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安宁竟然是父帝与先花神的孩子,那我与她岂不是兄妹吗?这······我们······为什么会如此呢?
我失魂落魄地回到天界,坐在洗尘殿不知道该干什么。
过了几日,兄长过来找我。
“旭凤,你这是怎么了?了听找我来开解你,说你很不对劲。”
这了听也忒多事。
“无事,只是有些累想休息一下。”
“安宁和锦觅呢?怎么没随你回来?”
“她们,”我犹豫了片刻,还是说:“她们被长芳主留在花界了,她们毕竟是花界中人,与我们天界不和。既然回去了,芳主们断不会让她们还过来的。”
兄长听了之后有些了然,道:“那我要抽空去一下花界那里了。”
他嘴角含笑说:“锦觅那丫头的糖果要吃完了,我该给她补补了。”
“你,”我迟疑道,“你和锦觅进行到哪一步?”
“什么哪一步?”兄长装傻道。
我忍不住说:“你之前还想找水神退婚,是为了锦觅吧?虽说水神之女尚未出世,水神可能因为愧疚给你退婚,但父帝那边肯定不会首肯的。”
“那又如何?”他漫不经心地回道,“即使父帝不肯,说不定还有母神帮忙,比起让我将来可能娶水神之女和水神风神结为姻亲,她肯定觉得让我娶一个小小的果子精更无威胁吧。”
“威胁什么?”我有点讶异。
“威胁你啊,”他有点讽刺地笑着说,“她一直觉得我想争夺储君之位,即使我多次表明并无此意,又屡屡退让她也不相信。”
“不会的,母神不是这样的人。”
“她是怎样的人,身为人子你真的能看清吗?你了解过她做过什么事吗?”
“这······”
“你要是累了就好好休息吧,要是有什么心里话憋在心里无人诉说,兄长的大门永远向你敞开。”
母神她······哎······润玉说的是真的吗?
不对!忘记他说要去找锦觅了。
“等下!”我叫住了他,“你不要去找锦觅了,你和她断不可能。”
“什么意思?”他皱眉道,“就算是花界的人,也不可能枉顾她自己的意愿断人姻缘吧。”
我看了看四周,又探测下有没有偷听的法术,苦笑着对他说:“因为我们与锦觅,安宁,乃是同父异母的关系。”
“不可能!”他喝道。
“怎么不可能?”我内心满是苦涩,“先花神与父帝的过往,多打听一下就可以了解。踊构易畔然ㄉ竦幕像,父帝时常对着那副画黯然神伤。长芳主也亲口跟我承认,世间所有人都可以跟安宁在一起,唯独我不可以。”
“这······”他满脸震惊,“怎么可能······我们······”
“你们怎么?”我警惕道,“你们不会做出什么事了吧,那是lún_lǐ不容的!”
“没有,”他苦笑道,“锦觅还未开窍,我怎么会做什么。只是怎么会是兄妹!我们······我们······”
这么说你们连在一起都没有,可我和安宁,两情相悦才得知这情况,我又该如何面对她?她呢?她内心要受到什么样的煎熬!(安宁画外音:呵呵。)
我和兄长坐在那里各自发呆,满心酸涩,无法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