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易没有关掉球球的消息窗口，径直跑去找了方渐离和秦海琼两个人，这腻人二人组正在一边编程一边用球球**。
看到苏易进来，神速一般的把自己的球球消息隐藏。
“有个不好的消息，周圣衣你们听说过么？”
苏易的脸色有些凝重，方渐离皱了一下眉头，
“以前安西交大的，后来在燕京正方公司，是技术主管还是什么经理，据说业务能力很牛叉，而且个人作风很硬朗，应该是自己出来开公司了。”
秦海琼点点头，
“我知道这个人，很厉害，很有想法，有点像古代那种冲锋陷阵的将军，攻城拔寨无往不利。”
“下午的时候，我不是联系了会多网的站长么，就是他，刚才加了我的球球，要收购球球，开价二十万，我拒绝了，他说会公布球球的漏洞，让球球的安全隐患暴露，没有客户使用。”
苏易两手一摊，
“技术方面的事情，全靠你们两个了，他说的技术漏洞是什么，怎么预防，或者说怎么补救。”
“什么，这是死活要把我们吃下啊。”
秦海琼没想到是这种事情，惊叫了一声，方渐离则是关注了价格，
“二十万，你赚了啊，你才给了我们两个五万。”
“发展下去，球球不止二十万，如果同时在线人数能够达到两百万人，你知道这是多大的一个市场么？所以，你们两个其实创造了历史。”
苏易有点拐卖小女孩的怪蜀黍的感觉，方渐离不愿意了，
“那你给我们的是不是太少了点？这可是我们两个干出来的，在给我们一人几十万，我想给我honey买一套海边的房子。”
“你还是抢去算了，现在赶紧检查一下，有什么问题没有，如果说完全防范是不可能的，程序这东西说不定什么时间就会跳出来一个bug，连微软那么强大都时不时出现一个漏洞，我们尽量补救吧，怎么样，看好我吧？看好的话，跟我合作，可以考虑给你个百分之一的股份。”
苏易已经下了狠心，百分之一的股份，如果按照后世t上市的时候计算，这就是创造了一个亿万富翁出来。
就是不知道方渐离跟秦海琼有没有这种眼光了。
“百分之一，百分之一才多少，太少，不干，不过可以帮你忙，我们的合同里面好像没有后期漏洞的约定啊，算是产品质量这一块儿吧，记住我的好啊，以后要是你的股份值钱了，在给我个百分之一还差不多。”
方渐离打开了球球的编程界面，开始逐一检测。
苏易看向秦海琼，希望能得到这位才女的加盟，
“海琼姐这样的超级大美女，是不是也准备留下来一起发展？星空网络科技，会在帝都有专门的公司，根据发展情况提供相应的待遇，你们队自己研发出来的产品应该有信心吧！”
秦海琼转了一下转椅，360度回来之后，用脚停下，
“我不是一个安分的墨守成规的人，我的心里其实一直有一片草原，一片沙漠一片大山，想用自己的脚，跨过草原，趟过沙漠，爬上那大山，看看山的那边是什么，所以大学毕业之后，我应该去美国，在硅谷里摸爬滚打那么几年，然后再回来。”
“所以，在2000年我毕业之前，我全力为你们服务，你是个不错的老板，但是我出国之后，就无能为力了，但是如果再回国，同等条件下，我优先选择你。”
秦海琼说的很直接，跟苏易了解的她的人生轨迹很符合，出国呆了几年，做到yahu的中层，然后回国，加盟了这个时候才刚刚起步的一家公司，成为高管。
方渐离听到秦海琼的话，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
“海琼，你非要出国么？其实留在国内，机会更多。”
“我要的不是机会，机会对于我们这样层次的人来说，遍地都是，伸手就可以抓住，比如现在，我们去周圣衣的公司，你觉得他会给我们什么待遇，恐怕不会低于苏易给我们的吧，但是，你不会去，我也不会去，因为我们心里有自己的梦想。”
秦海琼伸手指向方渐离，又指向自己，
“你想要在国内，创造一个属于方渐离的时代，我想要去国外，体验一下异域的风情，只是千帆掠尽的过客，终究会回来，那个时候，我们还是能在十字路口相遇。”
“在这之前，让我们好好珍惜相聚的时光，好么？”
说完，秦海琼的眼角已经出现泪水，转身，在键盘上敲击起来。
他们两个人知道，对手，是一家公司，是十几名不比他们弱甚至经验还更加丰富的程序员。
对手的领头人，是一名短短三年就爬到燕京正方管理层的奇才。
这次的压力非常大。
苏易听着键盘啪啪啪啪的声音，方渐离没有说话，苏易看不到他的眼角有没有泪水。
只是这个结局，是苏易最想看到的，又是他不想看到的。
苏易考虑过，方渐离会不会走，秦海琼会不会走，他们两个如果这个时候放弃这个项目怎么办，毕竟如果按照合约来讲，他们坚持到完工，有没有后续维护，都完全没有问题了。
甚至苏易考虑过，他们两个回到帝都，跟周圣衣的公司合作，有了经验之后，一款崭新的软件完全可以在十几天之内就推出来。
这款新软件，得到的宣传，会超越球球，推广速度，会超越球球，取得的成就，也会超越球球。
所幸，这种事情没有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