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间的确有些让我们无法理解的事物,是一种非科学的存在,就是说用常规的科学辩证是不能解释的,这些都称之为灵异或者神秘事件,直至今日,这种事件的发生频率一点都没有降低过。
县城来的王局长一来了陈家村便一头扎进了案子中,通过现场取证,周边走访,都是一无所获。但是王刚王局长始终认为这就是起凶杀案,并且凶手在之后逃离,逍遥法外,这案子不破,反而更像是在挑战王局长的权威。
就这样,陈家村里每天都能看见三五个警察在进进出出的,警察到了村里,陈家村人自然也放心了许多,前段时间让闹的沸沸扬扬的遇鬼事情,早就都抛在了脑后,那棺材不都已经埋了吗,怎么还会有鬼怪出来作祟,再说警察都来了,还害怕什么。
大概人们都是这样的想法,又都恢复了往日的作息,搁在前两天,不到天黑家家户户就都闭门了。
这一旦松懈自然就会再出事情,王局长每天在陈家村加班加点的,为的就是把这案件尽早告破,毕竟是这么大两起死人案件,影响也是不好的,可偏偏又出事的时候,就赶在了王局长在时。
在王局长搬来陈家村设立专案组办案的一周后,又一次出事了。
这次出事的是两人,都是陈家村人,一个叫陈来喜,五十多岁,一个叫陈德贵,四十度岁,二人是兄弟两个。
那天同往常一样,这二人劳作回来,时间也都早了,天色黑了下去,弟弟陈德贵喜好摸两圈麻将,便告诉大哥先回去,自己打两圈麻将再回。陈来喜点点头,就先回去了。
可是陈德贵一直在领居家打麻将,后来进来的人却问陈德贵说:“我说,刚才还看见你和你大哥准备回家呢,这一转眼的功夫到摸上麻将了?”
陈德贵当时打着麻将,以为是在调侃他呢,也没太当回事,只当是说笑了。
后续进到邻居家打麻将的人却也是这么说,这样一来到觉得不像是开玩笑了,陈德贵有些心不在焉,连着好几锅也都没开胡,就扔下了麻将回家去了。
那话听着不像是开玩笑,陈德贵在路上走着就忽然想起了前两天陈兵家里的情况,心里一个敞亮,就感觉这不是要找上他们家了吧。
陈德贵加快脚下步伐,想着把这一不好的念头赶紧告诉家里,尤其是他大哥陈来喜。
正思量着,一个声音传来,“德贵?德贵!”
陈德贵听闻有声音喊他,便回过头来,后面叫他的人不是别人,是他的亲大哥陈来喜。
“德贵。”陈来喜仍然喊着他的名字,什么都没说。
“诶…”陈德贵答应道。
可却不见陈来喜过来,陈德贵心有余悸,答应了两声,他一想,不太对劲,陈来喜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莫不是……?
陈德贵赶紧捂上了自己的嘴,该不会是鬼叫魂吧,但他的腿也已经不受控制了,那个叫他的人,正在一步步靠近陈德贵。
陈德贵用尽了全身力气呼喊救命,根本没用。
至于陈德贵看到了些什么,我想不用我说你们也能猜到。
第二天早上有人发现了这二人,就在陈家村村后通往林子的道路上。
陈来喜惨死,脑袋都被砸成了稀烂,现场脑浆迸裂,各种颜色的细胞组织飞了一地,那个画面简直让人酸爽。
旁边的陈德贵却是安然无恙,什么事都没有,诊断结果为失心疯了。
这一夜之间陈家村又出了怪事,陈来喜陈德贵两人横遭变故。
事情就出在王局长眼皮下,事发时王局长带着人在陈家村住着,外面就又发生命案,明摆着是不把局长放在眼里。
好在警察的法医还没走,要不然那场面,陈家村的人还真是无人敢去给陈来喜收尸。
要不陈德贵怎么能疯了呢,给谁谁不疯?黑地白夜的,不让吓破了胆才怪。
让人更加奇怪的是,陈来喜和陈德贵分别后,在村里还有人看见过他,说明陈来喜是往家中方向走的,最后这兄弟二人却是一死一疯在陈家村后头的林子边上。
……
得到消息后的王局长,怒不可言。
“什么?竟会有如此事情?还把不把我放在眼里了?”王局长手一拍桌子怒骂道。
下面的人都不敢吭声,的确这样的事情是狠狠扇了局长一巴掌的。
“这凶徒太过猖狂,去,回去调人手来,给我把这山里头封闭,我不信他能跑了。”
武伯和陈家村的人站在稍远点的地方,谁都没靠上前去。
“武叔,你说这是不是陈兵家那两口子和建国回来找人偿命了,要不要做场法事?”
村里人在武伯耳前悄声的嘀咕着。
“县里局长还在,我们看看再说,这事谁也别张扬,警察管不了再说。”
“要不先让陈婆子来看看?我看这事不像一般的杀人案。”陈家村的人一时间都怕了。
“嗯,也好,完了去请陈婆给看看,但记住,千万别让王局长给知道了,要不我们不是也不给人家面子吗?县里头来的人可不能得罪下。”
武伯安排着说。
其实陈家村人还是很团结的,大家都是陈姓,多少都带些亲戚关系,在村里总归都是一家人。
……
王局长他可能干了半辈子的警察也没见过这景象,除了在场的法医,没有一个没吐了的。
又派了许多的人手在陈家村附近安排,严防死守要把这凶徒缉拿归案。
索性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