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你杀不了我！”秦牧缓缓走到凌江面前蹲下，摇了摇头道。
“你不是人！绝对不是人！人怎么可能做到！”
只见凌江一脸恐慌的凝视着秦牧，完全控制不住心灵的战栗，颤抖不已。
“你懂什么是真正的修武之道吗？”秦牧冷笑一声，一脸不屑的道。
凌江自然是想不通的。
因为他太弱了。
其实，不止是凌江。
可以毫不夸张的说，这世间没有一个人能够看懂秦牧先前所施展的身法。
因为在秦牧前世的记忆中，也没有几个人能够看得穿。
此身法名叫“幻影离壳”。
是前世，秦牧在一处古迹中偶然所得。
此身法在秦牧前世辉煌的一生中从无败绩。
而且，世间没有任何一种身法能比他更快。
所以，区区一个凌江又怎么看得穿。
“你到底是谁？”凌江顿时目光一凝，一脸畏惧。
直到这一刻，他仍然无法相信这是真的。
因为，他先前从秦牧与葛奔交手的时候，就能清楚的感受到。
秦牧的实力最多是四星武者。
而他处于四星巅峰，离那突破五星只差一步。
他可以毫不客气的说，四星之内绝无一人是他的对手。
就算是一些刚踏入五星的武者，他也有一战之力，并有信心将其斩杀。
可刚才就在他在和秦牧交手的那一瞬间，他突然感觉到了一股异常恐怖的死亡气息。
那是他从来都没有过的感觉。
那一刻，他才明白自己与秦牧之间的距离根本就无法估量。
因为，他根本就看不透秦牧。
在任何战斗中，一个人让人看不透的对手，永远都是最危险的。
因为，那是一场死亡赌约。
赌，就注定是有风险的。
它代表着刺激，恐惧和绝望。
也代表着可能会死！
所以，凌江不敢赌。
“一个你永远都杀不了的人！”秦牧看了他一眼，淡淡的道。
虽然秦牧说的很直接。
但此时却没有人怀疑。
因为这是事实。
“栽在你的手里，不冤！你动手吧！”凌江突然自嘲般的笑道。
虽然，他心中早已被恐惧填满。
但是，他没有求饶。
因为他知道秦牧不会放过他的。
就像不会放过葛奔一样。
凌江生性高傲，他不愿像葛奔那样，死的一点尊严都没有。
这么多年，他亲眼目睹了太多这样的局面。
那些栽在他手里的人，哪一个不是百般求饶，洋相出尽，最终还是免不了一死。
所以，他很清楚秦牧此时的心态。
斩草除根，才能防止春风吹又生。
“你真的不怕死？”秦牧饶有兴趣的看着他，疑惑道。
“我当然怕死！但我知道这并不能成为你不杀我的理由！”凌江沉吟片刻，随即，一脸凝重望着秦牧道。
“你很坦然！”秦牧缓缓点了点头，笑着道。
对于凌江坦然秦牧倒是有些意外的。
好生恶死乃是人之本性。
但是一个人想要做到坦然面对死亡，那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就凭这一点，凌江已经胜过身多人了。
“我只是在说一个事实！我杀过很多人，所以我很清楚，如果今天换作是我，我同样不会放过你！”
此时，凌江的脸色异常的平静。
“我可以不杀你！”秦牧突然开口道。
从一开始，他就没有想要杀死凌江。
如果他想，现在的凌江已经是一具尸体了。
起先，他只是想留凌江一条命让他回去送信。
可现在，他却有一个疯狂的想法。
他想把凌江收为己用。
因为，他相信一个能够坦然面对死亡的人。
绝对是一个忠诚可靠的追随者。
其实，有些时候，当敌人成为朋友的时候，将比你最好的朋友更加可靠。
秦牧相信凌江就是这样的敌人。
“你不杀我？”
不仅凌江，所有的人都怔住了。
在他们眼中秦牧疯了吧！
刚才，他们可是亲眼看见凌江对秦牧可是下了必杀之心的。
现在秦牧居然不杀秦牧。
他们不明白！
凌江也不明白！
但是他看得出来，秦牧并不像是在开玩笑。
“对！”秦牧没有理会众人的眼光，一脸肯定的道。
“你想要我做什么？”凌江不是傻子，他自然不会相信秦牧有那么好心，就这样轻而易举的放过自己。
“我要你从今以后追随于我！”秦牧冷笑一声，随即，审慎地凝视着他，顿声道。
“什么？”凌江顿时一脸震惊的望着他，失声道。
他几乎想遍了所有秦牧可能会提出的条件。
却没有想到秦牧会对自己提出这样的要求。
不过，随即，他却发现这个要求并不简单。
他是天冥山的人，秦牧是天冥山的敌人。
虽然他并不是天冥山的嫡系弟子，但他毕竟是天冥山的六长老。
秦牧提出这样的条件，摆明了就是要自己背叛天冥山。
他了解天冥山！
对于背叛者，他们绝不会手下留情的。
这样一来，他将面临天冥山的通缉。
“当然！你也可以选择让我杀了你！”秦牧看出了他的犹豫，直接开口说道。
“为什么？以你的实力，根本不需要我这样的追随者！”凌江沉默良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