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那云心再次将面纱带上,不然,她怕陈启会说不出话来。
“嗯,心儿和公主的美貌各有千秋,我做个比喻吧,公主就像熟透的桃子,而心儿就像是甜到心里的梨。”陈启思考了一番,然后说道。
“这比喻,我还算满意。陈启,你身边的那个女子呢?今日怎么不见人影了?”那云心环顾左右,故作模样。
“唉,别说了,她走了!”陈启看着那云心,不知道她这么说是什么意思,陈启不相信那云心不知道燕明鸳已经离开了自己。
“原来是这样,像陈大人这么好的男人,居然还有女人想着要离开你,真是傻!”那云心有所感悟到的说道。
“我算不得一个好男人。心儿,我们不说这个了,多谢你今天邀请我骑马散步,我想回去了。”陈启脸上黯然,停住了马。
“陈启,我陪着你散步不好吗?”那云心侧过脸,对陈启说道。
“心儿懂人心意,跟你说话,身心顺畅,只是想起那个女人,我便没了骑马散步的心思。”陈启吸了口气,然后说道。
“既然如此,那就回去吧,以后找时间我们一起比比骑马!”
“好,只要你不嫌弃我的马技差,随时都可以。”
两人进了金城,各自离去。
陈启想不明白,那云心这是什么意思,来见自己又不跟自己说事情,难道真的是想跟自己骑马散步?陈启还没有自恋到认为自己把那云心给迷住!
或者还有一种可能,那就是那云心想迷住自己,让自己留在匈奴。
可是迷住自己有什么用,自己肩不能扛手不能提,在匈奴讲究的就是勇猛和力量,自己跟这两个词一点都沾不上边。
既然留住自己没用,那为何还要这么做?难道真的是被自己迷住了?
那云心回到金宫,立即去见了那云搓耶。
“父汗,陈启真的有这么厉害,你真想让我嫁给他?”那云心一脸不高兴的说道。
“心儿,你自己看看吧,再结合那天他跟你说的话,你再考虑考虑。”那云搓耶拿了两个信封给那云心。
那云心疑惑的将两个信封里的信件取了出来,一封信上写着的是关于陈启在文朝的所作所为,包括天圣教战役和梅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