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铭,你…”手中握着的笔停顿了一下微微思酌一番后的人才是继续下笔再写道“你最近在忙什么呢,什么时候有空咱们聚一聚如何,我有点,想…”手微微一顿成两字“廌欤了…”
一张不大的字条,他倒是写了快有大半个时辰了。
一旁的龟丞相适时提醒道他“太子,窗外送信的仙鹤都等急了…”
敖云的眉头轻轻凝起“让它等着便是…”
“是,太子…”
终于,在午时烈日灼灼时,仙鹤衔着那信笺飞走了,仙鹤啊仙鹤乘风破浪飞到那日思夜想人的窗台上。
窗台上攀上了无名却是带着幽幽香气的花儿,花上面飞着一只色彩斑斓的蝴蝶,小廌欤趴在那窗台的木沿上,整个目光都被蝴蝶给勾走了。
一会伸出爪子抓一下,一会伸出爪子抓一下,却是怎么也扑不到的,难为了它今天早上还吃了小骨头补充体力呢。
玩着玩着突然看到远处飞了的一只仙鹤,廌欤抬头睁着那圆溜溜的眼睛朝着那仙鹤看去。
看了一会后旁边伸出一只秀白的腕子,腕子上是那白皙的手,手指头轻轻一捏便将那信拿走。
打开一看…
廌欤也凑上去看,看那信,又看那主人满脸不知所云的表情,廌欤也是不知所云的。
不知所云这信上写的啥,它不识字。
不知所云主人的眉头为何是皱起来的,唉唉叹气声不断,小廌欤听的脑袋疼,它还是出去扑蝴蝶好了。
想着便从哪窗户里跳了出去,留扶铭一个人坐在那桌子边发呆。
已经幽禁了有三日了,这三日里她一个人也没见到,师父许是下了命令,不许任何人进入麟袖殿后院,所以这这几日连饭食都是仙鸟送进来的。
幽禁对于她来说是习以为常又是难以忍受的,太无聊,太无聊,好像找个人来玩啊,她被幽禁了不过三天都能急成这样,再想想敖云,该是无聊的什么程度。
她也想去见他啊,只是她现在自己都出不去。
抬手斟一杯玉露来喝,喝完后便是从哪桌上起来,往那窗台边走几步,趴在那窗台上望着天发呆。
不知过了多久,清风拂过脸颊,小小的人儿趴在那台子上竟是睡着了。
远远处走来一个人步子轻轻,轻到仿佛连风都无法感应到他的存在,飘决的人慢慢走到扶铭跟前,垂首,静静望着,修长的指头伸出,触上她的脸,面上的表情仿佛被着风给融掉。
小小的人儿不知过了多久才是睁开眼睛,入眼便是一张好看到极致的容颜,呆愣懵比的人在眨了好多次的眼睛后才是愣愣一句话“是你?”
“嗯?终于将我记清了!”男人的面上带着笑容,邪魅无边,嘴角勾勒出的是哪惑意,狭长的眸子如那鸾凤一般瞬时差点将扶铭的魂魄给勾去。
索性她阅美男无数,还能挺得过去。
“前辈怎么会在这里?”
“哪里?”依旧是坏坏笑着,喜欢坏坏笑着的人对着,敖云,明皇上仙,可是,唯独只有他的坏笑里带着让人深不可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