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感觉就像脚底下有一个东西要钻出来一样,他好像有着极强的生命力和极其顽强的意志要钻透表层的土壤,里面的生物似乎感觉到自己被一个重物压制着,但是却不知道压制它出不来的是什么,也许经常会有时会什么的压住它出来的路,但是不代表它会放弃。
白泽内心极其惊讶,脚下的这片土地似乎有个东西要钻出来,他才的徒弟真是被雨水浸过的一片滩涂,俗话叫做烂泥巴地,这里离最近的一条洪水形成的一条河有一段距离,这只是被暴雨冲刷过后的稀泥巴地。
白泽向后退了两步道想仔细观察下是什么东西要钻出来,他脑子里将非洲的生物简单地过了一遍,那么钻出来只有两种可能,在旱季中潜伏在地底下的鳄鱼,比如尼罗鳄什么的。或者说隐藏在地下的鲶鱼,非洲鲶鱼是一个积极抗旱的生物,只要能保持皮肤湿润它基本上很难死亡。每年到了雨季的末期他就会向地下土壤进发,总是将自己埋藏在湿润的土壤深处,然后休眠潜伏,熬过整个旱季,直到下一次雨季的大雨将它惊醒。
不过不管怎么说这些都是白泽的食物,对于白泽这样的伤病来说食物真的很难得,尤其是这种活蹦乱跳的猎物而不是已经发臭的腐肉。
现在主人可见的那片稀泥地已经开始出现了明显的扭动,一个黑色的头伸了出来,不过这个头并没有多大,很显然和鳄鱼无缘,白泽有些惊愕地看着这个头,更像是鱼头,但绝不是他估计得那种鲶鱼的头,而是一种他叫不上名字的鱼头。
这条鱼丝毫不知道自己的危机,他蛰伏了一个旱季,如今终于感受到了大地再次湿润,它便急不可耐地伸出了它的头,拼尽全力的扭动它的身躯要离开束缚它已久的地底世界。外界的环境吸引着它,它极其渴望外面的世界。
终于它的整个身子从泥土里面出来了,有些欢实的在稀泥地上蹦跶了几下,准备水更多的地方一路挣扎爬去。白泽怎么能给他机会呢,白泽为了等他出来可是等了至少半个小时。
白泽不顾受伤的右腿,用着他那根制作的矛插进了稀泥地里做拐杖,也不顾另外一条腿踏进了那深深的淤泥里面,伸出他粗糙带着伤痕的手一把抓住了那条鱼。
这条鱼刚刚从黑暗中破土而出,却又再次被抓了起来显然有些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当然不能让它拼命的挣扎了起来,它竭力地扭动身躯要逃脱白泽的魔掌。
这是白泽才仔细看到了这条鱼,这条鱼大概有四五十厘米长,抓在手里还是有一些分量的,可能有三五斤重,白泽真的没有见过这种鱼。
白泽管他那么多呢先把这条鱼抓住俘虏走,此时的白泽内心有一种无名的兴奋,就像原始社会中的男人捕猎成功一样,这是一种独属于男人的成就感和幸福感。
白泽用一块石头狠狠的击打在这条鱼的头部,只是两下这条鱼就失去了反抗的意识,在浙江这条鱼带到了虞琴所在的那块岩石,篝火依然在燃烧,只是那些燃烧的木柴已经烧了一半。
白泽仔细端详着他的战利品,这条鱼真的是太及时了,白泽的思路莫名其妙的又想起当时一个非洲的酋长给他们说的,那是她还是一个维和部队的战士,那个非洲的酋长只是给他们介绍这里的风土人情和一些白泽他们不知道的事情。
其中这个非洲酋长就说到如果在干旱的旱季时找不到水是一定有其他方法的,而最幸运的就是在土地里面发现一种鱼,这种鱼的肺里面存了大量的干净水,这种水是可以直接饮用的,而且这种鱼的肉虽然说并不好吃,但是非常顶饿,在之前的无数带有很多的族人们在找不到水源要渴死的时候被这种鱼所拯救,这种鱼我们叫它为神的礼物,而那些白人将它叫做肺鱼…………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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