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里,我疯狂地交男友,还耀武扬威地把他们一个个带到晓彤和余梓兴面前,想必这也是婚后我不见血余梓兴不信任我的原因吧?其实天知道,我连手都不跟那些男生拉一下,因为我嫌他们太稚气,没一个比得上余梓兴。

后来,当晓彤牵着余梓兴的手向爸妈宣布,他们恋爱了,她要嫁给余梓兴时,遭到我妈的坚决反对,我妈嫌余梓兴是个孤儿跟我们家门不当户不对,还逼着我爸解雇了余梓兴。

那会,看着晓彤伤心难过,我又开始同情他们,暗中充当了他们的联络使者。也是那会我才知道,原来晓彤早在念高中时就悄悄喜欢上了余梓兴。她告诉我,她和余梓兴是在图书馆认识的,好几回两人都坐在一块,后来余梓兴就开始帮她占位,再后来连同她的心也一并占去了。

我姐姐晓彤是个感情含蓄内敛的人,哪怕爱对方爱到要死要活也绝不会主动开口,属于被追求的那种。在认识余梓兴之前,她也从不撒谎,不过在她知道余梓兴是个孤儿,靠勤工俭学过得异常艰苦后,她就无师自通地跟我爸撒起了谎。

那会正好我妈常拿我学习不好在我爸跟前打压我,她就跑去对我爸说,不如给我请个家庭教师,说她同学的哥哥在念大学,她可以找同学帮忙,请她同学的哥哥在大学校园里帮着打听,有没有成绩优异家境不大好愿勤工俭学给人做家教的。

她说有个家庭教师,一来可以提高我的学习成绩,二来也可以帮到那些需要帮助的穷学生,一举两得,何乐而不为呢?

我爸觉得她说的有理,而且认为她同学的哥哥介绍来的,也算得知根知底,所以晓彤几乎没费多少周章就顺利把余梓兴领进家门,带到了我面前。

那是一个飘着细雨的黄昏,当时我已知道晓彤要给我介绍的家教是个穷学生,就在心里把余梓兴和寒酸邋遢挂上了钩。他们来后,那会在我家做事的小阿姨喊我出去时,我不乐意去,因我正捧着本小说看得入迷,后来还是晓彤跑进来叫我,才不情不愿出去的。

至今仍清晰记得初见余梓兴的那一幕,我耸着肩膀,两手插在牛仔裤的前兜里,跟在晓彤后面屁股一晃一扭地来到客厅,痞子气十足,要不我妈那会老说我是女流氓呢。

到了客厅,我斜眼往余梓兴瞅去,他不卑不亢坐在那,衣着整洁,乌黑的发上还沾有雾蒙蒙的雨气,从头到脚都散发出淡淡的书卷味,和我幻想的正在看的那本小说里的男主简直一模一样。不知不觉我耸着的肩就放平了,眼也不斜了,手也从裤兜里拿了出来。

“你这小脑瓜里又在想什么呢?动不动就走神。”余梓兴伸手在我脑门上轻敲了一下。

从前他给我讲课时,我也老爱走神,在课堂走神学生太多老师顾不过来,在家里,一个老师,一个学生,我每每一走神,他马上就会毫不客气地敲我脑袋。

可我现在是脑震荡患者啊?居然还拿我当学生往我脑门上敲,真过份。揉揉额头,我瞪着他不满地提出抗议:“敲敲敲,当我脑袋是木鱼呀?不知道我现在摔坏了脑壳吗?”

他先是来了几句一点也不深刻的检讨,然后笑眯眯地说:“知道为什么这次你没摔坏脑子吗?”

“不知道。”

“嘿嘿,这得归功于我从前对你这小脑瓜子敲打过多,越敲越结实嘛,所以你这颗脑袋现在对摔打碰撞才有了免疫力。”

“什么呀,我这会头还晕晕乎乎的呢。”

“该死,我真是个混蛋,早该让你闭嘴休息的。快快,乖乖合上眼,睡吧,啊?”

“可你都累了一天一夜了,我不睡,还是你睡吧,我自己看着吊瓶。再说,我好怕一觉醒来你又变得像冰块一样。梓兴,我这会是不是在做梦,是在梦中啊?”

他涩涩一笑,俯身在我额头,尔后斜靠在床头,把我脑袋移到他腿上,轻拍着我肩膀说:“睡吧,别再胡思乱想,不然我真要变回冰块了。”

“不许变,你答应过我,以后我们不再冷战,不再怄气的。”

“那你不快睡?”

“好吧,我头还真有点疼,梓兴,我睡了……”

这一觉我睡到第二天阳光爬上窗台才醒,夜里什么时候拔的吊针我竟不知道。睁开眼,就看见余梓兴的笑脸,心里便暖融融的,说不出的感动,身在病床上,有亲爱的人守着的滋味真好。

“要方便吗?昨夜你还真给我省事,睡得跟个小猪似的,居然一次也没让我爬起来给你拿过便盆。”

他看来也休息得不错,一扫昨夜的憔悴,虽然眉宇间还隐有点倦色,但相比昨夜已算得上是容光焕发了。

有句话说,一回生,二回熟,可第二次躺在床上小便,我仍未能轻车熟路,不过也没有第一次那么艰难,憋了老半天劲,好歹总算自行解决掉了。

叫进余梓兴后,他乐呵呵地端着便盆去倒时,我告诉自己,以后一定一定不可以再负他,这一刻,我在心里打定主意,从此不再和司水寒有任何缠绕!

余梓兴是在王妈和源伯来后才在我的催促下去的公司,他走后,王妈一边整理着她和源伯带来的大包小包,一边说:“余先生一早就打来电话,让我给你煲好鸡粥送来。”

源伯在旁接过话说:“余先生电话还没打来时她就已捉了只鸡杀掉了。”

王妈一直就在我家院子里养有鸡,鸡舍是源伯砌的,还挺不错,有回我还亲眼见证过


状态提示:第57章 耀武--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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